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待会解密。
惜雨听闻过一个诡谲的故事。
据说,在那荒僻之地,有一座废弃的村庄,里面住着个容颜永驻的怪人。
自村庄荒芜后,怪人便一直守着这里,每日都在一块破旧的砧板上切砍着,发出“叮当”声响。
那声音在空寂的村子里格外刺耳,没有人知晓他切的究竟是什么肉,这些肉又从何而来,更没人知道他切完之后,打算把肉送给谁。
传言说,只有在月圆之夜的凌晨十二点,当银白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大地上,路过的行人,才会隐隐约约听见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砍肉声。
与此同时,在那废弃房屋的阴影里,有一道模糊的人影若隐若现,仿佛正死死地盯着路人,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人真正见到那座村庄,也没有人真正看见过他的容貌。
那日,林羽解决完谢亭一事之后,便马不停蹄赶来这里。
他再三思索过后,选择进入这个无人村。
当他伸出脚,迈过那道门槛之后,他发现这里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周围的房屋都是砖石所砌,现在都倒塌了,乱石堆叠在一起,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
林羽沿着唯一的小路前进,路途全都是破败倒塌的房屋。
这座村庄的占地面积太大,一眼望不到边界,这里曾经生活着许多人类。
路中间长有一颗老槐树,是这方圆几里唯一的活物。
往其他地方看去,光秃秃一片,植被早已不复存在大地都变得枯黄。
再往前走,那里有一张案板,还有一个人?
不知道应该称作是人还是妖邪鬼祟?
他就是老乞丐说过的,会为林羽提供庇护和指引方向的人吧?长得太吓人了。
男人侧脸轮廓像是被风沙磨蚀万年的玄武岩。
常年握刀的手掌覆满青鳞,指节处凸起骨刺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当他抬头时,左眼是浑浊的琥珀色,右眼却嵌着颗会随月相变化的黑曜石,此刻正泛着血月般的暗红。
他的表情凝固在某种永恒的疲惫与警觉之间。
眉骨投下的阴影里,瞳孔始终维持着针尖大小的金色竖瞳。
嘴角有道向下延伸的陈旧刀疤,让整张脸呈现出似笑非笑的扭曲感。
他看了过来,审视着林羽。
“既然来了,坐下歇息吧。”
坐哪?林羽环顾四周,一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不了,我还是喜欢站着。”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红火的围裙,将手中正在切砍的一坨不知来源的肉扔给了林羽。
“这也太热情了。”
林羽接住了那一坨肉,然后仔细观摩,看看是不是淋巴肉。
是的话,林羽不喜欢吃;不是的话,林羽也不吃。
“你知道我是谁?”
林羽发现这人有点自来熟,林羽都还没介绍自己,搞这么熟干嘛?
那人嘴角努力往上抽着,不停跳动。他已经太久不知道笑容为何物了。
都是那个死老头,让他不要吓到这些孩子,让他努力挤一个笑容。
林羽看他这样子,
“怕不是犯癫痫了?”
不敢说,怕对方有点问题。
“我认识你,五百年前。我也认识现在的你,听那个老头讲过。”
老头?说的是那个老乞丐吧,徐无鬼。五百年前?林羽明白了,
“那我们还挺熟,你认识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一味磨刀。
这不完了?磨刀霍霍向林羽,这不炸了。
“叫我杜哥就行。杜阿特。”
终于开口了,不说话林羽还不好办。
“别急,他们会回来的,那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叫什么安来着?”
这是他第两千四百七十三次磨刀。
暮色像融化的铁水漫过屋檐,他铸铁般的脊背在血色残阳里起伏。
磨刀石与刀刃相触的沙沙声里,混着铁链拖地的闷响——玄铁锁链从琵琶骨穿透,末端没入肉铺后院的古井,井沿青苔上结着经年不化的冰霜。
叮——
刀锋突然发出清越龙吟,杜哥闻声停下动作,暗红围裙上凝结的血痂簌簌掉落。
他伸出布满青鳞的左手,指节在刀刃轻轻一弹,那柄乌沉沉的斩骨刀竟泛起星图般的光纹。
今日要切三牲。
他起身时铁链哗啦作响,露出脖颈处暗金色的咒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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