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野人,去死吧!”
“杂种,去死!!”
克索罗山附近,身穿简陋锁甲手持长矛的士兵们怀着满腔怒火奋勇杀敌,他们需要一边围剿从山顶冲下来的土著一边缓慢推进。
敌人比想象中的还要野蛮,也更为笨拙,赤着身子浑身骚臭无比的土著们手里拿着的只有大棒木刺之类的原始武器,甚至有些直接就地捡起石头扔过来恐吓,难怪士兵们都称呼他们是野人。
激烈的战场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一头野人冲破前方的防线,原本他应该在靠近的时候就会被长矛刺死,但本该完成这一责任的士兵却退缩了,他望着身材臃肿浑身粪臭味的土著人惊恐万分,害怕的动都不敢动,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挥舞着大棒的野人直接将士兵扑倒在地,准备来一下重击。
然后,一根长长的黑矛贯穿了他的脑袋,凶残的野人扑棱一下倒在地上,血汁四溢。
“你在干什么!”
一名面相老迈的士兵过来拔出自己的长矛后,对着他脑门狠狠来了一杆,头皮直接破裂,渗出了一点鲜血。
剧烈的痛楚自脑门扩散,疼得趴在地上的士兵双手捂头乱蹬腿,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疼吗,疼就给我拿起武器,死也不丢掉,不想疼的话就去战斗!”
说完,老兵又冲上前去,一记横劈划断了一位野人的喉咙,解救了被困住的同伴,后续诸多野人冲了上来,但无懈可击的武艺让他轻松把敌人挡在利器所及之外。
身后的士兵悄然站起,此刻头上的血液已经流到眼睫毛处,眨一下眼睛世界都变得猩红,随手捡起一根不知是谁的染血长矛,面露疯狂神色的他学着野人怒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补入到前排空缺的岗位浴血奋战,这一刻,他成为了真正的战士。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里都没有退路。
……………
火焰烧灼着堆积成小山的尸骸,血色天幕支撑起天空,连带着云朵都染上了一抹艳红,一番激烈的战斗过后,野人的血液遍布在大山上形成溪流,空气中人肉的焦糊味让清理战场的士兵都忍不住作呕。
“喂~大叔,我在这!”
冷静下来清扫的士兵不经意间瞧到了一位熟人,他情不自禁地挥手呼喊着。
“呵呵。”老兵眼见着早上并肩作战的小伙子还活着,并屁颠屁颠地朝这里跑过来,于是,他也同样招呼了一下,示意自己还好。
他们俩碰面后席地而坐,接着脱下黏糊糊的锁甲露出各自带有伤疤的上半身,老兵不像战场时那样凶神恶煞了,要不是血还没擦除,一定会有人认为他非常和蔼可亲。小伙子则更是兴奋,庆祝生还的喜悦,战争的胜利,以及这次可以分到多少功劳,他有太多话想说,但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该先说什么好,只能不住地挠头。
老兵见到他这幅急躁的模样,主动笑着来搭话,“怎么样,敲你的那一下还疼吗?”
“啊,你说那个啊,早就不疼了,你看,我已经好了,嘶!”
他似乎挠到了伤口部位,瞬间就疼得呲牙咧嘴。
老兵被这一幕逗乐了,不经哈哈笑了起来,乐完后他问道:“你小子真有意思,叫什么名字?”
“莱森特,我的名字叫莱森特。”
“我叫做雅各。”
俩人又聊了很久,互相对对方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莱森特是半路被兵团强行征召上来的士兵,原先所在的城市叫沙利文,在帝国这样的一个红石荒土流川遍地的国家中是为数不多风景优美的城市。
而老兵雅各却是自愿入伍参加这场战争的,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家乡有过多描述,只是说有很多高塔,为了建筑那些意义不明的建筑他需要参军。而莱森特更简单,直说自己参战的原因就是因为贫穷,家里缺钱了,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参军。
“呼唔…哇…”
就在他俩继续闲聊的时候,一帮不知何时围成圈子的士兵们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响。
莱森特好奇地凑了上去,他眯着眼从人群的细缝中观看,这才知道他们惊呼出声的原因。
“好…好漂亮!”他也忍不住地发出了声。
一个女孩,或者说一个半裸的美丽女孩,对方穿着黄白两色的斑斓兽皮,那诱人的锁骨,高挺的鼻,精致的眉,鲜嫩的唇形这些特征非常符合帝国人的审美,以及对方再怎么样掩饰也能看出浑身颤抖的娇弱身躯和躲闪似的动人明眸。
眼前这一幕把士兵们都看呆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令人兴奋的场面,大家都被刺激到了。
女孩身边还有两个同样穿着兽皮的男孩,他们俩个就像是护卫,碍事地挡住了一众士兵的炙热眼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察觉到异样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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