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君不见便随即看清了世界。
“我好像做了个梦。”君不见摇晃着脑袋,不解的看着众人责怪的神情,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道:“那个四刀呢?”
洪右看着那白衣人的背影,拱手说道:“多谢,不知...”
话音未落,那白衣人就带着伤痕累累的四刀飞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这些人注定要回去,你们不必阻止,你们快速离开,不要回头。”
只听见轰隆一声,天空打出一个干雷,而此时,人们都已经全部消失,那坟墓也只剩下一个空壳。众人带着不解回到了风舟的诊所。
“我说你丫头怎么回事?”洪右只后悔当初答应初护宇保护这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安全,揪着君不见的耳朵大叫道:“你的功力不是被封印了吗?怎么可能打得过小和尚。你是不是偷偷解开了?”
“师叔...”君不见愤力一扯,捂着耳朵躲在若水身后,委屈的说道:“我真不知道自己那啥,我当时睡着了,梦游,是因为梦游。”
“不见说的不错。”猴子也急忙说道:“她以前在桃林梦游可比这个厉害得多,师傅都被她打过。”
许棉抱着受惊的晴天,也宽慰着正在气头上的洪右,轻声的说道:“是啊,而且姐姐已经向发过誓,绝不会伤人,她一定不是自愿的。”
“若是那样的话,可能与这个镇子有关,自从我们进了小镇,我一直觉得奇怪,而且那四刀到底是谁,我们从未认识,为何一上来就说不见施主是什么所谓的神木,还有突然出现的那个人,好像对我们的行踪很是熟悉。”
“糸青?”君不见突然大叫道,见众人疑惑的目光便尴尬的笑道:“前几天,也有个神秘叨叨的人,请我吃饭来着...”还没等君不见说完,一旁的若水便一巴拍在君不见的脑门上,众人看了,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那个四刀不是说风舟知道这一切吗?”许棉惊叫道:“那些镇民都...也只有风舟公子没有。”
“那我们去找啊他问清楚吧!”君不见准备起身前往风舟的房间,不过最后还是被洪右关了起来,只留下晴天看守。
“叫什么叫,你不也是被关在笼子里。”君不见百无聊赖的看着晴天,慵懒的说道。他指的笼子便是关押她的房间。
许棉独自徘徊在风舟的门前,还在犹豫要不要进门询问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姑娘进来吧。”
风舟披散着头发,应该是察觉到许棉的到来,刚睡起来的,他的脸上还有些许疲惫,虽然如此,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风舟为许棉端来一杯清茶,笑道:“小时候,我遇到过一个女子,和姑娘极为相似,在我沉睡不醒时,她便唱着《坟头吟》,我虽然只听过那一次,可是总是忘不了,每当思念亲人故友,便会想起来。”
“这《坟头吟》其实是我母亲的朋友所写,天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公子所说那人,极有可能是我母亲。”
风舟与许棉相似一笑,屋顶上得三人这才知道这件事。
“不知姑娘深夜到此,是不是有问题要问我。”拿起剪刀,修剪着那烧的过快的蜡烛。橙黄的烛火打在他白净的脸上,若是在其他地方,这翩翩少年也是很多闺房少女的梦中情人吧。许棉羞涩的低着头,最终问道:“我想请问公子和小镇的来历,特别是...神木。”
风舟似乎早已知道许棉会问这个问题,他慢慢走到窗边,笑道:“今夜是不是很安静,以往的夜晚,我能听到每个人入睡的呼吸声,或者打更声。”风舟看了眼许棉,又温和的看向那皎白月光,他轻轻的说道:“那个埋葬巫师的人,叫做孙广文,他少年得志,却被迫离开家乡,到了这里也不愿在京上贪图享乐,带着家人来到荒芜的望良,本以为可以让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可是这里的谷风太大,吹得人贪婪懒惰,他们只希望巫师的祭祀带来风调雨顺,神木做到了。她成了人们的信仰,人们忘记孙广文,就连他的儿子都是神木的崇拜者。有一天,孙广文突然得知神木其实是在利用百姓的无知,将祭祀的少女用来制造一种名为‘生命’的东西,代价就是人们的欲望和少女的性命。孙广文带着大家处死了神木,神木死的时候,人们认为留下一个诅咒,就是‘他日再来,生命倒流,届时都是葬品’。”
许棉回想起刚才的事情,问道:“你知不知道,刚才...”
“我知道,我一直在等待今天...”风舟打开窗户,一阵清爽的微风吹散了他的头发,他看着不远处那块坟墓:“神木死后,小镇愈加荒芜,到处都有饥荒和死亡,人们将这一切怪罪在孙广文的身上,终于有一天夜里,他们忍受不住,杀死了孙广文一家。”
“那四刀是何人?为什么只有你...”
风舟转过身,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道那四刀是何人,只觉得很熟悉。而我...”风舟苦笑一声,说道:“我便是孙广文的儿子。”
许棉震惊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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