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还是消失了。一股阵痛从胸口袭来,猴子的胸口突然被忽现的神木打中,被打出几丈之远,看神木又袭来,猴子也快速躲开。此时神木头发雪白,脸色发紫状如死人,双目黑血流出,獠牙血口,不在是那个精致可人的女孩模样。猴子此时已疲惫不堪,但来不及害怕,不得不使用阿霞的内力,一道红光从胸口泄出,猴子朝着神木大吼一声,两人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湍急。神木虽更为敏捷,但猴子却力大,虽伤痕累累,最终还是一把抓住神木,死死的砸在地上。
许棉此时恰好带着孙广文赶来,不少的人也听到动静跟着二人来了。只看到周围草木枯萎消逝,庙宇坍塌不见,所有的一切变为一个一百多丈大的巨坑。众人还未来得及弄清楚这些是怎么回事,只看到满身是血的猴子从巨坑里跳出,将已经奄奄一息的神木丢在众人面前。有的人看到神木的样子,忍不住呕吐回避;有的竟说这是魔鬼转世;还有的甚至捡来木棍挑起神木的白发,查看她是否还活着,但看到那双红眼又害怕得发抖,一个个全忘了他们曾无比的崇拜着她。许棉将猴子扶到人群外治疗,只听到人声鼎沸,最后孙广文下令就将神木处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最后不得不活埋。许棉看到神木的眼神,没有害怕,没有悲伤,只是注释着庙宇原来的方向,最后虚弱的喊出“生命”二字。猴子让许棉扶他过去查看,想知道“生命”到底是什么,那神木怔怔的看着二人,却面带笑容的说道:“你们真幸运。”随着黄土完全覆盖神木的身体,众人才大喘着气,惊恐的纷纷瘫坐在地。临走时,孙广文为神木立了一块无字墓碑,算是报答她对小镇的恩情。
第二日,小镇的人欢歌载舞,认为自己取得了很大的胜利。
“孙先生,我们可能要走了。”许棉看着一脸忧愁的孙广文说道:“里面有很多原由,我们无法相告,您可能也不理解,不过我们要去找到正确的时间。”
“我知道。”孙广文转身笑道:“多年前,一个人曾告诉我,有三个错乱时间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叫我在此等候。”
许棉不可思议的询问道:“那有什么方法让我们回去呢?”
“那个人告诉我,如果神木死了,那么证明什么都没有改变,你们想要找到出口,便去望谷。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孙广文思考了一会又说道:“还有,那个人不希望你们回去,劝告你们就留在这个时间,但他还是不会阻止你们做任何选择。”
“那当然要回去了。”猴子一瘸一拐的走来,对许棉说道:“师叔不知道去哪了,如果我们不回去,不见怎么办?”
许棉怔怔的看着猴子,低着眼帘说道:“是啊,不见姐姐还在等我们。”继而又问道:“孙先生,指引我们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身边有个剑士,总是叫它小姐。”
就在此时,一个男孩大哭着跑进来,对着孙广文咆哮道:“你们怎么可以杀了她?神木姐姐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许棉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正是进镇的那个孩子,也是孙广文的儿子孙丰州,更是风舟。
“你就是风舟?”
“是啊。”孙丰州用肮脏的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对许棉抽泣道:“我是孙丰州。”
孙广文叹息一声,无奈的回了房间。许棉看着仍旧伤心不已的孙丰州,拿出君不见此前给自己的糖果递给他,温柔的将其抱在怀里,笑道:“姐姐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孙丰州嚼着糖果,终于止住了哭声。第二日,许棉边和猴子便告辞孙广文往西而去。
时间回到现在,若水被一道白光惊醒,袖子里的水蛇化为一摊黑水。
“不见施主。”若水向一旁正在打秋千的君不见叫道:“这好像是洪施主之前放进来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君不见跳下树枝,也在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条小水蛇,不过没有异常。
“师姐曾说,这些水蛇和师叔是一体的,彼此能够感应,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二急忙便赶回小镇,但小镇依然,空荡荡的毫无气息。二人又来询问风舟,风舟却说不曾见过三人到来。
“莫不是他们先南下了?”风舟为焦急的二人端来茶水,笑道:“洪大侠和红发那位都不是泛泛之辈,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才不担心他们。”君不见焦急的在院子里徘徊者,思考一下又拿出那条小水蛇放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若水不解的问道。
“既是又感应,我想让小蛇带我们去找他们。”
二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水蛇,只看到着小家伙像是迷路一样,原地打转。风舟看后震惊不已,皱眉问道:“你们这是何物?”
“这是师叔的水蛇。”
“我儿时见过。”风舟仔细的端详着那地上还在打转的小蛇,严肃的向二人问道:“那时候神木被杀,我家就突然出现好几条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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