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成就感。
我的小木人因为时间仓促,所以许多细节都没处理。晚上,我开着小台灯,一直熬到一点才完工。接着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陈惠悦的小木人处理地更加完美,最后将两个小木人都仔细地检查了遍,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睡去。
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的结果就是瞌睡,而瞌睡的后果就是我在第二天周一例行升国旗的时候,闭着眼睛小憩被政教处曾主任抓个正着。然后,被拉到前面当典型。升完国旗大家都走了,我们仍被罚站在国旗下面。为何是我们,因为除了我,还有来自其它班级的五个人,其中三个人在说笑两个人在吵架。
让我们无法接受的是我们六个全是男生,其实,我们几个都想看看女生违纪站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只是心照不宣谁都没有点破。后来我知道我是没机会看到了,因为那时的男生都比较调皮,女生都出奇的乖巧,也许这就是青春期男生和女生展现自己方式的最大不同。
我记得,那次是班主任僵尸亲自将我领回去的。我以为他会像其他班主任一样先将我狠批一顿,然后再让回去写五千字检查。谁知他没有,只问我还记不记得前些天的打赌,我说记得,他说那就好。
面对班主任的宽容,我怎能无动于衷。只是感动的小鱼很快被悲伤的洪流冲的踪影全无,洪流过后,极目望去,一片狼藉。
这股悲伤的洪流来自升完国旗后,各班级学生纷纷离开回教室,我忍不住往一班的方向看去,没想到和陈惠悦的目光撞在一起。我心中窃喜,暗想她还是关心我的。但下一秒我的笑容便枯萎了,比昙花还短暂。她的目光是复杂的,困惑、不解、失望、凄戚,大概相持了两秒,她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上午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一班找陈惠悦,前三节课一晃而过,第四节课特别漫长,而我终于在放学铃声敲响的前几分钟下定决心,找。
放学铃声一响,我抓起书桌上的机械手表,拎上书包就往教室外跑。
虽然那个时候电子手表已经很流行了,但我一直很珍惜这块旧的还有点土的机械手表。它是我父亲在我念初三时送给我的,他说这块手表是他遇到我母亲前花了许多年的积蓄才买的,几乎陪伴了他整个青春,把它送给我,就是要我把他青春时那种拼搏不服输的精神传递下去。
书包中放的是两个被我精心包装过的小木人,盒子是我昨晚睡后不久又起来,用纸盒和透明塑料做的,一半不透明一半透明。两个盒子不透明的那面分别被我用水彩笔画了一幅简单的风景画,一幅画是美丽的河畔停着两辆自行车,一幅是夕阳下两个相依的背影。
刚跑到一班教室门口,就听见走出来的几个女生在议论陈惠悦。
甲说:“咱们班的陈惠悦上午请假了,王哲也请假了。你们有没觉得此事很奇怪。”
乙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看到两人最近走的很近吗。”
丙说:“也是,两人一个是全市第一,一个是全市第三,全市第二没在咱们学校,也算是第二吧。两人交往再自然不过。”
丁说:“就是有点可惜,陈惠悦既漂亮学习又好,王哲人不帅还有点内向。不过,这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
……
听到陈惠悦和王哲在交往,我的内心开始不平静了,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奔腾着,吼叫着,撕扯着,以至后面众人在议论些什么,我都恍然不知。
“苏史!真的是你。”有人叫我,我抬起头,见是经常和陈惠悦在一起的罗珊珊。我勉强向她挤出一丝笑容。
“放学不走,愣在这里做什么?”罗珊珊看着我问。
“我……我等我妹妹。”我有些慌乱,支吾着说。
“等苏小美啊,可是苏小美已经走了。不信,你看看。”罗珊珊说。我往教室一看,果然妹妹不在,苏妹啊,你就不能晚些走。这下,真是脸丢大了。
索性豁出去了。“其实,我是来找陈惠悦的。”我据实相告。
“陈惠悦上午请假了,下午应该也不会来。走吧,边走边说。”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我从罗珊珊口中证实了陈惠悦与王哲最近走的很近,但是不是在交往,她也不知。
阳光穿过层层枝叶,肆意地洒在生硬的水泥地面,风吹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圆形亮斑摇曳不止。像躁动的青春,在倔强的挣扎。两旁椭圆形的花坛里的花草低垂着头,天太热了。
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罗珊珊告诉我说:“其实,悦悦对你印象挺好的,在我和方芳面前也提过你。只是,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发生什么事啊,就是以前太自大了,在她面前出了丑,不好意思见她了。”我迫不及待地澄清我和陈惠悦没闹矛盾的事实。
“这话你应该跟悦悦说。”罗珊珊提醒我说。
“哦。罗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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