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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兮青丝为君理,美兮红颜为君容(二) (4/6)

会不知道呢?”

“我……是说真的!”

“他……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是……你醒来时的前几天”

“那……那他是从哪里走的?”

“就……就是上次我们散步经过的那个芦苇塘,听说他……他就是沿着那条路一直向西走去了。”

“是……是真的吗?”

“嗯,是的。”

“知道了……”

“你要做什么……”

“去……去找他”

“到哪里去找?”

“当然是他去的地方”

“可……可是你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

“没关系……知道他从哪里离开的就行了。”

“姐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呃?嗯……我知道。”

“真的打算要去找他吗?”

“是的。”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什么时候找到他,就什么时候回来!”

“那……那你要是永远……”

“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也一定会找到他的……”

“姐姐,那…………”

“你不用再说了。”

“姐姐你……”

“……知道了”

那老妇人竟把写的东西全部看得一张不剩,此时她百感交集,竟凝噎住了。她正准备把刚刚看完的那叠纸抱起来放回原处时,却从中掉落下来一张纸,那和其他的纸看起来很不一样,是张信纸,但那纸张已经十分破旧了,破旧得已经泛着深黄色的上面却显岀有些模糊不清的字迹。很显然,应该是因为存放的时间太过于长久了,看上去那纸上的字迹应该是曾经被重新描过的,否则现在是如何也不可能看得到的。于是,那老妇人向前半倾着身子伸下颤抖的手慢慢地捡了起来,看到上面有几行字写到:女儿无妆,长兮青丝为君理,美兮红颜为君容,此生离兮,来世当归,留君梳,长长一挽青丝,只待君为妾理。当她看了那些许词句和那再熟悉不过的字迹,一股热泪便如何也忍不住地涌了岀来。手中紧紧握住那张纸放在胸前深情地悲泣了起来……仿佛许多年前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当那老妇人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的时候,只听那茅屋本来就半掩着的门被推了开了,她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惊慌,而是朝着那门前好奇地望去。当那扇门被推开的足够大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人。望去时,只见那人手中正持着一盏灯。见到了那盏正发岀弱弱柔光的灯时,那老妇人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很晚了。那老妇人借着那微弱的灯光仔细地望了过去,原来持灯的那个人也是一位老妇人。虽然当时的光线并不怎么充足,不过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得岀来,持灯的那位老妇人应该和她年纪相仿。当持灯的那位老妇人刚进屋内,便把门紧紧地掩了上去。那老妇人正要向里走去,却见案几前突兀地正坐着一个人,不禁吃了一惊,手持着灯立在那里小心翼翼打量着那案几前的那老妇人……

“你……你是?”

“不好意思,我是一个路人,路过这儿,暂且歇脚。本来至屋前先叩了门,见里面无人,因长途跋涉,有所疲惫,未见主人,便贸然入来,实在失礼,还望见谅……”

“呃……既然是过往路人,那便无妨,请自便吧。”

“如此,多要叨扰了。”

“不妨,不妨。”

那老妇人放置了油灯,也找了坐处。见案几前的那妇人满面泪水,有刚刚被拭擦过的痕迹,不由地暗自好奇了起来。

“这近百里荒芜人烟,不知客人为何路经此地?”

“这……这个说来……”

“若说来不便,也不必为难,我只是随便问问。”

“嗯……那谢谢了。”

“不知……这如此偏僻之地,前无村店,后无街肆,为何将屋室建于此处?”

“这个……”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若有不便,多有冒犯了……”

“失礼了……”

“再敢冒昧,有一事相询。”

“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这……这个……是……是你的?”

“你……你是不是看了那些写的东西?”

“嗯……是的。”

“是的,当然是我的”

“恕我冒昧,你好像刚刚哭泣过,不知有何伤心之事?”

“对……对不起,失态了……”

“没关系。”

“你……是从哪儿得到的?从谁那里?”

“问那个干什么?那……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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