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久亮闻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赵六顺,你别在这儿装什么济世度人的圣人!你带村民采药,无非就是想从中抽成,赚取利润。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你每次卖药都要抽一成,现在又在这儿装什么读书人,真是可笑!”
赵六顺并未被赵久亮的讥讽激怒,反而坦然承认:“不错,我确实抽成。但此事是我与村民们商议达成,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况且,我已将税款全额补齐,并未触犯律法。倒是你,赵久亮,仗着手中的文书,逼迫村民缴纳高额地租,这才是真正的欺压百姓!”
赵久亮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赵六顺,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村民们租种我的地,签了文书,就得按规矩办事!你若不服,大可去州府告我!”
赵六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赵久亮,你仗着手中的文书,逼迫村民签下十年租约,这等行径,与强盗何异?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村民们忍无可忍,刨了你家的祖坟?”
赵久亮闻言,脸色顿时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赵六顺,你敢咒我?!”
赵六顺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平静:“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若继续欺压乡里,迟早会遭报应。”
赵久亮被赵六顺的话激得恼羞成怒,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赵六顺的鼻子大骂:“赵六顺,你少在这儿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穷酸秀才,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赵六顺神色不变,目光冷峻,语气依旧沉稳:“赵久亮,你欺压乡里,鱼肉百姓,迟早会遭报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若心中无愧,何必如此激动?”
赵久亮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县太爷,语气中带着几分阴狠:“县太爷,赵六顺此人不仅诬告亲弟弟赵八斤,还在此妖言惑众,扰乱公堂!我有证据,能证明赵八斤并未抢夺赵六顺的草药!”
此话一出,赵六顺顿时愣住了,心中隐隐觉得不妙。县太爷也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赵久亮,此话当真?你有何证据?”
赵久亮得意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县太爷,赵六顺自以为村里只有他一人会采药,殊不知赵八斤早已和我有了约定,帮我代卖药草。当日赵六顺所采的草药,全都在赵八斤家中,赵八斤对外出售的草药,不过是我委托他代卖的罢了。县太爷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赵六顺闻言,心中一震,立刻意识到赵久亮这是早有预谋。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道:“赵久亮,你血口喷人!赵八斤抢夺草药一事,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颠倒黑白?”
赵久亮却不慌不忙,冷笑道:“赵六顺,你若心中无愧,何必如此激动?县太爷,您只需派人去赵八斤家中一查,便知真相如何。”
县太爷眉头紧锁,显然对赵久亮的话半信半疑。他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赵六顺,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赵六顺,此事你可有话说?”
赵六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赵久亮既然敢在县太爷面前说出这番话,必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赵八斤家中定然已被布置好了“证据”,而赵八斤和徐氏也肯定被赵久亮的人知会过了。
“县太爷,赵久亮这是在诬陷草民!”赵六顺语气坚定,目光直视县太爷,“草民当日所采的草药,确确实实被赵八斤抢夺,此事有村民为证。赵久亮此举,无非是想借机陷害草民,还请县太爷明察!”
赵久亮闻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赵六顺,你口口声声说有村民为证,可那些村民不过是你花钱收买的罢了!县太爷,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赵八斤家中搜查,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县太爷见两人各执一词,心中略感为难。他沉吟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挥手道:“来人!”
几名官差立刻上前,躬身听令。县太爷沉声道:“你们立刻去赵八斤家中搜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官差们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赵六顺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他知道,赵久亮既然敢把事情闹到县太爷面前,必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是赵八斤家中真的搜出了“证据”,那自己恐怕难逃诬告之罪。
赵久亮见官差离去,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赵六顺目光如炬,直视赵久亮,语气冷峻:“赵久亮,你当真要鱼死网破?”
赵久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赵六顺,你搞错了。这是你死你破,我破不了。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赵六顺冷笑一声,不再与赵久亮纠缠,转而向县太爷拱手道:“县太爷,此事颇有蹊跷,草民恳请您找来当日赵八斤出售草药的店铺掌柜,同时传唤村中村长和村民作证,以查明真相。”
县太爷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赵六顺,你为何要传唤这些人?此事与店铺掌柜和村民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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