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哥哥,你受伤了。”霍瑛姿见蔺夜阑的手背被划伤,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怒目看向夏梦烟,“一个下人,也敢伤主子,来人,拉出去打。”
程妈妈听到,阴恻恻靠近春月。
“滚。”夏梦烟将春月护在身后,厌恶地看向蔺夜阑,“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教训。”
蔺夜阑见夏梦烟根本不关心自己,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这丫头伤人,就该受到责罚,夏梦烟,给你台阶就下。”
这么多人看着,只是责罚一个下人,已经是给夏梦烟面子。
夏梦烟感觉有些累,她撑着腰,听着恶心的话:“侯爷眼瞎没关系,前因后果很多人都看到,不妨问问,我的丫鬟为何会伤你。”
她扫视四周,侍卫们相互对视一眼,谁也不说话。
蔺夜阑想到刚刚自己拽住夏梦烟,春月才动手,难道有什么隐情?
“不管什么原因,下人伤到主子就是不对?”霍瑛姿出声反驳。
夏梦烟闻言,觉得自己和二人纠缠就是浪费时间。
和疯狗讲道理,她真是傻。
她随手拿出一百两,朝周围的侍卫道:“刚刚发生何事,谁愿意说出真相,这一百两就是他的,记住,是真相。”
侍卫们闻言,有两人站出来。
其中一人将刚刚的事情回忆一遍。
夏梦烟要走,平安侯握住对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春月为保护自家主子,才会上前掰开平安侯。
剩下的一人附喝点头,又补充道:“夏姑娘怀着身孕,脸色苍白,显然身体不舒服。平安侯不关心前妻还和霍家姑娘言语挑衅,确实不妥当。”
二人话落,又有人站出来指责二人。
夏梦烟冷冷看向蔺夜阑,语气极尽讽刺:“侯爷想起来了吗?需要再给你回忆一遍吗?”
“拽一下又不会死。”蔺夜阑眼睛看向夏梦烟的脸,才发现她神色不对。
这么多人在,他不想承认她欺负孕妇。
“那这个呢?”夏梦烟抬起胳膊,袖子随风落下,白皙的手臂上,一圈红痕,可想而知,刚刚对方有多用力,“我想问问,侯爷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用这种下作手段伤我。”
蔺夜阑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痕,心里咯噔一声:“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若不是你言语激怒我,我怎么会失控。”
夏梦烟冷眸扫过二人:“若不是你们在我面前整日哥哥妹妹,我又怎么会挺着肚子站在这。侯爷,下次开口,先晒晒你的脑子。若当将军的都如你这般不讲道理,哪个将士敢冲锋陷阵。”
想拔高度,谁不会。
“还有,侯爷赶紧去处理伤口,晚了伤口该愈合了。”
噗嗤一声,不知谁笑出声。
接着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还堂堂将军,只是被丫鬟的指甲划伤就不依不饶,去了战场还不哭天喊地。”有侍卫看不过去,嘲讽出声。
“咱们过的就是苦,没女人在身边加油叫哥哥,改日和上司说说,也给咱们配个女人。”
霍瑛姿听到侍卫们的讥讽,脸色煞白,眼泪簌簌落下:“我,我不活了。”
程妈妈护住她,恶狠狠瞪向夏梦烟。
夏梦烟扫了眼气鼓鼓的蔺夜阑,不以为意,转手掏出银票,朝侍卫们行礼:“刚刚谢谢几位大哥仗义执言。”
春月会意,将银票递给刚刚替大小姐说话的几人。
而站在隔壁院子的几名侍卫,始终没动。
夏梦烟心里有事,带着春月离开。
“夜阑哥哥,她,她怎么能这么诬陷我,这件事传出去,我怎么嫁人。”霍瑛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本想让夏梦烟难堪,却不想对方长了嘴,她说一句,对方有好几句等着她。
蔺夜阑望着夏梦烟离开的方向,片刻收回目光,语气温柔:“不会的,他们都是宫里的侍卫,不敢乱说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低,在场的侍卫都能听到。
霍瑛姿见好就收,擦了擦眼泪,目光看向外面:“我想去看看老夫人,不知道方不方便。”
蔺夜阑有些犹豫,母亲面瘫,不适合见人。
“我只是担心老夫人,若不方便,我就不去了。”霍瑛姿睫毛上还带着泪,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吧。”蔺夜阑领着霍瑛姿朝不远处的宅院去。
宣平侯的别院并没有想象中奢华,确切说,只是普通宅子,除了稍微大一点,连基本的花草都没有。
霍瑛姿看到院子里的景象,眼里闪过失望。
蔺夜阑好歹是侯爷,基本主院被烧,难道没有别院?
如今看来,是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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