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物越撞越狠,只见木门上的木条逐渐被撞出破损裂痕,碎屑横飞。
月秋从地上爬起,装置爆炸的冲击自己根本抵挡不住还是被弹飞,肚子中间也被炸出血肉模糊的空洞,他忍不住口吐黑血,但是他没有时间关心自己,看向母亲的方向,她也倒在地上口中涌出鲜血面色惨白,那些怪物正缓缓爬向她。
他用手强撑起自己,用四肢着地,奔跑扑向左侧贴最近的怪物,抓住他的脑袋连同他的脊椎硬生生拔出来,随后反向跳跃从空中翻滚一圈,落在另一只的身上,张嘴将它软塌塌的躯体直接咬烂。
第三个死灵抓住他的脑袋将他抛起并张开巨口,月秋在空中旋转身体,单手朝下捅入其口中,抓住舌头弯曲身体让脚落在地面稳住重心,用全力扯出整条舌头,紧接反身对准喉咙处刺去。
母亲躺在地上瞥见他时,眼含热泪,在月秋看不见的右半边脸已经被腐蚀长出无数肉瘤泡,月秋左手抓住她的后颈扛起在背上,那些在门边的死灵见进不去反而向他袭来。
月秋张开右爪“来呀!我一只爪子就可以摆平你们!”
那只成年雌性幻狼和幼狼蜷缩在一起,雄性拿起棍子坐在地上挡在前面,虽然他也心生恐惧,可除他以外就没有谁可以挡在身前,雄性就要挺身而出,保护弱小是身为雄性的责任与天性。
“砰……砰!咚!嘣!”外面传来擦乱的巨响,他们以为是又出现了什么更可怕的怪物。月秋和他的母亲发生了不幸,直到雕像的底座破开木门被丢进来。
月秋浑身沾满鲜血,托着他的母亲走进来,她身上的衣服都还干干净净,除了拖拽时擦过地面的背部,还有被刺穿染血的左腹。
“全部躲好,不要乱走动,替我照顾好母亲!”
月秋安顿好母亲倚靠在椅边后便朝门的方向看去,第二波死灵都已聚集上前。母亲拉住月秋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去,眼神中满是他的身影。
“秋……这不是你的错,不要为此自责。”
月秋想都不想放下她的手转身向那群死灵,举起手摆出战姿,身上的血肉也在被黑血重塑“对不起母亲……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家伙了。”
“怎么会,妈妈我从没觉得你很懦弱,你一直都很勇敢。”
“是啊——”月秋感叹道,她是母亲,她什么都知道,真正的自己,虚假的自己,她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不会让自己哭泣。
自己则太害怕被她讨厌,以至于忘记母爱的无私——因此自己非去不可!不想再失去能够理解他,最重要的至亲!
月秋冲进那群死灵展开厮杀,母亲只能通过被砸破的门框连带着部分墙壁注视月秋,那副场面宛如一副被记录下的画作;而他如此努力,只为不让自己染上鲜血。
母亲举起手像是张开手要拥抱他,可他却无法回应;那雌性幻狼凑上前查看月秋母亲身上的伤,然而这并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
黑色颗粒顺着脓血飘散出来,他们试图拿起多余的布和草药为其敷上包扎,颗粒透过裹布透散而出,根本无法止住。
“你们快跑吧,不要管我了……带着月秋一起离开这里。”
母亲停顿时口中涌出鲜血,那副身影她爱的如此深沉,“月秋……月铭——”
【“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鑫玉?直到世界的覆灭,太阳的陨落。”印象中,月铭回应她的那一天,身着左肩带有洁白绒毛的漆黑软甲,腰部以下的护腿带有裙摆,十分正式。
他将自己脖子上的护身符摘下来戴在自己身上,鑫玉不懂其中的含义,月铭开口解释道“这是护身符,就算我们分开,它也会代表着我对你的心,一直守护着你。”
“你的意思是,你要走吗?!请不要离开我。”鑫玉抱住他,完全不想放开自己的手,月铭也同样抱住她。记忆中只留下身影,温暖永恒不变。
“暂时不会……只是,未来总会有那一天,请你理解我,我是为了我们的家而离开的。”月铭朝着她的嘴亲吻上去,是股浓浓的奶香味。
鑫玉害羞地躲开他的眼神,好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那可不可以要个孩子呢?”
月铭表现出难为情挠了挠头,可无法拒绝当时自己的眼神,那副满眼是他的眼神。
“好啊……你要永远爱着他们,直到生命逝去的那一天。”】
月秋站在原地,身上满是血肉渣滓,此时他忽然感受到了什么,瞬间转向母亲的方向,眼中止不住流出泪水。
黑色的颗粒如潮水已经吞没了母亲的身体,她张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讲话,虽然月秋离得很远再加上死灵的嘈杂声根本听不见,看着母亲讲话时的嘴型,以及不甘的眼神,那刻已无需多言。
“我会的,我会去找他的……不管他做过什么,是不是幻狼,是不是生灵,他都是至亲,您深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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