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克洛德站在同样的位置盯着还完好的高墙,地面上的羽麟四处行走,他们享受着和平,却远离给他们带来和平的墙面。
街面上一眼望去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偶尔会出现黑色,紧接着是红色,一片红色!最后白色会聚集起来,散去后又只剩下熙熙攘攘的白色。
“这座城太无聊了,你不觉得吗?白色看久了也会很恶心。”
那时诺捷也正好是在琉塔的高塔内当学徒,毕竟之后要是当系长必须要学会管理学内容,环昼是出了名的不靠谱。
诺捷并不理解他的话,更感觉诧异,“主上不是也更喜欢羽系……而且您不也是白色嘛——”
诺捷刚停下嘴就被琉塔狠狠打了一拳,随后到克洛德面前不断道歉“真是对不起,我没有教好他不应该随便反驳您。”
克洛德并未生气,反而上到他学习用的桌子上,与诺捷对视。
“麟系和羽系我都不讨厌,我更讨厌历代的王,他们将麟系与羽系分离,让至亲的血脉被切断。”
诺捷仅仅是看了一眼,就不自觉地低下头,他根本不敢看。
克洛德却托起他的下巴,抚摸着他长有鳞片的脸颊“麟系并没有低羽系一等,我不是理由……而外族更没有低羽麟一等,除了白色,麟系的灰色,这里应该有更多的颜色。”
诺捷不仅正大双眼,他不敢相信,克洛德的意思是让外族进来!而一旁的琉塔在听到后更是立刻下跪,但却不说任何的话。
“经历过与猎手的战争,您真的还要放外族——”
“可若不这么做,他们又能否接受一个拥有外族血统的女王。”
诺捷无话可说,他想反驳,想讲能让地主三思的话语,但那时已经见过幼时奇奇洛的他无法言语,证据般的混血诅咒让克洛德为她做出多么出格的事都合理。
“这次离开前我会和科达尔说的——拆了那栋墙吧,可怜的孩子需要家,已经迷失的孩子更需要灯光的指引和敞开的大门。”】
奇奇洛从未想过,原来造就的一切都是克洛德所为,一切都更是为了自己。
琉塔完成了目前的工作,全部都安排妥当,信件也都派发出去了,她伸了个拦腰到奇奇洛身边轻抚她的头顶。
“亲爱的,你是在担心你的父亲吗?还是担心主上?”
奇奇洛不理解地停下“为什么这么问?我的父亲不就是主上吗?”
“如果你担心的是主上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完全没有必要。”
奇奇洛低下头,琉塔再次开口“主上是永远不会输的。”
“因为他的身后是他付其一生而造就的珍宝,而君主都是贪婪的,永远不会拱手相让。”
克洛德和楠共坐沉默了一分钟,在这一分钟内他们除了喝茶一言不发,而站在桌子后的恶灵也除了倒茶外没有多余动作和声音。
一分钟后楠率先开口,当然是用那只恶灵的嘴巴“克洛·斯尔·维奇德,与您交谈是我的荣幸。”
克洛德端起茶杯“那个名字太悠久了,我早已忘记那是谁的名字了,我的名字叫克洛德……你们的茶比塔什的更浓郁,这个水也是氿涧的河水吧。”(生灵语)
楠单手提起茶杯与其相碰“比毒药更致命,比我跟可怕。”
克洛德微扬嘴角“你觉得我怕死吗?”说完便再次喝下。
“我从没怀疑,也没必要,生灵终有一死,害怕的感觉及感情没有任何回答和当作问题的意义。”
克洛德勾着杯把举到恶灵面前,恶灵倾斜茶壶却倒不出茶水了,只有滴落的水滴。
“是没有意义……只是对你来讲,生灵无法抛弃,羽麟无法抛弃,我只想知道是谁告诉你们的。”
“你或许已经猜出答案吧,询问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吧。”
杯把断裂,杯子坠落到桌面上,克洛德的表情随之变为失落。
“没有意义,哈,可笑却无言以对……如果我跟你们走,去切利克斯特,切利克王能放过我的族群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还活着?你应该知道他早就被你亲手杀死,也知道现在掌控切利克斯特的生灵是我,你觉得我又真的是为你而来?呵呵,你们只不过是被圈养久了的牲畜罢了!”
“这样嘛……那就没什么可谈了。”
克洛德攥着杯把反手出拳打穿恶灵的身体,楠无动于衷,待其将手从中拿出时,恶灵嘴中喷出深红色的血瘫倒在地,楠才缓缓转过头。
看到楠右半边脸的那刻克洛德瞬间弹起,面朝楠身体向后,还不忘抬腿将桌子踢翻。
楠的面具下钻出三根血红的触手甩飞袭来的桌板,在那瞬间楠注意到自己的身下不知何时多出一小堆羽毛。
当他把目光放到克洛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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