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摇摇头:“秦老板,你不懂,有时候,为了赚钱,冒点风险也是必要的。”
秦川皱起眉头:“金老板,您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金老板喝了口茶:“秦老板,我听说你最近风头正盛,要是你能搞定这块玉佩,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
秦川知道,金老板是想借机巴结自己,但他实在不想掺和这种事情。
“金老板,”秦川正色道,“我劝您还是不要碰这块玉佩了,真要出了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老板笑了笑:“秦老板,你太保守了,这样吧,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联系卖家,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商量。”
秦川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金老板,既然您这么坚持,那我就姑且一试,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任何事情。”
金老板高兴地说:“没问题,秦老板,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
秦川虽然答应了金老板,但他心里清楚,这个决定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然而,为了完成罗军的委托,他不得不冒这个险。
几天后,秦川在一个隐蔽的地下仓库里见到了那个兜售玉佩的人,这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眼神闪烁,举止可疑。
“秦老板,”那人警惕地说,“听说您想买那块玉佩?”
秦川点点头:“是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那人挑了挑眉:“什么条件?”
秦川平静地说:“我要先验货,如果确属真品,我再考虑购买。”
那人冷笑一声:“秦老板,你可真谨慎。”
秦川微微一笑:“这是做生意的规矩。”
那人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慢慢地,他将布包打开,露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秦川仔细观察着这块玉佩,正如金老板所说,它的质地确实不同寻常,尤其是上面刻的图案,繁复而神秘,确实从未见过。
“不错,”秦川赞许地点点头,“果然是块好玉。”
那人收起玉佩:“秦老板,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秦川笑了笑:“相信?当然相信,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人警惕地问:“什么问题?”
秦川直截了当地说:“这块玉佩是从哪来的?”
那人脸色一变:“秦老板,这就不必要了吧?”
秦川摇摇头:“不行,你知道,我这行的规矩就是追根溯源,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弄清楚这块玉佩的来历。”
那人犹豫了一下:“好吧,我告诉你,但你得保证不说出去。”
秦川点点头:“我保证。”
那人凑近秦川耳边,低声说:“这块玉佩,是从一座刚被盗的古墓里流出来的。”
秦川心头一震,但仍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继续。”
那人又说:“盗墓的是一群有组织的家伙,他们手法熟练,技术先进,那座墓已经被他们搬空了,只剩下一些零散的东西,这块玉佩是他们顺手牵羊拿走的。”
秦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你们急于出手,看来,你们也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
那人叹了口气:“秦老板,不瞒你说,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要是这块玉佩落入警方手里,我们都得进去。”
秦川看着那人,突然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想的?是把玉佩交给我,还是交给警方?”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地后退一步:“秦老板,你什么意思?”
秦川平静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何不把玉佩交给我?我可以想办法处理,既不让它落入警方手中,也不会让你们吃亏。”
那人狐疑地看着秦川:“秦老板,你不会是想黑吃黑吧?”
秦川笑了笑:“黑吃黑?不,不,不,我可没那么坏,不过,我确实有自己的办法。”
那人将信将疑,显然在权衡利弊,秦川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
终于,那人开口道:“秦老板,你有什么计划?”
秦川说:“首先,我会仔细研究这块玉佩,如果确认是好东西,我会想办法联系一些可靠的买家,这些人都有实力,不怕玉佩来路不明。”
那人皱眉道:“秦老板,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太懂。”
秦川笑了笑:“很简单,想想看,如果玉佩的价值足够大,那些有钱人就会愿意出高价收购,他们不在乎玉佩的来历,因为他们可以把它当作是自己的私人收藏。”
那人似乎有些心动:“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那些买家可靠吗?会不会举报我们?”
秦川摇头道:“放心吧,这些人都是行内人,他们知道该怎么保密,而且,我会在其中周旋,确保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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