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麟又怎么跟灾厄对抗呢?”
卡进地面裂缝的活晶闪耀着那份不屈,希斯比则是将那份不屈踩在脚下的生灵,“将那份意志交给我吧!以法莫之名!”
剧烈爆炸才会产生的气浪在希斯比的身上释放,地面上的灰尘被扬起,月秋双臂在第一时间架在面前才没被这浪尘卷走。
当他能够睁开眼睛时一双爪子从中伸出抓住他的喉颈,那双长长的爪子是从他的翅膀处伸出来的,下面挂着像是吊坠一样的羽毛;全身布满雪白的鳞片,像是穿上了一件盔甲,胸前则是像胸甲般的单片巨大鳞片,两侧的手肘像是长出和奇奇洛一样的外翼可却是由鳞片组成的,膝盖上也是顺着小腿骨凸出来的保护作用的单片鳞片。
他的用同样的金黄色瞳孔与月秋对视,脑袋上扎着三片黄金色的竖鳞构成如王冠般头冠,两侧斜竖着两片黑色的羽毛。
‘难道说这就是法莫吗?’月秋挣扎着,希斯比像是如他所愿将他用力甩出去,力量之大令他撞塌几座勉强屹立不倒的店铺,原本能逃过一劫似的。
希斯比的眼神不再如之前那般带着欲望,而是将一切置身事外不在意世俗的眼神,他也的确不再被那种内心滋生出的恶意所困扰,因为现在他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嘴角上扬,程度是那种不多不少刚刚好表现出‘接受’似的表情。
但那并非是接受这个世界的表情,也并非是接受了自己就是这样渣滓的自我认同表情。
月秋想起先前自己在家所看到的幻狼神明的雕像,而那个雕像从自己出生前就在那里了,每次看到的时候不知为何总会让自己很火大,他的表情和希斯比完全一样——是将你们根本不放在眼中高高在上的表情!
希斯比飞上空中摊开双手如同神明降临的姿态,猎手们无法直视那致命的光芒纷纷躲藏起来。
月秋扫掉压在身上的石块从废墟中爬出,全身流血,牙齿掉落了数颗,脊柱也撞到错位了,可是他必须要站起来。
【想想自己为什么要为羽麟卖命啊?就为了那个雌性?】
是啊,如母亲般耀眼,就因为那个吻,蕴含的爱意让我无法愤怒;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猎手,但和奇奇洛一样她太温柔了,温柔到让我想起来我并不孤单!
“我从来不会认输!”月秋用尽全力驱动着黑血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以至于他都忘记这其实也是一种驱动术了。
希斯比居高临下地鄙视他,月秋则双拳紧握碰在一起,“第二回合!”
奇奇洛在战斗月秋与希斯比战斗开始的瞬间带着三小只一路向塔什家跑去,诺捷和琉塔抬着昏迷的卡罗。
她面露焦急地撞开门,塔什和众生灵被这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原本她还想责怪奇奇洛太大惊小怪了,结果看到卡罗的时候平静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卡罗!”她跑上前帮助诺捷和琉塔安顿到厨台边的地板上,随后立刻从厨台下方拿出一个铁箱子,上面有个红色的十字印记,从里面拿出棉布,棉花,和几个装着液体的透明玻璃瓶,还有诺捷看坦康兹用过的缝合器?但是看起来更先进!
“塔什……这些是?”诺捷拿起透明液体的玻璃瓶,里面的味道像是酒的味道。
“这是我过去犯的错,不过现在最重要让卡罗活下来!我不能让他死!”塔什眼疾手快地往棉花上到酒,擦拭伤口周围,随后用棉布边擦血边用缝合器。
诺捷和琉塔分别听者她的指示从箱子里找出一个白色的木瓶从里面倒出黄色和棕色的粉末融合在一起涂在麻布上缠在缝合好的伤口上。
“为什么不用草药呢?而且这个粉末是干什么用的?”奇奇洛询问道,她完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厨台上的那点麻布运过来。
“这些东西可以止血,原始种的身体对草药都有抗性,所以用了也是白用……他们的身体和我们不一样,仍保留着原始的一部分,有些多出几个器官,有些少几个,想必你也看到了他们可以改变自己的体型,所以这更是个麻烦事。”
琉塔边忙和边为奇奇洛解答,也是在舒缓自己内心让自己平静,但讲得越多越让奇奇洛觉得塔什有很多秘密瞒着自己的感觉。
那些避难的外族和羽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很少有这么近距离观赏原始种的机会,他们通常只存在于生灵口中。
他们在来到塔什家的时候只看到过卡罗变大时候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会心生恐惧,尤其是凑过来‘嗅’做检查的时候,会被本能驱使想要扇他一巴掌然后赶忙逃掉的心理。
而现在看到真实样子的卡罗内心里更多是——‘什么吗?原来原始种就是丑了点的生灵嘛~’这种落差感。
“别挡着光亮了!我看不见伤口了!”
在全部处理完后众羽麟才松了口气,而小焕和云齐还有莺则是拥挤地坐在他们身边,经历了那么多他们连扑到塔什怀里撒娇哭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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