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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九 (5/6)

舟说完便道:“你安心在此医治我女儿,那丫头交给我吧…”

风舟正是此意,也不过多说辞。芈后淘随王怀音来到车礼植休息的隔壁,君不见正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脸色泛白,王怀音连忙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整个人冰冷的像刚从地窖里捞出来一样。芈后淘到不急不忙,先是看了看起腰上的匕首,又摸了摸她四肢的骨骼,一通操作倒是给急死王怀音,而他也不等王怀音开口,便问道:“你是王胜良…那个小贩的女儿?”

“…正是…”王怀音一边又是着急,一边又是遗憾,“将军认识家父?”

“不认识…只是见过几次…”芈后淘斜眼打量着王怀音又看了看君不见,说:“是个诡计多端的人,你长得好看…不像他生的…”

诡计多端?王怀音倒是对这一点还是认同的,但这是养育自己的本钱,她没有资格狡辩,便尴尬的苦笑:“还是请将军快些给不见治疗吧…”

只见芈后淘伸出双指悬在君不见眉心,一丝微弱的火花慢慢变大,从其体内传入君不见的每一寸肌肤,又渗透进骨髓后延关节骨缝中溢出。只见君不见像从深水中逃离一样,突然猛烈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王怀音见其苏醒,高兴的去告知风舟。

芈后淘见四下无人,只有炸了毛的君不见呆呆的看着自己问道:“我好像看到一扇门…”

见这家伙还能说笑,芈后淘却不加搭理,只是问道:“你那把匕首在哪得的?”

“哦,这个啊…”君不见艰难的拿起匕首往眼前一看,又无力的瘫着:“三年前…在南江水里得的…”

“据古书记载,这把匕首是寄宿冤魂的行刺之刃,名叫龙鳞,常人若是碰到便觉得刺骨,只有炙热的赤子之心才能使用,你可知道?”

“嗯…”君不见看着帐顶上的灰尘,陷入一段不愿想起的回忆,“我原也有些不浅的内力,那日得到之时便从师傅那里得知她的来历,便将其折断…”君不见低头看了眼刀柄下的裂纹,继续说道:“里面原有一古帝,为答谢我换其自由之身,便教会了我使用她的方法。”

“剑灵…”芈后淘一边调养着身体,一边说道:“当剑或刀使用的时间长了,便会忠诚于主人,形成灵。难怪你身上有一股不属于你的巨大的内力,不过,这些内力却不全是好事,他们都死于非命,可能会找到你虚弱的时候,趁机霸占你的身体。”

“啊?”梓归井可没对君不见说过这些,抬起头问道:“他们刚才霸占我的身体了?”

“人最脆弱的不是快死的时候,而是在快死的时候动摇自己的信念。”

君不见不明白,她又没什么信念。

芈后淘见状也不在多言,只说:“你现在还很虚弱,多休息吧。”说完就独留下君不见一人离开了,此时钱其也刚为琉璃吃下风舟的汤药。

王怀音突然放松些,只身来到支离破碎的大厅,她透过交椅山看向北方,知道初一已经不在那里了,即使在那里也不会想起自己。里里外外都是一片狼藉,王怀音却不知怎么收场,也不曾发觉背后有一人影正在靠近。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从背后捂住其嘴巴,王怀音死死挣扎,能明显感觉到是一个粗壮的男人,他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烟草味混着汗味。王怀音太害怕了,一时间也喷发出巨大的力气,她找到机会一口咬掉男人的大拇指,尖锐的声音迅速迎来君不见等人,只见最先赶来的芈后淘将男人一掌打到在地,却不想被其趁机下了剧毒,芈后淘吃力的后退看着自己乌黑发紫的手掌。而一旁的王怀音也口吐鲜血倒在周冕怀里。

芈后淘只觉得身体浑身没劲,移到月光下一看,吃惊的说道:“吴家的毒…”

太博吴家最善制毒,芈后淘想不出是谁,一看才发现又是黄四海,正要上前杀死他时却晕跪在地。黄四海觉得这是天赐的好时机,而一旁的君不见也无还手之力,幸好风舟及时出手挡在最前面。

“他手里有剧毒,你要小心…”

听到芈后淘的叮嘱,风舟便不敢靠近那黄四海,僵持之下只见红胡子突然出现,黄四海见两人合伙自己已无下手的机会,便找机会脱身而去。

一时之间,风舟不知先为谁治疗,只听芈后淘闭气说道:“我自行解决,你去看那妮子…”

众人这才发现,王怀音的右脸上被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而风舟又说道:“这刀伤无毒,可是…”

闻言周冕急切的说道:“留疤也没关系…只要她平安便好…”

风舟紧皱着眉,不解的说:“倒是没什么剧毒,可是怕王姑娘以后的嗓子…”

君不见强忍着眩晕来到王怀音身边,她原有一副好嗓子,这是太博和无限城人尽皆知的,当初就是一曲歌声让她从阳光明媚的南江北上至寒冷的无限城,一去便是六年的观景。其父原以为她的美貌和天籁能成为光宗耀祖的敲门砖,但王怀音也仅仅只能在门口远远的观望初一,她的心上人总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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