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扫视众人:“你们这些人,收了银子就敢在公堂上颠倒黑白,诬告好人,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他们全部收押,待本官查明真相,再作定夺!”
衙役们应声而上,将那几个证人一一拿下。堂外原本围观的百姓见状,纷纷作鸟兽散,再无人敢多说一句闲话。
县太爷转头看向赵八斤和徐氏,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赵八斤,徐氏,你们二人当堂翻供,诬陷好人,罪加一等!现已查明真相,赵八斤抢劫赵六顺药草,当堂翻供诬陷好人,打三十大板,发配西南充军!徐氏咆哮公堂,颠倒黑白,助纣为虐,罚打二十大板,送去西北军中,与披甲人为奴!”
赵八斤和徐氏闻言,顿时瘫软在地,浑身颤抖。赵八斤爬到赵六顺脚边,声泪俱下:“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氏也哭喊着扑过来,抓住赵六顺的衣角:“六顺!六顺!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赵六顺低头看着两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语气冰冷:“你们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赵八斤和徐氏闻言,顿时如坠冰窟,脸色惨白。衙役们上前,将两人拖了下去。不多时,堂外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显然是板子已经打在了两人身上。
赵六顺站在堂上,面色如常,仿佛那惨叫声与他无关。他知道,赵八斤和徐氏今日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他们贪心不足,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县太爷见事情已了,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待堂上只剩下他和赵六顺时,他才缓缓开口:“赵六顺,你可知本官为何如此?”
赵六顺闻言,心中略感疑惑,拱手道:“草民愚钝,还请县太爷明示。”
县太爷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本官不是在帮你,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赵久亮此人,仗着在州府有亲戚,平日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本官早已看不下去。今日之事,不过是借你的手,将他绳之以法罢了。”
赵六顺听完县太爷的话,心中略感惊讶,忍不住问道:“县太爷,赵久亮在州府有亲戚,您就不怕他们日后报复吗?”
县太爷闻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赵久亮在州府有亲戚又如何?本官行得正,坐得直,岂会怕他们?况且,赵久亮此次罪证确凿,就算他亲戚想保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赵六顺见县太爷如此自信,心中略感宽慰,拱手道:“县太爷英明,草民佩服。”
县太爷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赵六顺,你是个聪明人,本官希望你能继续为百姓谋福。至于赵久亮的事,你无需担心,本官自有分寸。”
赵六顺点了点头,心中略感复杂。他知道,县太爷虽然表面上是在帮他,但实际上也是在借他的手打击赵久亮,树立自己的威信。
不过,无论如何,赵久亮被绳之以法,对村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离开县衙后,赵六顺径直返回村中的破庙。姜巧云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他回来,连忙上前问道:“六顺,事情怎么样了?赵久亮他们……”
赵六顺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尤其是村民们背叛他的事。姜巧云听完,顿时愠怒不已,咬牙道:“这些村民,真是白眼狼!你平日里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却反过来诬陷你!”
赵六顺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人心难测,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不过,柱子他们几个倒是没让我失望。”
姜巧云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柱子他们今天照常去采药了,采来的草药都放在破庙里。他们几个倒是靠得住。”
赵六顺闻言,心中略感宽慰,轻声道:“还好,终究还是能救几人。”
姜巧云见赵六顺神色疲惫,忍不住问道:“六顺,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赵久亮虽然被抓了,但他那些亲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赵六顺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不必多想。”
他说完,转身去整理药草,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柱子三人便早早来到破庙。见赵六顺平安归来,三人顿时欢呼雀跃。
“六顺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听说赵久亮被抓了,真是大快人心!”柱子激动地说道,脸上满是喜色。
赵六顺笑了笑,拍了拍柱子的肩膀:“辛苦你们了。今天咱们继续进山采药,不过,我打算以后只教你们几个,不再教其他人了。”
柱子闻言,连连点头:“六顺哥,你说得对!那些村民都是白眼狼,根本不值得你费心!”
正说着,村长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他走到赵六顺面前,低声说道:“六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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