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四天时间了,期间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有的只是吊瓶,一瓶接一瓶。
对了,一个有意思的部分,我的右手手肘,左肩,额头,鼻腔等几个位置都进行了穿刺取样……
我很疑惑,所以问了负责取样的人员,他的回答令我印象深刻,“确实是经过试验的完备技术,但需要获得正式推行后的实验数据。”,我是小白鼠?
虽然有些惊讶,但却没有太过多余的情绪溢出,冷静的有点不像是我了。
身体……有问题吗?感觉应该没有吧?但负责照顾我的人员怎么总是表情严肃,紧皱的眉头像是包藏着些秘密。
在一次探视时我装睡偷听到了他们在交谈的内容,“神经反应迟缓,但脑电波却没有问题,还需要再进行一段时间观察。”,“必须确保首例患者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倒是没问题,毕竟免费的嘛,作为宣传工具也无所谓,但神经反应迟缓是什么意思?我老年痴呆了吗?
因为我所在的房间没有时钟,只能按照看护换班的情况大致估算。下午不知道什么时间,探视人员再次到来。与例行检查并记录数据不同,粗略观察了下房间内连接在我身上的仪器之后,他居然告诉我“你可以离开了”,就很突然。
等待着工作人员替我取除各种杂七杂八连接线的空档,我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那位负责探视的人。深蓝色的和其它工作人员一样的防护服,将身体包的严严实实,但透过头部的透明挡板望去,总感觉他隐约在微笑……
待一切处理妥当后,我迫不及待的爬下了床,结果不怎么协调的四肢立马给我上了一课。
膝盖一软,身体就向一侧倾倒,慌乱之中挥手,结果什么都没抓住,大腿撞在床沿上后,紧接着地面就迅速朝着脸部冲了过来……
噗……防护服被挤压发出了声音,眼前全都是蓝色,努力挣扎了起身,抬起的脑袋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你还好吧?”
“感觉怎么样?”
望着他那副惊慌而又焦急的模样,我不由得笑出了声,话说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只不过摔一跤而已,况且还没摔到地。
被他搀扶着重新坐在了床边,在那满怀关切的凝视之下,我不由得开口宽慰“别担心,我很好。”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郑重其事的抓着我的手,仿佛在宣告什么不得了的事。
努力抽出手,我再次尝试着站起了身,带着嘴角的笑意摆了摆手表示:“没问题的,只是躺太久了有些不太适应。”
“我已经好多了”晃晃悠悠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而后有些期待的再次开口确认:“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在看到他点头后,我立刻就朝着房间外走去,手脚并用攀附着周围的墙壁努力挣扎着前进。
胸口、腹部、喉咙的疼痛越发清晰,但为了离开这里,我还是努力不发出声音,但随着走出的距离越来越远,痛感已经有些失控。额头和鼻尖也已经冒出了汗珠,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加上痉挛的肌肉,更加是寸步难行。
颤抖,颤栗,瘫坐在地的我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话说,不是说可以健康七十年吗?我这是怎么了?
“只是一些小问题,我会好好向你解释的。”身后那熟悉的声音,有些惹人厌了已经,所以我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被那人拖到病床上推回房间后,总算是了解了我当前的状况,据他所说,美化过后的身体状况过于优秀,以至于过敏反应也随之增强,虽然不会出现后遗症之类的或者死亡,但痛苦还是有的。
……所以可以离开也是知道我会发生那种情况故意说出来的?之前装睡也……对了,仪器可以检查脑电波……
彻彻底底被耍了……
隔天早上,似乎还是之前的那位探视人员,例行公事记录下仪器的显示的数据后,那男人开始检查起了我的身体状况。
虽然他的说话声音很平和,但对于痛了半夜的我来说,任何动作都是愤怒的出口。
咬牙切齿的拍开了伸过来的手,我怒目圆睁凝视着面前的探视人员抬起了左手做威胁状,仿佛只要再敢轻举妄动,我的巴掌就会打在他的透明眼罩上。
就这样僵持了没一小会儿,腹部传来的痛处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还好吧?哪里不舒服吗?”似乎是察觉出了我的异样,他挑着眉一边审视着我,一边开口询问。
面对他的询问,我则表现出了应有的骨气,紧绷着脸充满男子气概的摇了摇头。
见问不出什么后,他不但没离开,反而自顾自的坐在了我的床边,这可是我的休息室!或许是观察室,管他呢,反正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儿!
对于我那几乎快要溢出来的不满,这家伙毫不在意,反而扭过脑袋背对着开始自言自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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