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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皇陵迷雾 (1/2)

江北枝踩着湿滑的青砖,银栗的尾巴扫过她后颈,激得她缩了缩脖子。祁玦的素问扇突然横在眼前,扇面经络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再往前半步,姑娘就要变成刺猬了。

她举着手电筒往地宫深处照去,光束中浮动的紫色毒雾像活物般扭曲:谷主这扇子能当电蚊拍用吗?话音刚落,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石壁,银栗的爪子在她肩头猛然收紧。

现在有刺猬和箭猪两种选择。萧宴的剑鞘拍开第二波暗箭,顺势将她拽到身后,选个喜欢的死法?

我选活着出去吃叫花鸡。江北枝摸出缩小的洛阳铲,对着壁画某处猛敲三下。机关转动的轰鸣声中,毒雾突然分流成两道,露出中央玉棺上镶嵌的异色宝石——淡金与冰蓝的光芒竟与银栗的瞳孔一模一样。

江北枝把手电筒对准宝石,强光折射的瞬间,玉棺表面浮现星图纹路。银栗突然尖叫着扑向棺盖,爪子在某个凹槽处疯狂抓挠。

萧宴的剑气劈开棺盖时,江北枝正被祁玦拎着后领往后拖:莽夫!这雾气......话音未落,棺中窜出的紫藤缠住她脚踝,藤蔓上突起的尖刺离肌肤仅剩半寸。

别动!祁玦的银针精准钉入藤蔓关节处,萧宴的剑锋已斩断束缚。两人动作快得几乎同步,对视时却同时冷哼一声。

江北枝瘫坐在地,摸出放大镜研究断藤:这紫心藤变异了,表面有金属光泽......镜片突然映出萧宴腰间玉佩的反光,她猛地跳起来,玉佩借我!

放肆!萧宴按住剑柄的手被银栗咬住,雪貂叼着玉佩献宝似的放在江北枝掌心。当玉佩贴近玉棺星图时,整座地宫突然震动,他们脚下的砖石裂开深渊。

银栗!!江北枝在坠落瞬间抱住雪貂,腰间突然缠上冰蚕丝——祁玦的素问扇与萧宴的剑鞘同时卡在裂缝处,两人各拽着蚕丝一端将她悬在半空。

重死了。祁玦指尖银针颤动,早知该让她减减腰围。

本王倒是好奇,萧宴青筋暴起的手背贴着剑鞘花纹,谷主昨夜偷摸进王府库房,就为找这冰蚕丝?

江北枝在晃晃悠悠的蚕丝上掏出多功能军刀:两位能等会儿再吵吗?她割开身侧藤蔓编织成网,顺势荡到对面石台,九点钟方向有暗道!

何谓九点钟?两道男声同时响起。

就是......她用手电筒光束画了个钟表,那边!快跳!

三人滚进暗道的瞬间,毒雾如巨浪吞没原地。江北枝的靴子卡在机关齿轮间,银栗正用尾巴给她扇风。祁玦突然用扇骨挑起她下巴:姑娘对机关如此熟稔,莫非是墨家传人?

不,我是拆家传人。

萧宴剑鞘抵住她咽喉:再不说出姓名,本王便用这畜生的尾巴毛给你刻碑。

江北枝!江河湖海的江,北国风光的北,枝繁叶茂的枝!她掏出考古名牌拍在石壁上,手电筒强光将鎏金小篆照得纤毫毕现,满意了?

萧宴剑尖突然挑开她衣襟暗袋,半块桂花糕滚落:江姑娘带着贡品点心逛皇陵,倒是风雅得紧。她拔出靴子,带动的机关让整面墙翻转,露出后面成堆的青铜器——每件都刻着祁氏图腾与紫心藤纹样。

萧宴的剑尖直指祁玦:解释。

栽赃。祁玦的蓝蝶撞向墙面某处,灰尘簌簌落下后露出被覆盖的萧氏龙纹,看来有人想让我们两败俱伤。

银栗突然窜上最高处的青铜鼎,异瞳流光中浮现幻象:鼎身内壁刻满江氏图腾,江北枝的手电筒光束穿透鼎身,照出藏在暗格的玉匣。当她摸出匣中古籍时,书页间滑落的丝帛上赫然写着:三月十五,天火焚城。

这鬼画符什么意思?萧宴皱眉打量丝帛。

前朝钦天监的星象预言!江北枝用袖子擦拭丝帛边缘,你们看这墨迹——放大镜下显出细密的金粉,只有皇室密诏才会用金泥封边。

祁玦的素问扇忽然压住她手腕:姑娘擦汗的帕子,质地倒是特别。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用一次性纸巾,慌忙塞回口袋:西域进口的,贵着呢!

地宫突然再次震动,暗河从裂缝喷涌而出。银栗叼着块荧光石在前引路,江北枝边跑边喊:跟我来!这石头遇到水会...

话音未落,荧光石坠入暗河炸开耀眼光芒,整条地下河道亮如白昼。祁玦的蓝蝶在强光下晕头转向,萧宴的玄衣溅满泥浆,江北枝看着两人狼狈模样,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再笑就把你喂河里的食人鱼。萧宴拎起她后领跃上浮木。

当三人浮出水面时,正撞上举着火把的守陵卫兵。银栗的幻象提前预警,江北枝猛地按下萧宴的脑袋:憋气装浮尸!

祁玦面无表情地拍开试图趴在他背上装死的江北枝:你觉得穿着月白云锦的浮尸合理吗?

最终脱困的方式相当不体面——江北枝用手电筒晃瞎卫兵眼睛,银栗偷走所有人的裤腰带。当摄政王黑着脸拎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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