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君不见脑海里倒映出峥的模样,她轻抚着车礼植的手背,又目光犀利的看向一旁的风舟,问道:“怀音姐姐,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王怀音解释,风舟便起身笑道:“看来那日一别我们之间生出了不小的间隙,难不成我走南闯北,还不能结识几个朋友?”风舟研磨着手里的草药,不紧不慢的说:“我与红胡子早就相识,那日一别,望良镇空无一人,我遣散了院子里的人,向此处投奔,几天后便遇到你这快死了的朋友。”
“是真的,不见…”王怀音连忙解释道:“听村里的人说这里大夫能力有限,多亏了风先生,才救了车公子。”王怀音又看了眼床上的车礼植,轻声说道:“你随我先出来,我细细说于你听。”
君不见闻言看了眼车礼植,与风舟拜别时问道:“你听过五大家族吗?”
风舟不解的看着君不见,在一刹那,风舟似乎回到以前的时光,他底下眼眉,手上的功夫到不停歇。
“年少时父亲提过几句…”见君不见欲要离开,风舟又补充道:“家师倒是经常提起,据我所知,床上这位算是五大家族所剩不多的后人吧。我虽对王室不了解,不过前几日那事传的沸沸扬扬。”
君不见不再说话,跟着王怀音离开了。与此同时的山脚下,红胡子召集了自己最后的人马,与周冕对峙与交椅山下那条链接了旦白和临江的羊肠小道,而周冕背后的草地竹林里,人们难得的聚集在一起。周冕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这些人此后便难以像今天这样同仇敌忾了。
“难得你使了法子将这些人聚在一起…”红胡子依旧骑在大马上,趾高气昂的看着前面乌泱泱的一片,讥讽道:“啊…我猜猜,定是花了不少钱的,这些人没几个会在乎那些田地,他们总是妄想着天神的到来,使自己富甲一方,反正现在是饿不死的,体面人,怎么会去泥巴地里干活。”
周冕随着红胡子看向背后的人,就如他所言,自己不过是遵循家训,框守这里肥沃的田产不被外人所得,原因自己也不知道。而这些人中不是没有打过这些田地的主意的,不过每次都被周大学打了回去,而如今,只要煽动起红胡子可能得到田产的消息,外加上可能分得田产,他们便随着周冕前来,发泄自己软弱无能的愤怒。
“我也不明白,你要来干什么?”周冕站在壮实的家丁背后,他要先弄清楚为什么这块荒地这么重要。
“看来周大学是什么都没告诉你。”红胡子恍惚了一下,突然笑道:“你知道你爹是怎么发家致富的吗?”
周冕没有兴趣,不理睬红胡子,转身想背后的钱其说道:“这件事不该牵扯你们,你妹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你还是去照看他吧。”
钱其比方小饼壮实稳重些,年龄也稍大,遵循芈后淘的意思留下来保护自己的妹妹。觉得一会这里少不得争执,便说道:“我那几个兄弟看着,我还是在此等师傅回来,也确保周公子安全”。
“嘿…”红胡子看周冕僵持着浪费时间,怕山上出现什么异变,大声叫了一声后,对众人说道:“各位有的曾经也是有钱人,再不济不至于现在,你们难道不奇怪吗?怎么这镇上就周家发家致富了,怎么这地就荒了呢?怎么周大学偏不给你们种北边那块肥沃的土地,反而让杂草丛生?”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都是输给他的…他当时逢赌必赢,设下擂台…”一个浑身酒气的老头说道:“按他说的,他有天时地利人和。”
几个类似的老头婆子起哄,想必此前是富裕人家。
“逢赌必赢…那您在其他哪里见过逢赌必赢呢?”红胡子鄙夷道:“世上没有绝对逢赌必赢。”
“啊…”那满身酒气的老头大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紧紧盯着红胡子,兴奋的嚷道:“八来,你是八来的儿子,我记得…你和你父亲一样,红毛…”
一语惊醒众人,他们七嘴八舌的看着红胡子,确定了他就是从前的寺庙里的老和尚收养的遗孤——八来的孩子,阿九。像是搓到了内心深处的,红胡子阿九气愤的看着这些还在打趣自己已死的父亲的人,冷笑着对后面同样气愤的人说道:“都杀了。”
得到命令的山贼们径直杀向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的人群,等反应过来时,脖子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土地,人们这才四处逃窜。
周冕知道这局面是免不了的,原想着拖延时间等芈后淘的回来,但没想到发什这么快。那钱其将周冕提到人群稀疏的地方,红胡子见状也跟了上去,一躲一藏却不知何时来到交椅山山脚,没了退路,钱其不得不停下来。
“你似乎与家父有些瓜葛。”周冕喘息道:“不过这位兄弟不是我家的人,你用不着难为他。我听刚才那老头所言,你以前也是这里的人,既然如此憎恨我家,该说与我听缘由。”
红胡子跳下马,挥动着大刀笑道:“你可知道这里以前有个寺庙?是太博孟家来这里的时候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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