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那样的回忆那么足够 (1/2)

上班了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寒暑假了,临近放假的前几天,根本无心工作,每一分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终于在年三十的前一天,我以没有回家的车了为借口跟领导请完假,带着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了的行李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路上心情雀跃。

到了县城,弟弟早已开着车带着全家人等候着,一出车站就拉着我往县城最大的超市方向开去。因为公司发了过年福利,一张1500的购物卡,所以他们早早的就打算用它来置办年货。虽说第二天就是除夕了,但超市里面依旧人满为患,姐姐和弟媳在零食区,我和妈妈在蔬菜区,而弟弟则负责看管东西。他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挑选着,我被人流挤着,加上促销的声音吵的整个人都是懵的。一番下来,两个购物车上的东西已经堆积成山,往结账出口走的时候,姐姐还时不时地拿起一包零食往上堆放着。最后结算下来总共花了1400多,刚刚好。

回家的路上,大家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消费带来的快乐感一直持续到家里,弟弟和爸爸把买的东西归置着,我们几个累瘫了,躺在暖炕上商量着晚上做啥饭,我不禁感叹回家真舒服啊!

除夕晚上,按照往年的惯例,吃完饺子,看看春晚,等到12点的时候再放个烟火,就算是过完了。但今年因为弟媳的到来,吃完饺子后也没有休息,而是准备炒菜。虽然刚吃完饭还饱着呢,但弟媳坚持说年夜饭得有仪式感,于是在忙碌了两个小时后,桌上摆满了一大桌子菜,杯子里倒满饮料,每个人象征性的说了几句祝福语,为新的一年干杯。

快到零点的时候,我提前在备忘录里面为每个好友量身定做了祝福语,到点逐一发送。除了收到几个同事群发的祝福外,我也收到了专门为我写的祝福。其实能在零点发祝福这件事,比祝福语本身更让人感动。

一到放假,“最好的我们”群也就活跃起来了,大家互发红包,商量着聚会的时间。不知从何时起,每年去班长家聚会成为了一个约定。因为我最后一天得值班,初五就得走,所以定在了初四。全家人也早已习惯了我这定期的聚会,妈妈还跟弟媳说按照惯例,我晚上肯定还要在班长家住一晚,于是帮我收拾好行李,让第二天直接去坐车回市上。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我不再被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啊,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妈妈对“夜不归宿”这一行为很不赞同,有时还会不同意让我出门。但久而久之,她似乎也慢慢理解我了,明白那些朋友对我很重要,有段这样的友谊也很难得。于是这么多年了,经过我不停的灌耳音,她也知晓了我们中的每一个人,因为我没怎么提过班长的名字,所以她也跟着我一起喊“班长”。

班长家是我们的集中地,不管从地理位置还是家庭氛围来说,都再合适不过了。班长的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而她弟弟自从上了大学后,因为疫情今年也是第一次回家,转眼都两年没见了,但还是那么憨厚可爱,跟我们几个也毫不生疏。在屋子里坐了一会,给苗前勇打了个视频,说他还在亲戚家,过一会儿就到镇上了,于是我们打算先去镇上转转,顺便跟苗前勇会和。

班长家距离镇上可能也就一两公里,而这条路从初中开始,已经记不清是我们几个第几次一起走了,每次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成功和苗前勇碰面后,又商量着一起去吃点东西。因为过年的缘故,街上很多店还没有开门,沿路走下去看到了李强龙家的店铺,他坐在旁边帮忙卖水果,我们走过去客套地打了声招呼,莫名地有点尴尬。如今他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了,跟我们掉队了。

回到班家长后,我们坐在班长家的暖炕上玩扑克,输的人被弹指头。但大家每次都是轻轻得弹一下意思意思,只有我和苗前勇弹对方的时候恨不得用尽全部力气,最后游戏变成了我俩之间的对决,谁也不服谁,于是两个人手的关节处都被弹得红红的。玩了一会班长家来亲戚了,于是我们几个起身,苗前勇联系他姐姐拉着我们去他家玩。

早在群里聊天的时候,他就说过去他家拜年的话,会给我们发红包,正好他们村晚上有晚会,所以大家商量着去他家顺便看晚会。而我早在除夕那晚就已经收到他的红包了,当时发了几句祝福语,开玩笑的说按字数发红包,结果他真的发了88元的红包,多出了字数的两倍。

苗前勇的姐姐和姐夫开着一辆白色的车,停在路边等我们,而我们有5个人,全部挤在后座,还好不是太远。到家门口后,他说不用买东西,直接进去就行了,于是我和班长当真了,直接朝他家门口走去,新秀和王颖最后还是挣脱了他的拦挡去旁边的店铺买了东西提进去。

记忆中这是第四次去苗前勇家,他家里人也都认识我们了,很热情地招待着。他姐姐带着孩子们也来走亲戚,起初俩孩子还有点胆小,不敢来屋子里边,在门口偷偷看,我们问一句后就立马跑开了。但那个小女孩过了一会就不怕了,给我们拿东西,跟小主人一样。而小男孩被苗前勇抱进来,脸红红的不说话,低着头躲在他的胸前。不得不说,害羞这一点跟他舅舅很像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