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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太史门 (2/5)

”车礼植打开画像,将画像交给千里白说道:“不过只有一部分面容。”

千里白接过那残破的卷纸,大惊失色,从怀里拿出君不见交给自己的羊皮卷,二者恰能合二为一,不过仍是于是无补,千里白扶着额头,叹息道:“还是不知道是谁。”

于是众人南下,往西来到左目,此时太史圭已经接手太史剑宗,太史门也默许儿子的生意,但太史圭真的对剑术一窍不通。

船靠了岸,只见纪蓝独立于码头之上,卫央一看就兴奋不已,大跑至纪蓝面前笑道:“哥哥真是健硕,许久不见,似乎又精进不少。”

纪蓝总是疑惑卫央为何总是对自己如此,笑笑没在搭理他,向千里白说道:“将军派我等前来左目调查雁儿的死因,早晨得知公子要来此地,太史公子特意让我前来等候,还说他最近忙着练剑,抽不得空。”

“你们进展如何。”

“雁儿姑娘毕竟是太史公子的亡妻,我们来了这么几天,他还是不肯开墓,虽然太史老爷也劝着,但他还是不肯,只是招呼着我们。”

“表姐和夏野呢?”千里白环顾四周,没见两人踪影,便上了马车。

“受太史老爷之托,瑶小姐正教太史公子习剑,夏野正在下棋。太史老爷自上次之事身体羸弱,下不得床。”

众人到了太史府,卫央看到门前的“太史太鸟”便狂笑不止,纪蓝将君不见相赠的一块糖果塞到其嘴巴里,卫央这才止住笑声。

太史圭和初瑶大汗淋漓的跑出来迎接众人,初瑶身体修长,相貌端正,举止大方,和其父亲出拿铁一样,总是一副盔甲装扮,而左目的天气稍见炎热,初瑶便退去盔甲,身着一袭黑衣。而太史圭还是一如既往的圆润,可能是近几日勤加苦练,稍见瘦些。千里白与众人寒暄几句后,便进了屋内去看望太史门。

太史门被夏野推到太阳底下,自己则在屋檐下纳凉,两人下着棋局,没有顾及到千里白等人的到来。

“那丫头怎么没来?”太史门笑盈盈的看向千里白,肉眼可见的苍老了许多。突然又看到千里白身后的卫央,太史门严肃的说道:“怎么这小子也来了?”

此前太史门上皇都进俸时,两人曾切磋过,但至今未分高低。

“你们还不知道吗?”卫央跳上房梁,大声叫道:“世无歌死了。”然后消失不见。

这句话没有引来多大的轰动,街上的行人还是自顾自的游走,太史门沉默一会后,便叹息道:“世事无常,他也算个明君。如今我也是解甲归田,只是盼望圭儿早日成家立业。”

太史圭无奈的摇摇头,叫上初瑶和纪蓝准备去后院练剑。就在这时,那老管家小跑着过来说道:“大公子在等月阁受了风寒,十分严重。”

太史门冷哼一声,不想管他,那太史圭念及旧情,便折回来让管家将兄长接回。在偏院修养身体,并对太史门说道:“父亲,兄长也是你的儿子,昔日所做之事,却不能饶恕,但他若病死,这天下之人会耻笑父亲的。”

太史门看了一样千里白,不见其说话,便叹息道:“你是当家的,你做主吧。但日后那畜生在作出伤天害理之事,我定不饶他。”

傍晚时分,太史圭又在醉酒忘宴请众人,灯红酒绿中,他的目光只注视着对面那座高楼。

酒足饭饱,每个人都相继离开,在夏日的虫鸣里入睡,千里白独自晃荡在太史府,心里只恨自己弱小,看着手腕上的龙须,嘲笑自己竟把它当做真的。后来他才明白,原来每个人有面对无能为力的事,我们总是会如此,一边感叹自己弱小,一边又无法强大到面对一切。莫名的愤怒和无措涌上心头,千里白一把将龙须扯下,夜色之中,却见那龙须发着红光,千里白喘着粗气上前将其拾起,红光愈发明亮。突然一个人影出现,直向千里白逼近,势不可挡,千钧之际,纪蓝长剑呼出。卫央也闻声赶来,见那人影欲要离去,正愁心中怒火无处宣泄,卫央举着大刀砍向那人,众人赶来之时,卫央正擦拭着大刀,不远处只有一滩肉泥。

那老管家壮着胆子向前一看,在血泊之中,看到了太史昭破碎佩剑。老管家扑通吓到在地,太史圭前往将其扶起,随即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兄长。

众人沉默不语,老管家推着衣衫不整的太史门出来,月光之下,这老头又多了些白发。

“子不教,父之过。今日你这因果,错在你,更错在我没有教导。去吧,去吧!”得知儿子刺杀千里白的消息,太史门颤抖着身体,无奈的低声抽泣着,发出混浊的声音。

下人们不敢靠近那滩肉泥,只得卫央和太史昭收起太史门的尸体,卫央看着阴沉着脸的太史圭,尴尬的说道:“我只知道保护四公子,天太暗,没看清…”

“不用再说了…”太史圭冷漠的看着卫央,继而又哀伤的拿起扫帚,苦笑道:“想不到你荣华一生,最后成了这样。也算是你的结果,免得来世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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