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一晚上都在家睡觉,你哪没去,你有病啊说自己是凶手,人命关天,你跟我们警方闹玩呢?”
其余四人安抚申计划,赵奇令问道:“你不是凶手,你为什么说是自己干的?”
曲平不耐烦的说道:“我瞧不起我自己。”
用曲平自己的话说就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想得到恋爱就只能去强奸女人。”2011年11月,这一时期被称为“世纪光棍节”,单身人数达到近2亿人,在这庞大的单身群体中,曲平就是其中一名。
曲平住的小屋是墙砖垒砌的,墙面粉刷着腻子粉,干柴杂草堆放在角落,常年的雨水侵蚀了木沿,燕子在木沿下打窝,一台木头搭建的餐桌,高洼不平的地面沾满油污,一盏不亮的小灯泡照亮曲平的故事。
常年不换的劳务装,一双快要磨烂鞋底的布鞋,一把锅铲一口大锅,锅里煮着杂七杂八的食材,小屋里烟雾弥漫,即使开了门也久久不能散去。
一盘肉菜,一杯白酒,宁静的夜下一个男人,浪漫会有很多种,曲平当然不喜欢这样的浪漫,毕竟孤独不是浪漫。
大部分光棍男人皆是如此,他们忙碌一天,回到家没有解渴的开水,开了门还要面对房间的黑暗,拖着疲惫的身体做饭,只有香烟和酒才能暂时忘却孤身一人的可怜。
因为长相,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女人喜欢他,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曲平四十岁,头发也渐渐减少,性与爱早已消失,挣钱,只是为了活着。
三十岁的曲平,父亲离世,因为他没能给儿子找到幸福,老父亲死的时候都没闭上眼睛。
想要恋爱就只能强奸女人,曲平对现在的女人恨透了,归根结底是恨他自己,要是他能长的帅,要是他是老板或者干部,那么他早就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了,然而这只是说说罢了。
曲平是名修理工,很少待在农村,他和其他同龄人开着皮卡车,车上竖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通马桶、安装下水管道、修理门窗”等等,他和其他人一起开车来到县城,虽然只是县城,但有时来往的路人中总会有几名好看的女人和少妇路过,这对于从未拥有过女人的曲平来说是最激起性欲的。
曲平强奸女人那次,是县城一处高档小区里面,一名少妇家里的马桶堵住了,她自己通了几次就是下不去,马桶里的浑浊物越来越多,少妇拨通了门口贴的小广告的电话,不一会,曲平便开车驶来。
少妇一人在家,因为在家里,这名少妇穿的些许清凉,身材丰满高挑,曲平进门后总是眼神不能躲闪,在卫生间通马桶的时候,曲平看到少妇的内衣和内裤挂在卫生间的晾衣架上,这对于曲平来说好似某种信号。
那天阳光明媚,曲平的内心也是晴朗,不过没到下午,民警就把他抓了回去。
虽然待在监狱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曲平自我满足的心让他一直记得,直到后来出了监狱,直到现在,曲平对自己和生活越来越看不起,性与爱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天干修门窗和安装下水管道这种小活根本挣不到多少钱,还要吃喝抽烟,年纪大了,像建筑体力活也干不动了。
而他又不能去抢银行犯罪,无所事事成了生活,对于这个案子,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点燃火苗进而熄灭,破案以为终结,曲平离开警局,调查局五人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
夜晚,五人来到江边,严本明说道:“咱们还是先调查一下死者吧,说不定是熟人作案呢。”
裴怡菲说道:“你们去走访调查的时候,我正在调查死者。”
申计划:“那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裴怡菲苦笑了一声说道:“只调查到死者的家庭背景和信息。”
赵奇令在一旁说道:“这不是熟人作案,谢芳芳案发那天是下晚班,她骑着自行车回家的路上被奸杀,然后被拖进菜地里,那个凶手要么临时起意,要么蹲好点等着谢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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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