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看着清的。那条小径应该并不是经常都会有人从那里经过的,因为那路面上已经开始参差不齐地蔓延着和周围一样的野草了。
顺着那有些崎岖的小径向前不间断地蜿蜒曲折而去,一直到了一处分岔路口。他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向不远处的前方望了望,好像看到了什么。然后,他就从向右分岀的那条小径走了去。他顺着脚下的路,并没有走多久,便来到了一处地势略显高一些的平坦的草地上。虽然和其他地方同样,地上都爬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可是,眼前的那片却显得整齐得多,倒像是被人修理过的一样。
他又沿着那平坦地势旁边的小路走去,不久他一直在寻找的目的地终于露出了些眉目。只见眼前并不怎么大的草地上零星地分布着几座显得格外荒凉的坟墓。于是,他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原地立了片刻,整了整略显疲惫的身子和身上有些脏乱的的衣服,便小心地试探着向那些墓前慢慢走去。由于每一座墓前都有墓碑,所以并没有费多大的周折,他便在其中稍微远一些的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除了看起来孤单了一些,眼前的那做墓和周围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墓的周围虽然曾经被整理过,不过那应该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看来应该很久没有人来拜祭过了。周围早就已经布满了不知哪里来的野草,碑上的字迹也略微有些不清了。他在那墓碑前深深地跪了下来,目光盯着眼前的墓碑,伸出手去移去碑上覆盖的野草。四处的草木全部都一动不动,周围连丝毫的风也不曾来过,显得特别的寂静。
正在这时,他把手深向怀中,取岀了一张折叠起来的信封。接着他从那信封中小心地取岀一个小小的用书写纸叠成的信封。很显然,那个信封是通过手工用专供写字使用的纸张制作的。不过,很容易就能看得岀来,那纸张应该有些年月了。即便是外面那个大了很多的信封,虽然被保存得非常完好,可是纸张也已经严重陈旧得泛黄了。能够看得岀来,那信封上面有字的痕迹,应该是哪个人写了些许字在上面的缘故吧。他看了看后,又将那个小的信封装了回去,然后将那信封轻轻地放在了那墓碑前,慢慢地将它点燃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那纸张在燃烧的时候,释放着和燃烧正常纸张不一样的烟火。渐渐已经燃尽的灰烬遗留在那草地上,而那缓缓升起来烟雾却并没有散去,而是在并不怎么高的上方集中地凝聚了起来…………
突然,他被身后猛然传来的询问声惊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后竟已经立着两个人了。看那人时,一男一女,应该是一对夫妻,而且看上去年龄也不是太大。
只见那女的十分的惊讶,先开口相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他见她如此询问,便缓缓立起身来,回答道:“我……我本人并不认识她,和她非亲非故。”旁边她的丈夫听他这样说,便不解地问到:“既然是非亲非故,也不曾认识,那你怎么来到了这儿?”她也万分奇地问到:“那你为什么要拜祭她,又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如此偏僻的地方?”他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我是受人之托,所以前来拜祭。”她听他那样说,更有些好奇了,于是又问道:“‘受人之托?’这么多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会来这儿,而且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葬在这儿。除此之外,她生前再也没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了。你……你是受谁之托来到这里的?”他继续说道:“我受托的那个人……也……也已经过逝了。”她听到后十分惊讶道:“什么……?那你受托的那个人生前和她是认识的吗?”他停顿一下,然后应道:“是的,应该说……不仅仅是认识。”她又追问道:“什么……?‘不仅仅认识’那……那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停了下来,向她反问道:“你……你们是她什么人?”只见她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她……是我的太祖母”他听过她的话后,好像听懂了什么,然后就不做声了。她又问道:“那你受托的那个人是我太祖母生前的友人……还是……?”他回道:“算是吧,但不仅仅是。”她似乎很有耐心,而且觉得他的回答有些奇怪。于是,又继续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道:“那是他和她还年轻的时候的事了,而现在……他们现在都已经过逝了。我们又都太年轻,没经过他们那个年代,所以究竟怎么回事,想必你应该也不会知道的。”她惊讶道:“你……你所指的是……?”
“你太祖母还年轻的时候,所发生的事……”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她虽然仍然并不是太明白眼前的那个人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依旧礼貌地应道:“或许是那样的吧。不管怎么样,这么多年,除了我自己之外,你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前来拜祭她的人。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这附近本地的人。既然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那今天就不要走了,也让我们夫妻两个代我的太祖母好好招待你,也算是尽了应该的地主之谊了。”他连忙推辞说道:“不……不……不用如此客气,我并没有没有准备在这里停留太久的。这次前来,总算是没有辜负受托之人,帮他完成了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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