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知道她父亲的心思,她找到赵山楮说:“俺父亲能管俺婚事,他管不了俺的命,俺心里有喜欢的人,就是本镇上的冯家老三……他说过了年就带俺走……”
冯家也曾是一个买卖人家,冯家与金家还有婚约。只因为冯家遭受变故,冯三去了北平谋生,后来听说他加入了义和团,金家更不允许小姐与冯家来往,但,金小姐心意已决,她除了冯三不嫁。
每天看着心爱的姑娘在眼前转悠,赵山楮心里非常难受,他又不想看着金小姐与她父亲闹僵,他就悄悄离开了金家。
他准备去北平谋一份差事,他带着自己的行头,往北平方向而去。
路径密云盔甲山时遇到了一帮山贼。虽然赵山楮稍微有点功夫,还有一身体力,但,猛虎难敌群狼,他不仅被抢了行头与金钱,还被扒去了身上的衣服。
当时是冬天,天寒地冻,他走投无路钻进了路边的一个草垛子里。他蜷缩在草垛子里无法入眠,不仅冷,更让他愧汗怍人,没想到他一个五尺大汉遭此羞辱,全身一缕不挂能去哪儿?
朦朦胧胧之间,他听到了路口传来了“吭吭”的脚步声。
他急忙撩开眼前的麦草,他扒着眼珠子往外瞅,只见一个大汉由西往东而来。
这个大汉身披长长的斗篷,内穿长袍短褂,脚上是一双翻皮长靴,怀里还抱着一个长长的包袱,肩上还背着一个又圆又大的包袱。
赵山楮心里一喜,他再往大汉四周观察了几眼,这个时辰天还没完全亮,路上没有其他来往之人。
就在这时,大汉的身形迈过了草垛子,赵山楮一个驴打滚,他“腾”从草垛子里钻了出来,他的大手直奔大汉后背上的包袱。
赵山褚刚刚接近大汉一步距离,只见大汉往后一甩巴掌,他“腾腾腾”被这一掌拍出五米多远。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袒裼裸裎?一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大汉一声断喝震耳欲聋,吓得赵山楮一激灵,他自小跟着走南闯北的耍武艺的练了一点三脚猫功夫,感叹眼前的人力大无穷,对于他还没有使出全力,看样子不是个坏人。
他急忙站稳脚步躬身向前几步,抱拳施礼,“俺途径此地,没曾想遇到了山贼,被山贼抢去了衣装,看您的包袱鼓鼓囊囊,俺想抢您的……”赵山楮有点羞涩,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别着头,垂着眼角,嘴里嗫嚅:“这件事俺第一次做,是情非得已,请好汉饶命。”
大汉哈哈大笑,凭他的感觉,赵山楮没有撒谎。
大汉一边走近冻得哆里哆嗦的赵山楮,他一边把肩上的包袱放在了地上,“来来来,这个包袱里的的确确是俺的衣服,这包袱里有新棉袄、新棉裤,这天这么冷,别冻坏了,你快来穿上吧。”
大汉的话让赵山楮感动,他顾不得过多礼节,他急忙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赵山楮向前一步,再次鞠躬行礼,“请问好汉,您的名号?”
赵山楮感激在心,他想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对方的这份恩情。
“唉,都是出门在外不容易……俺名字罗冯轩。”
“罗大哥,俺赵山楮高攀了,称呼您一声大哥,请受小弟一拜。”“扑通”赵山楮一边双手抱拳,一边跪在了罗冯轩的面前。
罗冯轩急忙上前拉起赵山楮,“请问赵兄投奔哪儿?可有去处?”
“没,没有。”赵山楮语气磕巴,眼神阴沉,脸上洋溢着忧愁和伤感,天地如此之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俺今儿一见赵兄,心里很是喜欢,俺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那就是天津独流镇的杨家酱菜厂,杨大叔为人不仅乐善好施,还义薄云天,你去投奔他,不仅能学习手艺,还能广交天下朋友。”
赵山褚欣喜若狂,双眼冒惊喜之色,“好,小弟听从罗大哥的好意,不问东西,俺马上直奔天津独流镇。”
两个男人又寒暄了几句,准备告辞。
罗冯轩把他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他给赵山楮披在了身上,“赵兄,这个光景之下俺就不给杨叔留字了,这件衣服杨大叔认得,只要你与他实话实说,他定会收留与你。”
罗冯轩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包银两塞进赵山楮的怀里,“路途遥远,这一些银两留作盘缠……”
赵山楮感激地流泪。
罗冯轩就是金家小姐的未婚夫冯三。冯三投奔义和团改名罗冯轩。金家小姐就是金珠子。
咱们继续说赵山楮,赵山楮顺利地见到了杨大叔。
杨大叔看着赵山楮的一身装扮,他哈哈哈大笑,“你这身衣服是罗冯轩的婚服,没想到穿在了你赵山楮的身上……”
赵山楮听了杨大叔一席话,他更是激动加感动。从此以后他把这身衣服当做了他唯一珍贵的东西。
杨家酱菜厂有两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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