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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跟我过来!”我们两个半大孩子装傻充愣,怎么又能骗得了哨兵叔叔?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顶多也就是值班室坐坐,然后教育教育,就父母来领人回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慌什么。
和哨兵叔叔往前绕了几个弯道后,又遇到了其他几个巡逻的哨兵,装备都一水的56折叠冲锋枪配三棱刺、昆明犬。这个装备在当时来说是步兵顶尖啊。他们相互打个照面对了对口令、点头示意就继续往前走了。话说这隧道七拐八弯的还很多通风竖井、以及分叉口,各个分叉口也不知道是通往哪一个区域。我猜想要么是指挥室、要么就是弹药库之类的。又过了几个暗哨之后,前面的隧道忽然变更宽敞了——这里竟然修了一个方形的超大空间,长宽起码30米左右,高度最少9米,灯光也更明亮了;此外,还在靠中间的位置用玻璃和钢架建了一个约100平米的玻璃房。
其实大老远我就瞧见这个超大地下玻璃房,它玻璃明亮、各种大大小小供给管线布置整齐,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心生惊叹:这真是一个超前的神秘建筑。除了玻璃房,我和余亮最感兴趣的是哨兵叔叔一身威武的军装和他驯养的军犬。不过军犬似乎不怎么好接触,诚然这样也是正常,对陌生人和陌生事物表现太过于友好的犬种,是不能胜任军犬的职能的。当然,搜救犬、缉毒犬等除外。
除此之外,玻璃房入口对面的墙面上还开了两个分叉路口,左边岔路口标注着“893基地入口”,另外的一边赫然写着“科研所入口”?科研所?这不是余亮他爸爸上班的地方吗?
我朝余亮望了望,意思是让他看一看那个科研所入口,没准有机会可以从这个路口溜了。
没成想他还是战战兢兢的状态,牵着我的衣角脑袋咕噜咕噜瞎转,生怕时刻被逮的小动物一般。唉,这家伙实在是够可以了。不过后来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他有:claustrophobia,也就是“幽闭恐惧症、密闭空间恐惧症。症状是害怕密闭或者拥挤的场所,因为担心这些场所会发生未知的恐惧。不过一旦离开这种环境,生理和行为都会迅速恢复正常。
“你们两个,值班室里等着!这里是军事重地,要遵守纪律别瞎跑!”
叔叔停下来,打量了我们几眼,指着值班室的牌子说。然后顺手把犬拴在了墙上的铁环上。
这个值班室位置比较高且隐蔽。要不是叔叔带路,我们一时半会还真难发现这个位置还有一个值班室。我和余亮站在这里,向外望出去,快看到钢架玻璃房的屋顶了。玻璃房子里的叔叔阿姨挺忙的,看起来像是在做着什么救治工作(玻璃房里面有几个红十字标志的大箱子)。这箱子做什么用在我们这些小孩眼里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是在部队医院里长大的。
叔叔料定我们是部队大院家属的孩子,暂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到这机密隧道里来。看我们折腾这么久之后也该累了,所以暂时不会再玩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就不怎么理会我们了,转身自顾自去摇值班室旁边,嵌在墙上的专线电话。
“叔叔,你不用警戒我们两个吗?”
余亮不合时宜的脱口一句,把叔叔都逗乐了,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拿稳。
“还用警戒你吗?人还没枪高,腿比我胳膊还细,用得着看着你吗?再说了,门外有只大狼犬盯着咱俩呢,你比它跑得快吗?对吧?叔叔!”当时还不知道昆明犬这回事,但看过电影《狼犬历险记》,反正和张蚂蚱那只黑背长得挺像。
我一脸献媚,想讨好叔叔,好赶快被家人领走。不过这次误闯了隧道,怎么也比上次钻部队采购小货车要严重一些。上次我爸和余亮的爸爸因为我和余亮的事情,被训诫和写检讨,这次指不定又是一次更严厉的训诫和检讨,而我和余亮必定也难逃一顿打。唉,如何是好喔?我得想想办法,把这顿揍给机智的免了才行。
“哎呦,你还真是个机灵鬼!”叔叔一边摇着电话尝试接通,一边对我表示肯定,说得我很得意。
“机灵也没用,等着你爸揍你吧?”
“您认识我爸?”不知道是叔叔说到兴头上顺口说的,还是他真的认识我父亲。
“认……不认识。你不是经常在医院大院瞎晃的那个小子吗?之前我负伤住院还给你们几个讲过战斗故事呢!现在怎么这么没纪律瞎跑呢?还跑到这里来?”叔叔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难怪您这么眼熟,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爸,还有他爸!您就把我和他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试图讨好哨兵叔叔,然后指指余亮,心想着可真不想再挨戒尺打了。
“求您嘞,都是老熟人了,您就把我们两个像屁一样给放了吧!”耍赖的功夫我可是一顶一的高手。
“对对对!”余亮应声附和。
叔叔可没空搭理我们,自顾自在那里打电话汇报情况。可是电话还没打完,叔叔就甩开了话筒,急匆匆往玻璃房里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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