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晓薇将设计图编码成折纸飞机的形态,准备通过梦境裂缝传送。
林晓薇传送设计图时,裂缝中掉出半张实验日志,徐瑶看到日志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能分辨出显示自己才是XW-0的原型。裂缝周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紫色光芒,光芒中还夹杂着一些闪烁的星辰碎片,像是宇宙深处的秘密被泄漏出来。这泄漏的秘密让她感到震惊,同时也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心中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徐瑶突然想起父亲的话:“梦境是量子纠缠的最佳媒介。”父亲的话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她带来了一点希望。
徐瑶有所感悟,启动神经接驳仪的「梦境嵌套」功能,将林晓薇拖入更深层的意识空间。这里像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深渊,时间流速是外界的10??倍,徐瑶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极为迟缓,每个念头都会实体化,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慢慢地凝结。周围的空间像是被一种粘稠的物质填充着,徐瑶每动一下念头,都感觉像是在浓稠的蜂蜜中挣扎。这里的光线极为昏暗,只有一些微弱的、蓝色的磷光在闪烁,像是深海中的生物发出的光芒。
林晓薇的项圈突然过载,蓝光中浮现徐父的量子残影。他的白大褂沾满星尘血,正在用怀表零件组装某种装置:“瑶瑶,看表盘背面!”
徐父的残影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过身看向了徐瑶,发出“滋啦滋啦”杂音,残影变得更加虚幻。
徐瑶眼中氤氲出雾水,说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爸爸,你究竟把我当成女儿还是实验品?”
徐父残影伴随着虚影(机械式重复):“双生子系统误差率必须控制在0.3%以下。”
徐瑶砸碎培养舱:“回答我!”
残影突然凝实,徐父的眼球裂变成数据接口:“两者都是,这是救你的唯一解。”
“不,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爸爸,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徐瑶奔溃。
“真相?”林晓薇的嗤笑声突然出现在徐瑶的身后,“我来告诉你真相!”
就在这个时候林晓薇的项圈突然暴走,徐父的凝实的身体突然将徐瑶推开,挡住射向徐瑶的神经脉冲。
徐父就在徐瑶的面前被击飞出去,刚凝实的身体又开始虚化,徐瑶奔溃!“不,爸爸,爸爸你不要死!”
放医疗舱!徐瑶冲上去就抱起父亲轻若无物的身体,放进医疗舱,还不待她输入指令,垂死的徐父在医疗舱输入最后指令:“将我的意识量子化,成为系统防火墙。”
“我在所有时空选择牺牲,”残影开始数据化,“只为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利。”
他的手指穿透徐瑶胸口,取出跳动着的星形心脏——那竟是微型熵能核心。
徐父残影消散前,将核心重组成八音盒。播放的旋律解析成数学公式:
父爱=∫(牺牲次数)×dt/(1-生存概率)
盒内掉出发光芯片,显示徐父意识被囚禁在K423星域的坐标,附带血色倒计时:217小时。
“选择?”林晓薇冷笑道“谁都没有选择?我们都没有!”
林晓薇的尖啸道:“你以为他是圣人?”
林晓薇的高跟鞋跟部暗藏微型黑洞发生器,每走一步都在梦境地毯上灼出K423星域的全息图。
她的项圈射出全息画面——二十个时空中的徐父都在说:“瑶瑶必须死。”
徐瑶捏碎八音盒,星尘碎片化作刀刃直刺向林晓薇:“他或许不是什么圣人,但他给了我杀死你的公式。”
此时观测者的复眼突然占据整个梦境天空,每只眼睛都映着不同时空的徐父,他们异口同声:快逃,XW-0苏醒了。
“没有用了,逃不掉了!”林晓薇冷笑拔出徐父的脑神经束,将其接入初代拾荒者主脑。她召唤出量子兽群,兽群却突然叛变转而攻击她,徐瑶听到量子兽群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这咆哮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看到兽群的利齿和闪烁的眼睛,利齿上还挂着一些绿色的粘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徐瑶用星尘血绘制反重力方程式,她能感觉到血液在空气中画出的轨迹,轨迹上散发着微弱的红色光芒。将梦境空间扭曲成克莱因瓶,克莱因瓶像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容器,但是容器的表面却有着无数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像是宇宙的经络,不断地闪烁着光芒。
在瓶口闭合前,观测者突然现身,用星际文写下:“你们都是我的实验品。”
徐瑶在医疗舱惊醒,手中攥着半张烧焦的设计图。监护仪显示她的海马体有0.3秒的空白期,正好对应梦境中被窃取的核心数据。
司徒镜的全息投影在舱外闪烁:“观测者在所有金融交易所现身,祂在收集人类恐惧的量子态。”
徐瑶抬起颤抖的手,医疗舱的玻璃倒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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