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打开罩子,将蛋拿出捧在手心里,那颗蛋比他们脑袋还要大一圈。
“在世界和生灵眼中,我们都是异类,但这变相证明了我们的力量,你亦是如此。”
希斯比被其深深吸引,欲要伸出爪子去触碰,却被极寒的气息冻住了指尖,他吃痛收回。
“果真是麟响混血儿啊~”
希斯比觉得越来越有趣,反而将蛋牢牢抱紧,越发疼痛越要让伤口撕裂,越发寒冷越要让这股寒意蔓延全身,他逐渐痴迷于这种感觉。
希斯比最后不得不放手将蛋放回原处,随后转身出门“不论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不会负责哦~毕竟我是个很随意的羽麟。”
【现在】
“我们很久没有像一家子这样坐在桌前了。”
克洛德坐在桌前,奇奇洛就坐在他左侧双爪放在身下,低着头不敢多说,也不敢多看父亲一眼。诺捷就坐左侧远端,希斯比则与克洛德正对着。
克洛德双手摊在桌上,左臂旁边放着只玻璃高脚杯,罗娜带领一众仆从为其端上酒菜,除了奇奇洛,盘子上都带着一块肉排,边上放着三种不同颜色的水果和一种锯齿状绿叶菜。
奇奇洛的盘中的主菜是她经常吃的根茎类植物做成的泥状物,一般会浇上鲜奶汁作为调味品,但是——
克洛德招呼罗娜将奇奇洛的菜拿到他的面前,他们不知其作何意,只见克洛德拿起餐盘边的餐刀,切开自己的左臂将血洒在奇奇洛的主菜上。
做完这一切后将菜端回给奇奇洛,奇奇洛看着眼前鲜红的餐点颤颤巍巍地拿起汤匙,诺捷从底下抓住她的手,示意没必要硬吃下去。
克洛德看出端疑,用平常语态讲道“这里没你的事诺捷,我本也没有强迫她。”
“父亲,您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克洛德边用高脚杯盛接自己的血,边示意其但问无妨。
“你从没有提过母亲,在您眼中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云响?”
克洛德顿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回忆似道来“长相温柔,性格也如此,但行为表现却凶猛精准,她可比你果断。”
“是因为这些您才爱上她的吗?”
“不,我对她在初遇之时并未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甚至觉得她是个危险的雌性云响……但在之后的旅行中我越来越无法离开她,以至于依赖于她。”
“您一直告诉我她离开了,母亲到底去哪了?”
“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格洁缇。”
奇奇洛不敢多言了,诺捷却开口回答她“你的母亲并不是离开,她是为了羽麟而……”
“诺捷,你不说话没有羽麟会把你当哑巴!”
克洛德瞪他一眼,诺捷很不服气,他虽然很害怕,那怕就此一次都好!
“您不觉得一味逃避会让自己像个懦夫吗!她有权利知道!”
诺捷拍桌而起,他不希望帝主再逃避奇奇洛逃避自己,不然意识到愧对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懦夫?呵呵!你从来没有经历过,又怎知我掩饰的目的,更没有实力在我面前质疑我!”
克洛德恶狠狠注视他,诺捷这才咬牙服软坐下,克洛德缓慢起身,踱步到奇奇洛身边,将鲜血杯放到她的餐前。
“如果酱汁不够你可以继续加,只要你有勇气!”
克洛德轻轻抚摸奇奇洛的下颚,还有她的耳朵,“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就是没有她的精神。”
克洛德又来到希斯比的身边,他举起叉子优雅地吃着盘子中的肉,克洛德刚抓住他的手腕,其用力插在克洛德的手背上;随后拔出叉子舔舐上面的血,奇奇洛和诺捷都看傻了,他真的这么做了!
“不愧是主上,您的血真是世间罕有的美味。”
克洛德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接受般讲道。
“我就当你是在奉承我吧,但阿谀奉承也无法逃避掉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不在时城里发生的一切。”
希斯比若有所思,却又毫不在意般讲道“那又如何?您的指示我不是一直在做,最近我还肃清掉了一只想要接近主女殿下的狼阔。”
奇奇洛听后内心一震,猛地站起来“什么!你杀了他?!”
“哈,我真希望能杀得了他。”
克洛德则手指奇奇洛“我还没有跟你算未经琉塔同意你就随意把外族带进要塞的账呢!格洁缇!”
随后又转向希斯比“别以为就和你没关系了!先是让那外族逃了,再就是我说过地牢的事要隐蔽进行,这是我容忍你的唯一的条件,也是你唯一的工作。”
“所以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您指使的?您怎么能这样!外族和羽麟相比他们的命真的就一文不值?!”
奇奇洛忍无可忍,连餐盘都掀飞出去,举起玻璃杯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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