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儿问小铜儿是怎么把的风,小铜儿撇着嘴,嘟囔的说了一句:“我去玩了。”
兄弟俩人的日子像是抽奖,不知道今天会抽到什么,至于明天,那是明天的事。
铜儿将胳膊垂在地上,无心动身,小铜儿蹲在一旁的沙堆上玩沙子。
一次,铜儿看着天空,忽然感到鼻尖湿润,他以为是下雨了,他抹了一把,不是雨,是鸟屎。
他面前的电线杆上有个告示,上面写着一句话:“包养、代孕、求子。”他听说过,也知道这是什么,他有时候真的想把弟弟卖出去,他对弟弟感到厌恶,睡觉睡醒时,弟弟身上的死皮会掉进他的嘴里,想打弟弟,可又下不去手。
后来,小铜儿十岁多了,铜儿将他送进了戏院,跟了一位老前辈学习手艺,戏院每天管饭,但吃的没有油水,即使这样,也总比跟铜儿流浪街头好。
那时候没有监控,法律也不严,很多人都会从事犯罪工作,铜儿也不例外,父亲是小偷,继父也是小偷,这也算祖传手艺。
绿皮车承载的不是人,而是生活。
一年夏天,天气炎热,车内人群你挤我我挤你,汗臭味,烟味,也不知道谁在车里吃韭菜盒子的味,酸味,什么味都有,什么味都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孔。
两位农民工从黄河北来到黄河南,兄弟俩一高一矮,高的叫高大柱,矮的叫葛大蛋,这俩兄弟很有意思,不远千里迢迢来到另一座城市,就是为了杀人,然而人没有杀掉,反而高大柱被弟弟杀死了。
两人来到目的地,先是吃了一顿饭,来到一家“都是家人”的小餐馆里,兄弟俩点了两盘菜,一盘红烧肉,一盘老醋花生,哥哥对弟弟说杀了人,生活就无忧无虑了。
门外,一个小男孩趴在玻璃上看着桌子上的红烧肉,口水顺着玻璃流在地上,高大柱看小男孩很有意思,便叫他进来,小男孩就是小铜儿,铜儿正在一户人家偷东西,小铜儿又跑了出来。
铜儿偷完东西了,又找不到小铜儿了,顺着街道来到大街上的时候,他看到弟弟小铜儿正坐在饭馆吃红烧肉。
铜儿进去拉着小铜儿出来,小铜儿哭了,嘴里的红烧肉掉在了地上,小铜儿挣脱哥哥,捡起地上的肉放进了嘴里,高大柱和葛大蛋笑了,这让铜儿感到气氛,便骂了几句,小铜儿依旧坐在饭馆里,一动不动,他也不哭了,就拿着盘子里的肉放进嘴里。
高大柱让铜儿一块坐下吃,小孩子嘛,正常!“可我没钱。”铜儿说了一句。
饭吃完了,两个铜儿跟着高大柱和葛大蛋走了,葛大蛋说了一句话,让两个铜儿跟了他们。小铜儿第一次吃了饱饭,还是吃的肉,铜儿一直珉着嘴唇上的肥油,久久不能忘怀。
小铜儿也跟着哥哥走了,他没有回到戏院,因为老师傅老打他,身上被打的淤青始终下不去,他给哥哥看,哥哥不说话,也不看,他只对小铜儿说你要是不去,我也不要你。
高大柱拍着小铜儿的脑袋:“去嘛戏院,跟哥哥们,别说吃饱饭了,玩啥没问题。”葛大爷抱着小铜儿:“好家伙,你比我还赖呢,咱俩真像父子,你脏,我臭,哈哈哈。”
铜儿不说话,他心里感到释怀,或许他知道高大柱和葛大蛋也是小偷,但最起码他不孤单,至于小铜儿,无所谓了,早晚都得赚钱,还不如现在赚钱呢。
也许铜儿也没想到,这一顿饭,让他和弟弟成了杀人犯,并且成了罪孽深重的凶手。
那葛大蛋对铜儿说了什么呢?我们想不到葛大蛋会对铜儿说什么,总之,年纪二十岁的铜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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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