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之后,苏婉栀结束了家教兼职,搬进沈时宴的别墅。
原本是想早点搬进去,可是别墅较远,离做家教的地方单程需要1个小时车程,不太方便,所以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再搬进去。
她的行李不多,其他能不带的就留在公寓,温暖暖早已把公寓买下,当做她们两人的小天地,以后要是受到什么委屈随时回来,永远都有她的房间。
温暖暖把苏婉栀送到楼下,两人眼眶都红了。
“宝贝,别哭了,又不是不见了,我会经常约你出来逛街吃饭,只不过最近实习时有点忙,你也知道律所每天加班,等我忙完这段,去找你happy。”温暖暖凑到苏婉栀耳畔,低声说:“要是沈学长对你不好,你直接回来,我这里永远都是你娘家,听到没?”
苏婉栀哭得再厉害都不会出声,十几年锻炼的“本领”。
从小为了不让苏老太太担心,每次哭都是忍着,哪怕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也会硬生生地忍回去,就算忍不住哭,只允许自己哽咽无声的掉眼泪。
每次一想到这一点,温暖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在她面前逗她笑。
沈时宴看着两个女孩子道别都道了一个小时,生怕打扰到她们,一直站在小区门口,耐心等待,旁边的垃圾桶里有好几根烟头。
高三的某个午后,沈时宴在教学楼的走廊看到苏婉栀坐在台阶上哭,眼泪不断滑落,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哭了大约半小时,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正当他准备上前时,顾少清来了。
坐在她旁边,抚摸着她墨黑色的长发,把她的头靠在肩上,陪着她。
那时,多希望坐在她旁边的是自己,只可惜,那时候他连站在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那时候的她眼里心里只有顾少清。一想到这,他心口的堵滞越发严重。
“沈学长,我可把栀栀交给你啦,你可别欺负她,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温暖暖的说话声打断了沈时宴的回忆。
回过神的沈时宴好以整暇道:“那是自然,我绝不会欺负她。”
话音一落,沈时宴绕到后备箱,把行李整齐地放好。
苏婉栀紧紧抱着温暖暖,而后,两人退开一点距离。
“宝贝,沈学长肯定对你有意思,可以和他试试,他长得那么帅,要是进行不可描述的行为咱也不吃亏。”温暖暖给她wink了一下,让她把握机会。
苏婉栀一脸懵,刚刚不是还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又切回到八卦模式。
北庭。
沈时宴把行李拿到二楼,转角的其中一间卧室。
他住在对面的卧室。
苏婉栀为了避免尴尬,放完行李后,留在房间收拾衣物。
她第一次和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们现在是夫妻,是要进行亲密的行为吗?要是一直和他分房睡会不会不好?
喝醉的记忆再次浮现,那晚酒店里,沈时宴凉凉的唇,性感的下颚线,还有喉结......
苏婉栀拍了拍脸,清醒一点,在想些什么呢!
不行,这个男人太蛊惑人心,要时刻保持冷静,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婚姻,迟早有一天,他们两个要离婚,千万要守住底线。
午后,窗外伴着潮湿的海风袭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沈时宴定定站在门外,笔挺西装衬得他身材很好,今天,他戴着金丝框眼睛,完美矜贵的容颜显得更加禁欲。
“夫人,都收拾好了吗?”沈时宴一只手背在身后。
“好了。”
沈时宴拿出藏在身后的粉蔷薇,递给她,“喜欢吗?为了庆祝夫人入住,我们去庆祝一下如何?”
苏婉栀看到玫瑰,怔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蔷薇?
“喜欢,谢谢。”
“可是家里没有花瓶。”
“家里”传入耳畔,沈时宴知道小姑娘慢慢地接受这里以后就是他们两人的家里,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没关系,待会会有人送过来,我们先去庆祝,嗯?”
沈时宴笑意达到眼底,声音温柔,金丝框眼睛时不时在灯光上照应下,散着金光,显得他完美绝颜更加透亮勾人。
苏婉栀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嗯。”
呼吸稍微平缓后,淡淡开口,“我先把花醒一下。”
两人下了楼。
李叔的动作很快,提前都让人把花瓶和花园外要种植的山茶花、茉莉、海棠都移到了户外花园中。
“李叔准备的花瓶,你看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换。”沈时宴温声道。
“还不错。”话落,苏婉栀拿着鲜花来到洗水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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