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惊恐之余,裴锦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想将乾皇剑牢牢握住。
“轰!”
下一刻,乾皇剑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剑气,将裴锦震得吐血,乾皇剑从他手中脱落,插在地上!
剑气余威,生生将坚硬的地面给劈出一道道裂痕!
四周跪地的御林军,感受到这股气势,不由得心生膜拜,压根都不敢抬起头来!
裴南枝、裴欢欢也被这股气势震的说不出话来,看着插在地上的那柄金色长剑,竟有种想跪下的冲动!
这便是乾皇剑,乾皇独属之物!
任何凡人都不得染指!
裴玄走上前去,两指一挑,便将乾皇剑从地上挑起,轻盈地握在手中。
刚才还无比排斥裴锦的乾皇剑,此刻在裴玄手中却无比乖顺。
看着被剑气震倒在地、大口吐血的裴锦,裴玄缓步上前,轻声嘲讽:“乾皇剑乃帝兵,已生灵智,只认乾皇血脉,你这杂种,还妄图拿起乾皇剑?痴心妄想。”
世间兵器有凡、灵、将、帅、帝之分。
最为罕见高级的便是帝兵,帝兵已生出灵智,乾皇剑乃初代乾高祖手持帝兵,除了大乾皇族子嗣可以触碰外,任何其他人触碰都会被乾皇剑所排斥!
裴锦体内流淌的,不过是杂种血脉,又怎可触碰乾皇剑?
“滚吧,别逼我一剑砍了你这杂种。”
裴玄收剑入鞘,转身入府。
这次,无人再敢阻止,生怕裴玄一不高兴将他们全砍了!
裴锦盯着裴玄,眼神恶毒,他还想站起来,可却被震的五脏六腑都位移,连行走都是奢望。
“裴玄,信不信本公主再也不理你了!如果现在和我道歉的话,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裴欢欢不死心,还妄图以这种幼稚的方式来威胁裴玄。
裴玄转过头,裴欢欢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可我只是冰冷道:“那再好不过。”
这一刻,裴欢欢感觉如坠冰窟。
裴锦真的不在乎自己了……
他真的不要自己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裴欢欢,内心无比恐慌,但随即却又扬起倔强的头颅。
“哼,你到时候可别跪着来求我的原谅!”
这些年,裴玄对裴欢欢无比的偏爱、甚至溺爱,让她有恃无恐,让裴欢欢笃定她即便再过分,裴锦也一定会原谅她!
最后,裴锦在一众人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阿锦,你别怕,我们去找母后讨个公道!”
“对!定要让母后治他的罪!”
……
户部。
上官凤琼细细查看了近几年的账本,愈发纳闷,甚至百思不得其解!
让上官凤琼纳闷的,不是账本有问题。
反而每一笔支出收入都记录的无比清楚,经过核实也确实没有弄虚作假。
就因为账没问题,上官凤琼才纳闷。
裴玄掌管财政大权,如果账本没问题,那证明他没有贪污银子?
那裴玄手中的银子从何而来?大风刮来的?
“吕大人,这裴玄既没有贪污,那他手头的银子从何而来?莫非是有人向他行贿?”
吕鸿不卑不亢的答道:“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每次皇后公主寿辰之际,裴玄殿下都会自掏腰包,为其筹备寿辰宴,没有从户抽半点银子。”
“国库……是真的没钱了。”
上官凤琼虽难以置信,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
堂堂大乾,竟然没钱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上官凤琼永远只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却不知战争所需银两乃是巨量!
大乾腹背受敌,军饷便是一个巨额的开支!
而宫内,却还过着极度奢靡的生活!
“国库剩余多少万两?”
“据微臣统计,国库剩余30万两,可宫内大小支出、军饷都需要钱,还要以备不时之需,万万不可用来大张旗鼓的搞什么接风宴。”吕鸿答道。
上官凤琼这才明白,她张口十万两是有多么搞笑。
上官凤琼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随后道:“那对于镇北大元帅的接风宴,一切从简吧,相信宇文承身为国之驸马,定能体会大乾难处。
届时,本宫让怀南公主亲自迎接,宇文元帅定会感动。”
从户部离开后,上官凤琼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想当初,上官凤琼办生辰宴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规模豪华。
全都是裴玄一手筹备,少说也得花几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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