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闻柒就站在他旁边，但完全来不及阻止，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地上了。
韩真探了探他的颈侧，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去给天师协会的人打电话。
闻柒则是按着厉鬼跟虚无一起研究罐子上的炼鬼符。
只看了两眼，闻柒就抬手揭了符。
虚无道长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因符纸已经失去效用了。
闻柒拎着符纸，喃喃自语，“连接炼鬼之人和被炼的鬼魂，有意思。”
虚无道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