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接过秋实递来的干巾,拭了两边嘴角!又接过湿巾,擦了手!
一小会,几上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云景起身由春华扶着至右侧小亭内,冬至正好端着茶壶过来!
将托盘送出给院中打杂丫头,春华快步奔到亭内,准备开始她的八卦!
“听说,今早王家姑娘,本打算去服侍李沐宸的,没想到,刚走至门边!”春华一顿,卖着关子!
“怎样?”
“怎样?”
“快说,到底怎样?”
见春华嘿嘿一笑,云景半托杯淡淡道:“正好听到,她家亲亲表哥与女子颠鸾倒凤的欢好声!”
时间静止!秋实,夏雨,冬雪,望了望一脸淡淡的小脸,又转头看着一脸惊讶的春华!
小姐猜中了!
她们的亲亲小姐真的学坏了!
“小姐,你咋知道的?”春华最先出声,一脸疑惑的问着自家正小口饮茶的娇小姐!
另外三季,则一脸茫然的望着春华!
不是,春华,现在我们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小小姐怎么知道!
而是,关注,单纯的小姐,咋变成了用一副淡淡模样说着那羞死个人的事?
“猜的啊!”云景一本正经,半抬眸,望着一副大惊小怪模样的春华!
这种事,那乱七八糟的小册子上写的男女关一屋子,不都是这般讲的么?
“这般羞羞的事,您也能猜到?”小姐你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你还一猜一个准,会不会有些不妥!
猜一下又怎么了?又不是去偷看!
“啰嗦,快接着说!”云景白了春华一眼,也不管一旁,骤渐修好琉璃心的另外三人!
见春华还没开口,云景懒懒的换了姿势,催促着春华继续!
好吧,反正这里就她们几个女儿家,关起门来,说一说,只要不外说,也没人知道她们有聊羞人的事!
“哈哈,正如小姐您所讲的般,那王家姑娘原本要推门,却听见屋内女子娇吟声,与男子沉闷声!”
见另外三姐妹凉凉瞟了自己几眼,春华抬手微擦了擦汗!眼睛一翻,这几人分明想听,又装着不好意思!这院落就我们几人!比这更臊人的我们又不是没摆过?
接着道:“那王姑娘不死心,就用手指将纸窗戳了个小洞,然后……”
后面她不敢细说,她怕这三人一起揍她!
“后来,那王姑娘又羞又恼,一张小脸气得绯红,一路小跑入了她临时住的房里!听说一冲回房中,就扑在床上嘤嘤哭呢!”
“那李沐宸,知道王家姑娘来过么?”
“不知道!”
“什么意思?”
“当时王家姑娘哭着跑开,声响蛮大的!照理房内的人应该听到了!”
见几人不满,春华又道:“当时屋内两人挺激烈的!也有可能听不到!”
“咳……咳……那,那,那李沐宸什么时候出来的?”秋实轻咳一声,问着春华!
“嗯,听说,没一会屋里就静下来,后来李沐宸要了水,在洗浴室里待了近两刻钟后,李沐宸神清气爽出来!”
大致情况已清楚!几人又各自忙着!
片刻,春华,又一脸八卦道:“可是,小姐,我听去打扫浴桶的云婶讲!”
“什么?”秋实停了手中针线问道!
“李沐宸与小林氏洗的鸳鸯浴!”
她不敢说白!听云婶讲,那浴桶里甚是淫乱,浴桶内外弄得到处都是!
“这李沐宸当真是恶心!”就这般几天时间,也忍不住!冬雪呸了一声道!
“男子,有几个不好美色的!”夏雨喃喃道!
“这要分人,你们看,我们老爷,老太爷,老太太爷,不都是专情,且一往情深的男子么!”秋实不这么认为,这世间有好人,就有坏人;有无情的男子,就会有痴情的男子!
“你以为,世间有几个像云家历代家主这般痴情的男子?”
“夏雨不能这般说!我就觉得家风问题!”冬雪一直觉得,正如云管家、齐妈妈说的般,家中风气不好!家中子孙就会受影响!
正如那老鼠般,老鼠生的孩子就是会打洞;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夏雨说得对,咱们远的不说!就说湖对面的景老太爷!”
春华指了指不远处的湖,半坐在软榻下的踏板上!
接着道:“听说,景老太爷从小就与景老太太订了亲,未成亲前,老太太家道中落时!不久后,景老太爷已是太子太师太傅!不也,不离不弃,坚持取了尤如庶人的景老太太为妻?听说俩老恩爱几十载!景老太爷从未纳过妾,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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