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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廖得庸 (5/6)

也从未这么热过,虽然只穿了一件内衫,可还是汗流浃背;夏野早已顾不得男女有别,脱去外衣在廊下睡着,一阵热浪打过,夏野昏沉沉的爬起去找厕所。只见一个白晃晃的东西在大树下吊着,夏野想睁开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见,仔细抹去,却是黏糊糊,软绵绵的。忽然一记阵痛从脸颊袭来,带着一阵微风吹气夏野的秀发,夏野吃疼睁眼一看,竟是赤裸着的千里白。

夏野怔怔的看着千里白结实却不厚重的胸脯,心想着这家伙和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我以为你胆小,没想到还喜欢这样。”千里白一边红着脸瞪着夏野,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

夏野也反应过来,急忙扭过头捂着比那空气还燥热的脸,吞吞吐吐的说道:“误会误会,我怎么知道大白天有人不穿衣服到处晃荡。”

千里白煞白了脸,闷声走进屋里,路过夏野时,黑着脸说道:“你和没穿衣服也没什么区别。”

夏野像是瞬间滚烫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内衫,粉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贴合着,夏野也顾不得内急,立马跑回屋内穿好衣服,此后无论多热再也没脱过衣服。直到太阳西沉,凉意渐渐被风吹来,三人准备吃过晚饭天黑北上,不料还未吃饭,廖得庸便带着一伙廖氏得族人到来,其中还扛着一具棺材和一个木箱。

“先生这是何意?”千里白站在卫央的身后,冷漠严肃的问道。

“大哥死了。”廖得庸头戴白巾,一身孝衣,愤怒的看着三人,咬牙切齿道:“我兄弟虽向来不和,但是血成一脉,他临终只托我能为他报仇。”

说罢,只见廖氏族人纷纷点起油灯,千里白和夏野自觉地为卫央腾出抽大刀的地点,卫央也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看向身后的二人,无奈的摇着头,从袖子里抽出已经冒着红光的大刀。数以千计的影子向三人飞来,卫央虽厉害,却是分身乏术,千里白和夏野都进屋内,只见夏野颤抖着从桌上拿起菜刀,又颤抖的对着那些眼冒红光的影子。

“看来你还是有点成长的,不过普通的刀是无法杀死他们的。”千里白头冒着冷汗,但还是冷漠的对夏野笑道:“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你死在一起。”

夏野哆嗦着嘴皮,发出呜咽的声音,然后丢掉菜刀,趴在千里白的怀里大哭起来,心里也很不满意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的结果。千里白还没来得及震惊,那些影子就已经靠近,突然一阵狂风袭来,一缕红影穿过影子的身体,那些黑影发出哀嚎便随风散去了。千里白张开眼时,北海已经将那数不尽的影子全都杀死了。千里白将又昏死过去的夏野丢在一旁,跑出一看,只见北海和卫央两人在那些黑影里穿行。

“北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三番五次来坏我好事。”廖得庸看着身后那些全被踢破的油灯,愤怒的对北海大叫道:“也好,你来了,也省了我去找你报仇。”

说罢,众人打开那木箱,只见廖得庸拿起木箱旁的铁链,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里面跳出,仔细看才发现是个人。

“阿寰?”千里白震惊不已的看着眼前的黑影,正是三年前与初一从无限城赶往戈煌滩的公羊寰。

“对。”廖得庸兴奋的看着铁链下的公羊寰,对众人大笑道:“我研究了上千几万个公羊家的人,竟然在公羊盛坤女儿的身上找到了答案,而且原来她不会变身。”廖得庸满意的抚摸着公羊寰肮脏的头发,尖锐的笑道:“现在就让你们看看吧,公羊家的厉害。”

只见廖得庸拿出一瓶血,倒进毫无知觉、只能仍其摆布的公羊寰嘴里,不一会,公羊寰就痛苦的瘫倒在地,四肢随着骨头的断裂慢慢变形,最后身体随着其哀嚎变成一只站也站不稳的狮子,这只狮子仿佛是从她体内强行钻出来,撕裂着公羊寰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随着公羊寰发出最痛苦的一声惨叫,一只金黄色的、高大的狮子威立在众人面前。门口的夏野早已经醒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折磨,显然已经忘了害怕,只觉得心痛和悲伤。

“混账。”北海双眼怒视着廖得庸,泪水在其中打转着。说起来,公羊寰也是她的族人。北海看着痛不欲生的公羊寰,咬牙切齿的对廖得庸叫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北海刚说完,只见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四起,房屋和树木无助的发出声响。北海双目血红,青筋从额头布满至眼角,獠牙红唇。然后便急速的飞驰在众人里,还未等廖得庸找到那身红衣,身后的族人纷纷暴毙,随后一直冰冷的大手死死的掐住其脖子,砸在廖得禁的棺材上。廖得禁这才看清北海的身影。

“你们战争我不管,可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北海恶狠狠的瞪着脸色青紫的廖得庸,又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狮子,咆哮道:“她只有22岁。”

廖得庸肿胀着眼睛,愤力的拉动手里的铁链,狮子闻讯一掌将没有防备的北海拍飞,尽管如此,北海依然毫发无损。只见北海从凹陷的墙体中站起身,长叹一声后对缓过气的廖得庸笑道:“我刚刚决定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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