,就好像他们几人那暗淡的前景。那投射下来的惨淡的光,照射着地面上的斑斑血迹,以及卡那惨淡的人生。
李昱走上前,对着卡的身体将头点点,李炟也是面色凝重。随后李昱一挥手,卡的身体就进入到了空间裂缝之中。李昱转过身看了看李炟,然后就向大殿的外面走去。在与李炟擦肩而过的时候,李炟在李昱的耳边小声地开了口:“共勉。”
目送着李昱离开,李炟转过身去,望着空荡荡的郡守椅发呆。呆了片刻,李炟微微欠身,随后就几步来到了台阶上,用意念转过了郡守椅,取下了椅背上的那块紫锂辉石。回到了地面上,李炟一步迈进了灵界,将那块紫锂辉石端端正正地摆到了草地上,随后一个转身迈步又是走了出来。最后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大殿,李炟破空离开了。
大战很快就结束了。卡、生病、魔力怪、紫茉莉被尽数消灭,魔幻境里的小厮被尽数遣送回凡间,魔幻境的结界也是被破坏了,九块蕴藏着强大能量的宝石也被尽数封印在了灵界里,参战的玄者也是尽数平安归来。归来之后没多久,魔幻境那块大陆就因为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很快就化为灰烬,落入了大洋之中。
“哥,你说现在魔幻境也没了,我们小天庭是不是就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好好地发展玄者的事业喽?”在喝茶的时候,肖烜道。
嬴瓅放在桌子上的手动了动,最终攥为拳:“不,其实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有阳就有阴,有善就有恶。现在魔幻境没了,阴阳失衡,小天庭本来就不能够再存在很长的时间了。而且保不齐咱们这里就有新的人变坏,想要与你们抗衡,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说的倒也是,那你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嬴瓅看了看肖烜:“你想想,当初你们是为什么上来的呢?”
“记得,那是玉帝批准的!”肖烜叫着。
嬴瓅的神情很是怪异,像是得意,却又有些失望:“不,是为了将那四个家伙斩尽杀绝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嬴瓅话毕就起身离开了,独留肖烜一个人在那里疑惑:“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再说这魔头都死光了,他还有什么事这么要紧呢?”
“诶呀,这么好的吓煞人还没的喝完呢!这岂不是都归姎了?”肖烜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茶壶,抓起茶盅,开始饮用里面的碧螺春。
“妈!妈!妈!”肖烜刚喝下碧螺春,李明泽却突然破空闯了进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诶呀!还有啥大事嘛!”肖烜叫着,放下了茶盅,“这魔头可都已经没了,魔联也都解散了,还能有什么大事?还让你这么急匆匆的来找姎?”
李明泽走向了肖烜:“妈,真的是大事啊!胡弋矾叔叔走了!”
“啊?”肖烜陡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走了?咋就走了?去哪里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李明泽摇了摇头,“只是今天有一个叫做河媞的女性玄者看见他提着一个小箱子消失在了泰之柱那里。”
肖烜搔搔头:“这正是欢庆的时候,他咋还走了?”
“怕是他想家了吧——诶,妈,我还有事呢!”李明泽道。
“快走吧快走吧!”肖烜扬扬手,刚要坐下,又自语道,“不行,咋就能让他这样穿过结界走了,姎也得想个明白。”于是在李明泽离开之后,肖烜踱起步子,想起胡弋矾的事情来。
转了有几圈,肖烜或许是觉得自己想不大明白,小声嘟囔了一句就要破空离开。想起来茶壶里还有许多茶没有喝,遂一把抓起茶壶,将壶嘴向口内一顷,一饮而尽,这才离开。
得到消息的肖烜第一时间去了肖瑶那里。
肖瑶听说胡弋矾不辞而别,自然是有些伤心,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
当时她正勤于修炼,日日焚膏继晷,几乎没有半点休息。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晕倒在了路上。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灵界了,身边则是滕圣君。她早就听闻滕圣君卓荦无比,如今看来,应该确实如此。
看见肖瑶站起身来开始环顾四周,滕圣君对她笑了笑:“这里就是灵界,怎么样?”
肖瑶似乎是已经看呆了,良久,应道:“早听闻灵界是个清幽的好地方,如今看来,可能还要更美些呢!”在这里,肖瑶一下子就找到了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可是你看,”滕圣君忽指向一处,“那株花枯萎了。”
“一株花枯萎了,可是还有千万株开着呀!”肖瑶很是高兴,根本顾不得枯萎的一两株花。
滕圣君蹲下身去轻轻抚了抚那株花,随后又站起身来:“所以,我们要看到大片盛开的花,而不是一两株枯萎的花。”听过滕圣君的话,肖瑶觉得,自己只因为一点小事就如此急于修炼,确实是有点过了。
与滕圣君走在灵界里,肖瑶忽看见一只蝴蝶飞来。滕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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