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四年前吗?”
“四年前?”
“是的,四年前你在哪儿做过英语教师,你还记得吗?”
“四……四年前,四年前我在市区旁边一所中学做过英语老师。”
“你……难道我曾经教过你,不对啊,如果是那样,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但凡是我教过的学生我都认得的,为什么对你没有什么印象呢?”
“你不用想了,我并不是你的学生。”
“那……那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你还记得四年前你离开那学校后最后一次经过那公园旁边的那个亭子的那个夜晚吗?”
眼前那个女孩的那句话顿时让他又想起了那年经过那个亭子旁边的那个夜晚。他不禁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
“那天等了你一个晚上的那个女孩,你……你还记得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你……你是谁?”
“那个女孩……她是我姐姐!”
“呃…………!”
“这四年来……她一直在等你…………”
“什么…………!”
那个女孩从衣服里面取岀了一样东西,伸出手去递向了他。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那个女孩已经把东西放到了他的手中,然后义正词严地说道:“一定要去呀……”说完便背着身后的背包转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虽然那几天并没有刮多么大的风,而且那风也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可是篱笆外面的那几棵树上的叶子却已经所剩无几了。放眼望去,远近草木皆已凋谢,真是好一派肃杀之气。
正在这时,一位年余花甲之人正蹒跚而来,到了那篱笆门前。那老人轻轻地拍了拍那简易的柴门。没过多久,只见那柴门慢慢开启,那开门人见门前立着一位老人,并不认识,便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找什么人吗?”那老人说道:“已多年不曾相见,特来拜访友人。”那人忙应道:“既然如此,那快快请进吧。”说完便偕那老人进了院去。那人领着老人进了屋中坐了下来,便说道:“远道而来,您请先休息片刻,我这就去通告。”说完便入了别间去了。那老人一人在屋中,四周打量着屋中的每一处角落,屋中的布局和摆设无一不像古人。简朴、庄重、幽静,看到此处,那老人心中不禁暗暗称奇。正在这时,一个人从别间缓步而来,一见那老者便道:“多年不见,贤弟别来无恙。”那老者见那人忙起身作揖道:“劳烦兄长挂念,许久不见,小弟近来身体无恙。不知兄长身体可还好些?”只见那人笑道:“明天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不过今天,我还挺得过去……”那老者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兄长依然还是如此风趣。真令人万分佩服……”
“行了,行了,那些繁文废话我们就不多说了。能远远道而来,当是贵客,也是稀客。都有好多年没有人来这儿了,不想你今天倒来了。这次我可要好好地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孔子云:居不客。兄长这是有客亦是无客。这么多年不见,兄长倒是比以前风趣多了。”
“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谈吐变得如此文雅,你文学长进得很快啊。”
“都是过去兄长多多教导,才有今日如此进步。”
“幸亏你已年过花甲,不然像你这般温文尔雅,外面岂能容得下你!”
“兄长说的极是,如今已上了年纪,也与外面渐渐少有来往,才得清闲之日。可是,我此次前来却并不是特来看望兄长的。”
“既如此,不妨让我先猜一猜你此次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兄长可猜猜看。”
“有一位双目失明的妇人正卧病于榻上……”
“兄长真是神验,猜得正着,正是如此。兄长是如何得知的?”
“此乃《易》理,略涉些天机,说不得,我也只能意会些。”
“此番前来,实有求于兄长。我素知兄长精通医术,不知兄长可否愿医此人?”
“既然知医,医治病人理所应当,但我不医俗人已久,且从不医女。况你又赶到这个凋零时节前来,只恐那妇人令神仙也会乏术……”
“兄长不医世人,亦不医女子,我自是知之。”
“既知此,为何还会前来?”
“只是这次恳请能破例一次,小弟当感激不尽。”
“自从立下此言,从未违之,亦不得违。”
“其人之疾,已危在旦夕,恳请兄长存一善念,救此人一命,若兄长不允,我便于此长跪不起!”
“你先不必如此。能让贤弟如此,想必那人定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此事日后我必向兄长详述,此时那妇人已命悬一线,还望兄长随我速去,不然恐不及矣。”
“既如此,倒也不妨前去一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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