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子嗣,能有多强!”
奇奇洛站在坦康兹的城堡前,说是城堡更像个小堡垒,周围路过的麟系羽麟是不是向她传来鄙夷的目光。
“啊啾!总感觉有谁在念叨我,大家的眼神怎么比以前更不妙。”
也许是因为在麟系领地的原因吧,一只羽系独自来到这里,还在系长居住的地方前逗留,都在怀疑她要做什么坏事。
“咚咚咚!”奇奇洛敲响铁门,等待会后没有羽麟开门……
奇奇洛再次用力敲门,还是没有谁开,奇奇洛忍无可忍乱砸一通。
诺捷这才不情愿地升起大门,奇奇洛看到他时他扶着腿气喘吁吁的。
“真是的!没事不要走这扇门啊!”
诺捷握紧拳头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当离近看到是主女的时候,拳头已经停不下来只好揍到自己脸上。
“好疼!你为什么要来啊!这里可是麟系领地琉塔明确说过你不能来吧!她要是知道你独自过来会杀了我的!”
诺捷蹦跳抱怨道,也不多听她解释,简直比小孩还小孩。
奇奇洛从身下拿出盒糖果给他他这才罢休,诺捷将她拽进来把大门关上,带她往伸出走去,身边全是各种机械和研究装置。
“啊呣~唔,怎么了突然过来?”
诺捷边问边把糖放进嘴里,看似很心不在焉。
“那个……你对希斯比的了解多吗?”
奇奇洛把‘秋’全部的事情简单给诺捷阐述一遍,从相见到最后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的拜托。
诺捷冷汗都流出来,他把糖盒还给奇奇洛“你在说梦话吗!猎手?!先不说希斯比玩腻了会不会放过他,琉塔要是知道,你肯定会被关禁闭整年!”
“希斯比可不是任性那么简单……我们发现他时,他把自己的父母都杀掉了,在血泊之中,将他们的肉正一点点割下来,当我们进入屋内深处还有更多羽麟尸体,被吃的只剩骨头而那些都是他的杰作。”
传说罪孽深重的灵魂来自罪域,在最早的生灵信仰中:生灵应以吃肉为耻,因为大家都是同类。撕下的血肉在腹中嘶嚎,诅咒着给予痛苦的恶,这股怨念唤醒了某些世界深处的阴影,将带有恶意的灵魂降生世间。
“帝主看中了他的残忍,他认为羽麟城需要种均衡,当有维持秩序的就要有能够力排众议只为自己,用不为知的残忍和肮脏维持存活。”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唤醒月秋,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昏厥,他双手双脚被绑到桌上,像一块待宰羔羊,实际上比羔羊还惨。
一睁眼就看到,希斯比不情愿地在桌台旁,正肢解着一只变成恶灵的麟系羽麟;卸掉他的手臂,砍下他的腿,掏出他的心脏,扯掉翅膀……这似乎是习以为常的工作。
希斯比在其最痛苦忍不住快要晕厥过去前,就停下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说一些鼓励的话‘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再坚持下’不知道是在安慰对方还是自己,在其忍住大口呼吸时又继续动刀,突然的疼痛反让他清醒尖叫。
四声叫喊过后,那只恶灵就被折磨致死,希斯比就板着脸嘲讽道“真是不禁玩啊。”
他抽出桌下抽屉将刀放进去,里面还有更多的刑具和各式各样的刀,锯齿、弯钩、刺刀——
希斯比在他旁边就坐,月秋躺的身旁放着张盘子,上面是血红的肉,希斯比正拿着刀叉起刀叉开始享受‘美味’。
他用叉子戳了戳月秋,随后切片盘中肉块,插进嘴里。
“你说生灵中为什么有不愿意吃肉的呢?明明肉如此美味!不,应该说为什么不直视肉?不直视这股美味!”
月秋观察四周,自己和他好似在一座祭台上,这里像是地牢一样往上看是一层接着一层的牢笼,里面都关押着恶灵甚至还有生灵。
“就算付出再多,就算走的再远,罗蔻不是问题,但是在外面得到的果实根本不够羽麟城全体羽麟分享,塔什所种植的草木也只够半座城的生灵,总会有挨饿的。”
“所以要想够所有羽麟和生灵吃,就要在菜里混入肉吗?真仁慈!竟然只让你独自做这种脏活。”
希斯比放下刀叉,讽刺道“你都在案板上了还这么嘴硬,不过告诉你好了我可是乐在其中。”
月秋侧过头低下看向他的脸,希斯比也同样将头扭向他。
“本源如此脆弱不堪,如风中残烛,你的灵魂在还未出生之前被触碰过了,还是很邪恶的存在。”
希斯比拿起刀刺入月秋的大腿,迅速拔出,月秋吃痛,希斯比端详着将黑血放入口中。
“呸!好难吃!我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又苦又涩!舌头还麻了!”
月秋挣扎着,锁链的晃动声在地牢回响,但马上就被求救和叫喊声掩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