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变着法的逗他们开心,除了叶空和夏知之,夏野是两兄弟最信赖的人。
“这么找不是办法…”夏野喘着粗气,看向同样满头大汗的两兄弟,笑道:“我们沿着森林边往里面去找,分成三条线,这样范围大些,而且不会找重地方。”
两人已经累的说不上话,默契的向夏野点点头后便开始了行动。夏野也干劲十足的埋头苦干,终于在一处反光的雪地里找到了项链,但抬起头时,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突然鼻尖一酸,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然后夺目而出,夏野抽泣着,但又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吵醒林子里的牛鬼蛇神。瘫坐在大树旁看着四周漆黑的一片,夏野这才开始庆幸雪是如此洁白,这种情况,在原地等待救援是最好的方法。一只猫头鹰煽动着翅膀,吓得夏野脸上的泪水刚干净没多久又开始流下来,夏野紧紧拽着项链,抹干净眼泪不敢去多想多看,一坨看准时机的雪突然掉下来正好砸中她的脑袋,来不及思考人就跑没了影。
演习的观众席设立在森林入口的操练场。由张自弓、贺果、初拿铁等人施展了一个幻域,模拟无限谷底的情况,参与的一共有7组每5人,新老夙人搭配,战况被专门的人转投道操练场的七块幕布上。
君不见等人终于如愿溜进了观众席,可是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别说给夏家三姐弟占位置,他们自己都没有位置,君不见被一个大胖子挡在后面,初二初三早已不知所踪。君不见看到看台上只有一个人,但下面就是初护宇。一不做,二不休,君不见蹑手蹑脚的从初护宇身后经过,终于到了看台脚下。其实她不知道,她刚经过初护宇身后时,初护宇就知道她来了。
上了看台,只有车礼植一个人站在这里观看,两人还未见过面。此时虽然已经人声鼎沸,但演习还没有开始。
君不见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安静,便深怀歉意的朝着正看自己爬上来的男子点头示意。
“不好意思,下面人太多了。我可以…”
“当然。”
车礼植谦让的站到一旁,方便君不见得到最佳的位置。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初家五小姐。
“为什么要有七块幕布。两只眼睛这么看的过来呀。”君不见的眼神在七块幕布里来回流转,这是她第一次观看演习,一般演习只能夙人参加,所以初二也是第一次进来。
车礼植看向这个为了看清每一块幕布,几乎快要掉下看台的女孩,无奈的笑道:“这七块幕布一是为了能时刻记录七个队伍的情况,二是为了让所有的观众都能看到。当两个队伍相遇时,对应的两块幕布就会放映同一个画面,但是聚焦点和切入点还是会不同。”
君不见其实就是随口一问,扭头看向车礼植,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演习还没开始,所以君不见继续盯着车礼植。
车礼植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眨巴着眼睛看向其他地方,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你知道这些画面是怎么转投到这里的吗?”
君不见也眨巴着眼睛,毫不客气地说:“我不知道,知道这个起什么用,要是能拿来用,我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在床顶就能看了。”
车礼植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就没说话了。
“啊…我想起来了。”君不见凑到车礼植面前笑道:“我们见过对吧?”
车礼植无奈的笑出了声,否定了君不见突如其来的兴奋。他们确实没见过。
“哦哦,在梦里…”君不见喜开颜笑,手舞足蹈的说道:“你在白晶瑶摘了花给我呢,你的侍卫拿给我的,他高高的瘦瘦的,额头上有块黑布,有点腼腆,但很有礼貌。”
车礼植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活泼开朗的君不见,笑道:“那真神奇,我已经三年没去白晶瑶了。”
君不见瞧着演习还没开始,一屁股坐在木板上,笑道:“我叫君不见,你呢?”
“君不见?”车礼植重复了一遍名字,然后礼貌的坐在了君不见对面,笑道:“车礼植。”
“哦哦,我知道…”君不见又兴奋的挺直腰板,冲着车礼植一边比划,一边叫道:“你就是救了猴子和和尚的那个人,他们说你是旦白国的皇子,可厉害了。”
车礼植原本不喜吵闹,但只觉得此人有趣,笑道:“我入了夙人,早已经不是皇子了。”
“好端端的皇子不当,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住军队吗?”
“没,我住在码头边上,一个叫花红树的阁楼里。”
“我知道我知道,那里晚上的时候可舒服了。”看到车礼植不解的表情,君不见解释道:“那间阁楼是小时候我和二哥三哥,还有无根大叔搭建的。因为他俩要习武,那边清净,无根大叔便在那里修了间小阁楼。之前我和爹吵架,想搬出去住,但是看到里面住了人,我就乖乖的回家了,没想到那是你呀。那里晚上的时候就能听到江水的声音,还有狼叫和野狗打架的声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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