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家村的另一头,赵久亮家的宅院里。
管家匆匆走进书房,低声对赵久亮说道:“老爷,村里这几天出了点事。”
赵久亮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账册,闻言抬起头,眉头微皱:“什么事?”
管家低声说道:“赵六顺带着几个村民进山采药,还教他们种草药。今天,他还钓了不少鱼,分给了那些村民。”
赵久亮听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个赵六顺,真是无法无天!他这是在挡我的财路!”
管家连忙劝道:“老爷,您消消气。赵六顺不过是个穷酸秀才,掀不起什么风浪。”
赵久亮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穷酸秀才?他现在可是村里的红人!那些村民一个个都跟着他跑,谁还来租种我的地?”
管家听了,连忙说道:“老爷,您放心。现在跟着赵六顺的,也就七个人。其他人还在观望,不会轻易跟他走的。”
赵久亮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七个人?一天采药就能得不少铜钱,这要是传开了,其他人还不都跑去采药了?到时候,我的地全都荒了,租收不上来,家里不就垮了吗?”
赵久亮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赵六顺。管家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老爷,还有一件事……”管家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昨天村长来过,说要见您。但那会儿您正在休息,我就没敢打扰,把他撵回去了。”
赵久亮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村长来过?他来干什么?”
管家支支吾吾地说道:“小的……小的没敢多问,村长也没说。”
赵久亮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废物!连村长来干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管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吭声。
赵久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去,把村长请来。让厨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我要好好招待他。”
管家连忙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赵久亮坐在椅子上,目光闪烁,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赵六顺的计划。村长在村里威望颇高,如果能拉拢村长,赵六顺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下午时分,村长被管家请到了赵久亮的宅院。一进门,赵久亮便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村长,您可算来了!昨天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
村长被赵久亮的热情弄得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拱手道:“赵老爷客气了,老朽不过是来串个门,不敢打扰您休息。”
赵久亮笑着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热:“村长,您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一村的人,何必这么见外?来来来,快请进!”
他说完,亲自将村长引进了正厅。厅内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还有几壶上好的酒。
村长看着满桌的酒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赵久亮家底丰厚,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奢侈。村里许多人家连隔夜的粮食都没有,经常饿死人,而赵久亮家里却锦衣玉食,这让村长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老爷,这……这也太破费了吧?”村长有些局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
赵久亮笑了笑,语气轻松:“村长,您这是哪里话?您为村里操劳这么多年,我这点心意算什么?来来来,快坐下,咱们边吃边聊。”
村长推辞不过,只好坐下。赵久亮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笑着说道:“村长,昨天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坐在赵久亮的宴席上,心中却如坐针毡。他看着满桌的酒菜,想到村里许多人家连隔夜的粮食都没有,心中很不是滋味。但赵久亮毕竟是村里的富户,他也不敢得罪,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赵老爷,老朽上次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村里的事。”
赵久亮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村长,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村长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赵老爷,赵六顺想租村外的那几亩荒田。那些田是您的,所以老朽来帮他问问。”
赵久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事。村长,您放心,都是乡亲,租子都好商量。改天让赵六顺直接来找我吧。”
村长听了,心中略感宽慰,点头道:“那就多谢赵老爷了。”
赵久亮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村长,您太客气了。来,咱们喝一杯。”
村长端起酒杯,勉强喝了一口,心中却五味杂陈。他知道赵久亮平日里眼高于顶,根本不把村里人放在眼里,今天却如此热情,显然另有打算。
酒过三巡,赵久亮忽然问道:“村长,听说赵六顺最近带着村民采药,还教他们种草药,可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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