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了。
“不会摔倒的珊娜摔倒了呢。”一旁的高个子贱贱地嘲讽道。
“啊啊,我要宰了你,高文,别跑!!”莎娜听到这声后索性腰也不疼了,一抹眼泪迅速爬起跑向高文,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故意叫错自己的名字。
而高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敢嘲笑对方自然也有他的保命技巧,留下一句冷哼后他迈着他的大长腿跑路了。
身后追逐的莎娜小腿跑的并不快,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会越追越远,到最后气喘吁吁的莎娜站在原地望着已经跑远了的高文撒泼,大声叫嚷着等高文回来有他好受的。
看着身边的伙伴发生一些有趣的事,亚格斯不自觉微笑起来,这时,一阵风吹过,金色的头发在光照耀下闪闪发光,额头上的印记回馈让他感到非常温暖舒适。
“真希望一直都是现在这样啊。”他想到。
“………”
大厅的另一边,望着一位圣骑士长快步离开,主教大人回首,与其他主教聚在一起,五大主教全都汇聚在这座中心处有一张方桌的殿堂上分开两侧坐或站着,略显暗淡的室厅内只燃着一盏油灯,在昏暗的灯光衬托下,他们就像是一群极其阴险狡诈的家伙聚在一起商量着无比邪恶的计划。
“看样子凶手还没有调查到一丝踪迹。”马格斯特主教神情严肃地说道,之前跟亚格斯对话的主教就是他。
“而且还带来了更坏的消息,毁灭索伦城邦的黑色巨兽,但听描述很像是一头龙。”另一边食指点着桌子的主教阿尼达斯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面,他更多的是对巨兽感兴趣。
“巨兽有人急着管,暂时先不用关注。”蒙面的女性主教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黑水晶,看上去心不在焉似的。
“那现在要告诉他们吗,或者说是公布,冕下已经逝去的消息。”马格斯特主教换个话题继续说着。
“不,暂且不用。”场上唯一身着金丝白袍的主教说道。
在这个几乎所有主教都是身穿黑底红纹的袍子中,只有这位主教穿的如此与众不同,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他和别的主教的差异。
“再等等,找到凶手再说,决不能说教宗冕下是被杀死的,冕下只不过是被神唤过去罢了,去了那片起源之地——乐园,现在还只是在路上。”白袍主教继续说道。
说完后,不理会其他主教的意见,自己拿走最后一盏没有熄灭的油灯独自一人离开了,走的后门。
“………”
其他主教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一位年老的主教更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谁让人家是西斯呢。
门后有错综复杂的存在,无数弯曲折叠的通道与房间构成了这个硕大的迷宫,白袍主教很是熟练的打开一扇扇石门和不知道摆放了多久的机关陷阱,路过滚烫的岩浆被他徒步走了上去,汹涌的带有暴乱魔力性质的水流连他的衣物都无法靠近,还有一些腐烂了的巨大兽骨和腐朽长矛被整齐罗列在一扇扇石门后,看上去很长时间都没有清理了。
这里曾是他接受训练的地方,每当他来到这里时都会不得不接受一场几乎势均力敌的搏斗厮杀,充斥着血与汗水,而现在简直比回家还熟悉。
白袍主教一扭头扎进了一扇门中,而这扇门与其它的房门别无二致。
走进去后,主教大人从那盏摇摇欲坠的油灯里将火芯取出恰在手心里,最后导入一旁的空灯壳里,似乎是起了连锁反应,一盏接着一盏,隐藏于这间密室的油灯全部亮起,照的通亮。
等灯光遍布后,进来的人才能察觉到这里面其实就那么几样东西,除了油灯就只有一栋水晶棺和躺在其中面容祥和的老人,这里是教宗死后被暂时安置的地方,水晶的作用是防止尸体腐烂的,以便信徒能看清楚教宗最接近生前的面貌。
白袍主教站在水晶棺前,注视着里面的老人,老人身穿白底金纹特制的教宗服饰,头发全白却茂密的长到了肩膀,脸上的皱纹比他见过的所有老人都少,几乎像是年轻人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已经是一位躺在棺中的尸体。
这位自己曾经的指导者,老师,亦或是……父亲?
他并不知道,虽然教宗以前常常对他露出祥和的神情,但冕下对任何人都是那样的,除了亵渎者。
有时候自己经常会冒出这些错觉,教宗每次走路略过他身旁时会不经意间对他流露出些许慈爱之色,那样的情感似乎是真实的,不是虚伪的职业微笑,亦或是一碰即碎的假象,也许吧,但这都不重要了。
“您已经死了,冕下。”主教毫无征兆的说道。
“我不喜欢你的保守,固执,经常狂妄地说自己能做到任何事,将自己的意见想法强加给我。但我知道,你做不到,你已经老了,比谁都老,那些曾令你骄傲和自豪的荣耀到现在你也无法守住,连那些窃取这些荣耀的小贼都能轻易置你于死地,明明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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