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赵六顺便早早起身。
他将昨日村民们采摘的草药一一清点,整齐地装入竹篓,准备前往县城。
姜巧云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赵六顺正在收拾东西,轻声问道:“六顺,这么早就要走?要不要用点早饭?”
赵六顺摇了摇头,语气温和:“不用了,我路上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你照顾好囡囡和小麻,等我回来。”
姜巧云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担忧:“路上小心些,早点回来。”
赵六顺笑了笑,背起竹篓,转身走出破庙。
天色朦胧,晨雾弥漫,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一路上,赵六顺一边赶路,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带村民采药,并非单纯的善举,而是为了构建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链条。
只要这条路走通了,村民们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他也能从中获利。
更重要的是,村民们心里清楚,赵六顺帮他们卖药,自己也会赚一些,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利益。
“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赵六顺心中暗想,“只要让所有人都有甜头,事情就好办了。”
他嘴角微微扬起,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
只要这次顺利,村民们对他的信任就会更加牢固,以后他再拿出更多的钱来,也不会有人眼红。
与此同时,村里也热闹了起来。
清晨的村口,几个村妇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聊着家常。
这是她们每日的例行活动,话题从东家长西家短,到村里的新鲜事,无所不包。
“听说了吗?我家男人昨天跟着六顺进山采药,采了不少呢!”一个村妇满脸喜色,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真的?采了多少?”另一个村妇凑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满满一竹篓呢!六顺说了,这些草药能换不少粮食!”那村妇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期待。
“哎呀,我家男人也去了!他说六顺哥本事大得很,连老虎都能驯服!”另一个村妇插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崇拜。
“可不是嘛!六顺哥真是咱们村的救星!要不是他,咱们这些人哪敢进山采药?”
“是啊,六顺哥不仅本事大,心肠也好。他帮咱们卖药,自己还一分钱不收,真是难得的好人!”
村妇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话题渐渐集中到了赵六顺身上。
她们的脸上满是敬佩和感激,仿佛赵六顺就是村里的活菩萨。
“对了,六顺哥今天去县城卖药,你们说能换多少银子?”一个村妇忽然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那还用说?肯定少不了!六顺哥有本事,药铺的人也不敢糊弄他!”
“是啊,六顺哥可是咱们村的秀才,有学问,有本事,药铺的人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
村妇们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满载而归的赵六顺,以及即将到手的大把银子。
和赵六顺去过山里的村民对赵六顺有盲目的信心,这立刻让其他没有参与的村民有些发酸,说赵六顺这次去县城,草药没准卖不出去了,也有人说他们肯定是白忙活一场,给赵六顺做劳工了。
村口的争论愈演愈烈,支持赵六顺的村妇们和怀疑他的人各执一词,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一个村妇叉着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六顺哥带着咱们的男人进山采药,那是为了咱们全村人好!你们倒好,在这儿说风凉话!”
“就是!六顺哥有本事,连老虎都能驯服,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另一个村妇附和道,眼中满是不屑。
“驯服老虎?你们还真信啊?”一个怀疑赵六顺的村妇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他不过就是个秀才,之前也没听说他会采药,更别说驯服老虎了!你们这些人,就是被他糊弄了!”
“你胡说!”支持赵六顺的村妇立刻反驳,“我家男人亲眼看见的!六顺哥站在老虎面前,那老虎就跟只大猫似的,蹭他的胳膊!”
“就是!你们这些人,没跟着六顺哥进山,就别在这儿瞎说!”另一个村妇也加入了战团,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就在这时,一个昨天跟着赵六顺进山的村民正好路过。
听到有人怀疑赵六顺,他当即不乐意了,大步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人,懂什么?”那村民瞪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六顺哥的本事,你们根本想象不到!昨天在山里,那老虎扑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傻了,可六顺哥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那老虎到了他面前,就跟只猫似的,蹭他的胳膊,还听他说话!”
村民们听了,顿时震惊异常。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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