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龙君告别龙族,踏入人界。他心怀悲悯,游历四方,全力拯救饱受战争创伤的苍生,试图弥补那场惨烈战争带来的无尽伤害。随着龙君的离去,龙岩正式肩负起掌管龙族的重任,而柏溪则带着守护星辰之力的使命,来到了素有“世外桃源”之称的松山。在这片宁静之地,柏溪的日子过得极为清闲自在,仿若与世隔绝。然而,他却未曾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全然暴露在慕容恒的监视之下,如同置身于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
时光如白驹过隙,百年岁月转瞬即逝,近在眼前。
这百年间,三界一片祥和,再无战乱之苦。苍生在这难得的和平中尽享安宁,万物蓬勃发展,一切都看似无比美好,然而,在这美好的表象之下,却潜藏着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欲望。这虚伪的安宁,就像脆弱的泡沫,终究难以长久维持,迟早会被欲望无情地打破。不知当那欲望冲破这层假象之时,三界又将迎来如何的动荡?
妖界,为庆贺妖王登基这一盛事,举办了一场宏大的盛宴,诚挚地邀请玄皇参加。
玄皇受邀参会,前脚刚离开天界,局势便如风云突变般陡然生变。后脚以慕容、上元、天山为首的派别竟率领大队兵卒围剿松山,其势汹汹,如乌云压顶。
溪见此阵仗,却并未露出丝毫惊讶之色,或许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慕容恒面带微笑,那笑容看似慈眉善目,他缓缓走到柏溪面前,轻声说道:“柏溪,许久未见,你在这儿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嘛?”
柏溪看着慕容恒虚伪样子,笑而不语。
天山的长老则显得更为直白,他径直走向柏溪,二话不说,直接将寒光闪闪的刀架在柏溪的脖颈上,厉声问道:“星辰之力呢?”
柏溪神情自若,他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指,轻轻推开那冰冷的刀刃,依旧默不作声。随后,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便把玩起腰间挂着的白石玉佩,那从容的姿态仿佛并未将眼前的危机放在眼里。
他的沉默,无疑点燃了欲望之火。
慕容恒见状,猛地夺过柏溪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怒喝道:“我劝你最好把星辰之力交出来,日后我若坐上至尊之位,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他的话语看似好言相劝,实则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柏溪望着慕容恒那双贪婪的眼睛,越发觉得可笑:“三界帝皇?就你?你有什么资格称帝皇?难道就凭你这不择手段的行径吗?”
说罢,眼睛环顾四周,抬起手指着兵团:“这些兵力不是对抗魔界的吗?如今呢?你们为了贪欲,兵戎相见。”
柏溪低着头,苦笑,眼神中尽是失望,当年要好的兄弟,如今怎么变成这么不堪?
这时,慕容恒逐渐失去耐心,收起往日的伪装模样,横着眉,瞪着眼睛:“既然柏溪不识趣,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慕容恒神色冷峻,向兵团微微示意。兵团立刻行动,迅速将柏溪围住。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慕容恒手持白月剑,一步一步缓缓向柏溪靠近,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杀意。他的手指间运气,只见红色的气流如灵动的小蛇般在指尖流窜,那红色气流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般的巨大能量,不断延伸,最终融入白月剑内。慕容恒眼神一凛,猛地挥剑而出,瞬间,一道血红的剑气如闪电般朝着柏溪疾飞而去。那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其强大的力量割裂,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令人胆寒。
上元的掌门人,鼎寒,暗自感叹:“连红脉剑都出了,这是置柏溪于死地,真狠啊!”
鼎寒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惊。红脉剑的威力他自然是知晓的,慕容恒此番出手之决绝,让他不禁为柏溪捏了一把汗。
面对这凌厉的一击,柏溪反应迅速,他猛地甩开衣袖,身形向后飘然而退,瞬间拉开与慕容恒的距离。与此同时,他周身涌动起强大的气流,气流迅速汇聚,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护盾。那护盾如同一面坚固的城墙,稳稳地挡住了飞来的剑气。然而,这剑气的威力实在太过强悍,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气剧烈震荡开来。白色的护盾在承受剑气的冲击后,逐渐雾化,那白色的雾气如潮水般迅速向四周蔓延,顷刻之间便笼罩了四周。待白雾渐渐消散,众人这才惊觉柏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鼎寒见状,顿时心急如焚,他嘶声叫喊着:“还不快去找!”那声音在慌乱中都有些变调了。
柏溪脱逃后,来到松山中木屋中,轻拍床上还在熟睡的少年。
少年揉了揉眼睛,慵懒的伸着懒腰,带着浓浓的困意说道:“父亲,孩儿好困啊!”
柏溪无暇顾及其他,他没有回应少年,只是慌张地将黑石紧紧护在心口,然后抱起少年,迅速从暗道逃走。
与此同时,魔界收到消息,得知天界因争夺星辰之力而引发内乱。
天昊听闻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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