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 1月接上个场景,严泓植,允书,严恩熙,一路有说有笑,允书牵着恩熙,三个人漫步在雷克雅未克的涂成彩虹色的童话街上,达到了地标哈尔格林姆大教堂门前,12点)
恩熙看见了哈尔格林姆大教堂,指着教堂说道:“爸爸,这个教堂的形状好特别啊!”
严泓植也走上前握住恩熙的手:“这是管风琴的形状。
恩熙下意识的回答着“嗯”,似懂非懂。
允书解释道:“pipe organ(管风琴)。”
恩熙:“我只知道pipe(风琴)。之前去爱丁堡的时候,街上好多穿着裙子吹风琴的叔叔。”
允书:“你就把管风琴想做是超多超大的风琴按照正态分布排列在一起就行了。”
恩熙:“正态分布?”
严泓植拍了下允书,示意她就糊弄过去恩熙的追问,笑着说:“有时候别解释太多,越解释越乱。”
允书提议:“我想和恩熙在教堂前自拍一张”
允书刚拿起手机。
这时旁边来了两位亚洲面孔的一对老夫妻游客,似乎听见他们在说韩语,走到他们三个身边亲切的说:“你们也是韩国人吧?我来帮你们一家拍张合照。”
韩国妇人热情让人无法推辞,严泓植搂着小恩熙,恩熙的小手牵着允书,在哈尔格林姆大教堂门前留下了他们的第一张合影。
“我用airdrop现在传个你们两位。”老妇人对新一代传输法很是熟练掌握。
排队走入教堂内部的时候,老妇人热情的与意向的同胞攀谈了起来。“昨天,我现生和我去看了极光。对了,还在垃圾桶的paper分类旁看见了一本书,叫《阴与阳的故事》,还蛮有趣的,我都看了一大半了。《美第奇家二小姐》制成的书签夹在书的3/5处。
(镜头闪回前一天,格维利尔游客中心下午,分类垃圾点旁)
打扫人员看着这本《阴与阳的故事》除了受了潮外,还算很新,就随手搁置在了纸质分类旁。韩裔老妇人敢上前去捡起这本书。饶有兴趣的翻开封面的作者自我介绍:严泓植,韩国庆尚北道郁陵郡,本科毕业于首尔大学考古美术史系文学学士学位,研究生毕业于首尔大学美术学院工艺系艺术硕士学位。博士毕业于首尔大学美术学院哲学博士学位。
(Eom Hongsik : born in Ulleung-gun,Gyeongsangbuk-do.
Seoul National University,Archaeology ana Art history,bachelor of archeology;
SNU,college of fine arts,master of arts
SNU,college of fine arts,doctor of philosophy)
看到作者的简介,等待晚上极光降临的韩裔妇人在午后的阳光下,开始饶有兴致的看到起了这本《阴与阳的故事》。“老婆,我们吃点三明治吧”
一声呼唤把一下午都神迷在书中的妇儿叫的回过神来,书被翻到了,一张《竹報平安(the bamboo tells peace)》
韩裔老妇人拍了拍同为韩裔的丈夫:““竹子可以告知平安”这是什么意思?”
(转场:2008年秋季首尔大美术学院的一楼109画室,窗外满满的银杏叶飘黄)
严泓植正在弯着腰认真的勾画着一幅竹子图。水墨勾勒的竹子栩栩如生,严弘植正在完成最后的题词工作。旁边密密麻麻已经摆了一厚沓写满汉字的宣纸。“牆角一枝梅,凜寒獨自開。遥是非是雪,為有暗香來。”
严泓植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幅“宣祖御笔”的《竹报平安图》。只剩下刻章最后一个环节了。敲门声。
“请进”
卢正永笑着走到严泓植的工作台前,点了点头,对严泓植的画作表示了肯定。又和严泓植开起了玩笑:“王安石写的难道不是“遥知不是雪”么?”
严泓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宣祖的水墨画水平虽然高,但是自小唐宋诗词的掌握多少有点不感兴趣。这样的小“失误”,我其实觉得更添有几分谈资呢。这幅竹报平安是宣祖赏赐给在幸州大捷中打了胜仗的权栗将军的。”
卢正永看了眼严泓植仿照着宣祖的御笔练习汉字的一叠宣纸,笑着说道:“我真是没看走眼,艺术就是要看重细节。还有,你真挺会唬人的,编故事一套一套的”
严弘植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卢老师,汉字真的难学。练这些汉字,真的累人。汉字在我看来,真的是最抽象的绘画了。”
卢正永听到严泓植的小抱怨,笑了笑,接着兴致勃勃的给严泓植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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