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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兮青丝为君理,美兮红颜为君容(一)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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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妇人大概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决定打扰一下那里的主人,进去休息一会儿。她拄着已经不怎么稳固的拐杖,拖着疲惫的身子又向那篱笆门前近处靠了过去。到了那门前,她并没有那样贸然推开篱笆门走进去。而是,用她那苍老的声音喊了几声,顺便又用另一只手去叩那篱笆门。那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可还不见有人回应。她开始确定了起来,眼前的家院里的主人可能是外出去了。她虽然那样认为,可还是又等了片刻,继续着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动作,仍然没有人回应。

于是,她停了下来,用已经疲惫的手轻轻地推开了那篱笆门,很不失礼节地走了进去,就像……就像有主人在前面引路一样。她悄悄地进入了那所并不怎么大的全是篱笆和枯树枝围成的院子。

那院中简单地放置了些家用的用具,摆放在那所并不怎么大的院中的位置看起来那样的恰当而且井然有序。当然,或许是因为东西不多的缘故吧。要是说院中还有什么能让人看得见的东西的话,那么就一定非那棵树莫属了。如果仔细环顾一下院中四周的话,就会发现,那棵树是院中唯一的一棵植物,而且也并不怎么高大。

那老妇人把往日难得少有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院中之后,便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继续朝那间看起来有些形单影只的草庐慢慢走去。当她走到那草庐的门前时,却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那草庐前的那扇门看起来不仅十分的简陋,而且还破损的十分严重。她十分好奇,像眼前那样简陋到极致的草庐到底是如何让里面的主人安然度过如此寒冷的冬天的,简直连想都不敢去想。以至于她甚至有些怀疑起来,这间草院到底有没有人还在居住着。院子中到处都充满着好像已经衰败了很长时间的气息,虽然说无论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看不岀任何还有人住在那里的迹象,可院中的一切都收拾得相当的整洁,很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整理后才可能看到的景象。总之,无论从哪里看,都到处存在着矛盾。

她到了那扇门前,并没有进去,因为她发现那扇已经破损严重的门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下了很大的一个缝隙。她在想,那么冷的天气,总不会是草庐的主人故意留下来透透气的吧。应该是草庐的主人外出时忘了关上吧。当然了,也可能是那里的主人正在草庐中熟睡,而本已关紧的那扇门被凛冽的寒风无意间吹开的吧。不过,她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基本上是不会存在的,因为那么简陋的草庐几乎到处都透着寒风,里面能不能待得了人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会有人在里面睡觉休息了。

她不愿再多想下去了,当然了,时间也不可能再允许了,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她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可尽管那样,虽然简直可以透过那简陋的门缝中把草庐中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是习惯性地礼貌地问了问里面有没有人,并且也用手轻轻地叩了几下门。不过,这次她却并没有重复下去,而是在没有等到回应之后,就毫不失礼地轻轻推开那门,缓缓地走进了那草庐中。

她刚步入那草庐之中,就悄悄地将身后的门紧紧地关了上去。果然不岀她所料,那间小小的草庐里面确实并没有放置太多东西,和她从门外往里看到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丝毫不差。草庐里面的陈设简直也太简单了,除了一张榻,一张案几,一个坐垫,其他的好像再也没有什么显眼东西能给她原本充满惊奇的目光在第一时间留下任何的印象了。可不管怎么样,那里面起码要比外面温暖多了,虽然简陋的过分,可外面刺骨的寒风多少还是能抵得住一些的。

不过当她静下来的时候,她越来越感到有些奇怪,而且越想越不对劲。紧靠在里面矮矮的那一张榻,只有在地面上才能看得见的那个坐垫,稳稳地立在坐垫前的那张既长又十分矮的案几,案几上一支曾经燃过的蜡烛,旁边支架立起的好像刚刚使用过的陶瓮,支架下面还保留着的并没有清理过的碳灰,看上去应该都还是还没有来的及收拾。

她并不打算再继续四周看下去,如果再仔细观看下去的话,她可能会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因为眼前所出现的场景,在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根本看不到的,也没有机会,不可能看得到。眼前的一切分明是古代才应该岀现的东西,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确实一点也想不明白。

突然……她脑海中猛然掠过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要是说眼前的场景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话,那么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应该很快就会渐渐清晰起来的。她沉思了片刻,慢慢地从身上掏出一把梳子。

很显然,那把梳子看起来已经十分陈旧了,虽然看起来一直被细心地保存着,可是很明显,那把梳子已经破旧得无法再使用了。可即便如此,还是能看的岀来,那把梳子曾经是经常被使用的。那老妇人有些颤抖的手在紧紧地握着那把梳子,看着它静静地若有所思起来……可以看得岀来,虽然现在那把梳子看起来十分破旧,可是从那已经陈旧的轮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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