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儿时曾听母亲唱过一首叫作《坟头吟》民谣,讲述的是一个心属歌姬的将军,得到皇恩取得大家闺秀,最后战死沙场的故事,那小姐知道自己的少年郎对自己毫无心意,在其死后便在坟墓旁唱了一段坟头吟。母亲死后,许棉便不再听过这首悲伤的歌谣了。
许棉看着阳光下慢慢恢复身体的君不见,心里就难受,又想起自己亡故的亲人,更是悲伤不已,不觉得就哭了出来。君不见见状便将其抱在怀里,笑道:“我的傻棉儿,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可是,那时候肯定很痛苦吧?”许棉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阳光底下的君不见,抽泣道:“你也是一个女孩子,如何忍受得住。”
君不见依旧笑着,但脑海里却还是回想起三年前的遭遇,剥心之痛随机遍布全身。君不见打了个寒战,嬉笑道:“你可答应我了,不准告诉其他人,特别是四哥。”见许棉犹豫的点了头,君不见才宽心下来。
两个少女就在太阳底下欢腾着,不一会汗水就浸湿了内衫,一阵微风吹来,凉爽随着秀发和裙摆飘扬着,激荡在欢乐声里,让人们暂时忘却了生命里的那些苦难。若水和猴子进来看着两人,总是不自觉的笑起来。
岁月催人老,难得相聚欢;再看那时雨,不见故人笑。
“你好些了吗?”风舟为众人拿来茶点,君不见笑道:“你身体太虚弱,可要好好休息。”
“她身体才不虚弱呢。”猴子将一块绿豆糕塞进嘴巴,大叫道:“你是没被她打过,可狠了。”
许棉只是看着只顾着吃甜点的君不见,无奈的拍打着猴子,说道:“师兄,你真讨厌。”
猴子不明所以的看向众人,然后跑到君不见的身边,大笑道:“没事啦,我可以保护你啊。”
“算了吧,那金龙出现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像见个鬼一样。”君不见瞪着猴子,嚷道:“你只管看好棉花糖就行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阴沉着脸,洪右严肃的向风舟问道:“那巨龙你可知道是什么来历?”
风舟苦涩的摇摇头,思考片刻后又说道:“我倒是从师傅那里听得不少龙的故事,不过从未听过金龙。”
“我真的好好奇你师父是谁啊,感觉神通广大的样子。”君不见憧憬道:“我以后也要像你师傅那样。”
“家师一直不愿意透露姓名,不过她身旁一直跟着一个男子。”
“师母了,师母...”君不见笑道,想了想又说:“是...师公?”
众人大笑看着无知无欲的君不见,但明日就要启程离别。吃过午饭,人们便去午休,只有君不见拿着一把扇子躺在房顶上,风舟见状便拿着一把伞为其挡住太阳。
“你这样暴露在天阳底下,很容易晒伤肌肤。”
君不见仿佛大梦初醒,深呼一口气,起身看着一旁的风舟,又看看热闹的街市,灵机一动便拿出一块铜钱提给风舟,笑道:“我们明日就要开,你帮我拿着个给一个人...”君不见看着那枚铜钱嗤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如果你遇到一个自称糸青的人,就把这个给他吧!”
“是很重要的人吗?”
君不见摇摇头又躺下:“只是一个陌生人,不过总不能欠人家东西。”
风舟先是一愣,然后又无奈的摇摇头,笑道:“不见姑娘真是有趣,我都没见过这个人,你何不自己给他。”
“我想着自己给他更好,可是...”君不见摸摸自己的心脏,最后笑道:“我以后可能会四处漂泊,可能就不会再相遇了。”
风舟看着明眸皓齿的女孩,不知为何总会让自己难过,可能是想起同年遭遇。君不见见风舟沉默不语,便露出轻浮的笑容,嬉笑说道:“巫师可以结婚吗?我有个表姐,和风舟很是般配。”
风舟本来正在出神,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自己有些窘迫和无奈,只得羞涩的笑道:“姑娘说笑,我孑然一身,生死不定,哪配得上你那位姐姐。而且...”风舟再次回想起那丝绸之下看不见世界的双眼,最后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是你师父吗?”君不见突然跳起来,见风舟沉默的回应便兴奋的笑道:“哎呀,乱伦了,乱伦了。”
“世间也没有规定徒弟不可以喜欢师傅,而且我也一直为表达自己的心意,只是希望师傅安康快乐,我便知足了。”
“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在也没见过她。”
君不见看着风舟落寞的眼神,不解的问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老是这样,喜欢就说出来,时间越久,成了习惯,反而失去更多机会。”
“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挺多。”风舟温柔的看着君不见,笑道:“如果再能遇到师傅,我一定告诉她。”
两人就这样,从离别谈到相遇,从正午谈到黄昏。风舟少有这样的闲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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