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黑衣外套着一层皮毛外套,衣服下的肌肉隐隐若现,是那种自然野性的先天优势。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阿奇塔的人种优势让他的五官格外立体,同时五官排列的又多了些柔和,使他看起来没那么具有攻击力。
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嘴唇,脖子上带着一串深绿色玉石,耳朵上挂着两颗绿色翡翠。
更令人震撼的是他那时坐在马上,左手握着缰绳有力驾马,而他的右臂上坐着一直鹰。
鹰眼直勾勾的盯着舒冬,冲过来时让舒冬呼吸都不畅了几秒。
那画面确实让舒冬终身难忘。
可艾尔肯看起来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他坐在马上,手臂轻轻一抬,鹰就朝东飞走了。
但他坐在马背上睨着下面的样子,就像鹰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舒冬。
塔拉特拍了一下马屁股,警告艾尔肯,“嘿,别吓着这小娃娃。”
闻言艾尔肯挑了下眉,挤出几丝笑意,问道:“走丢了?”
舒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她觉得艾尔肯在盯着她看,她不想认输,于是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艾尔肯只觉得舒冬的模样很好笑,无端端的,他想起之前养过的一只小土狗,也是这样傲娇的表情,每次吃饭时都要先威胁的盯着他看,呲牙咧嘴,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仔细想来,那只小狗貌似是他残酷人生中仅存的一点快乐,那点慰藉足以让他在痛苦时刻心存感激。
当人沉浸在回忆里,那笑便是有几丝真心在了。
“你叫什么名字?”
舒冬虽然犟,但她也会审时度势。
她现在迫不得已有求于人,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如果再沉默下去难免会惹出什么糟糕的后果。
她还想着回家呢。
于是在犹豫许久后她缓缓开了口,“舒冬。”
艾尔肯用眼神示意舒冬接着说。
他的眼睛仿佛有魔力,好像能蛊惑小孩子们的心,所以舒冬才会被吸引,才会轻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开口说完第一句话,后面的话自然而然就会流露出来。
“年龄?”
“十岁。”
塔拉特再次感叹舒冬的年纪小,阿丽耶也才十二岁,也不知道舒冬是怎么在寒风中走到马厩的。
如果冬天的草原没有这个小小的屋子,塔拉特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
或许艾尔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面色不虞,神情也正色了许多。
“还记得你丢失的地方吗,你最后一次看见你父母是在哪里。”
舒冬不理解,问道:“你说的是我的妈妈和继父吗?”
塔拉特和艾尔肯互相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东西不言而喻。
毕竟“继父”这个身份的出现,有些阴谋论会不自觉的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艾尔肯有点不耐烦,他望着前方深吸了一口气,“真是麻烦的小孩。”
说完捞起舒冬的胳膊,一下把她拽了上来。
艾尔肯使的力气不小,他怕碰着舒冬,毕竟是个小姑娘,可放在身后又怕舒冬掉下去,于是把她放在身前,中间隔了一堵墙的距离。
“告诉我你在哪里走丢的,抓好缰绳,害怕的话就叫我。”
艾尔肯对孩子没有太大耐心,说完这几句话他就扬起缰绳,策马疾驰。
艾尔肯骑马很快,想到旁边还有个小孩儿,他不自觉的放慢速度。
尽管如此,舒冬仍觉得这马快到要飞起来一样,风吹的头发在脸上噼里啪啦作响。
空气中草原的清香与冬日雪花的冷冽混合在一起,带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新感,远山如黛,浩瀚无垠,北风呼啸着掠过耳畔,舒冬并不觉得多疼,反而有种久违的放松与畅快。
舒冬开心的很,她给艾尔肯指方位,艾尔肯就驾着马跟她的手指左转右转。
马儿灵活的穿梭在冬日雪原中,好生肆意。
直到舒冬察觉到艾尔肯的项链打到了她的头,她才不满的出声说道:“你的项链打到我了,好几下。”
“忍着。”
“疼。”
“疼也忍着。”
艾尔肯的嗓音没有什么温度,舒冬只能把一只手放在后面护住脑袋,等艾尔肯注意到她这个动作时,舒冬的手背已经磕上一层红印。
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把项链拽了下来。
冬天的阿奇塔县是草木香夹杂着雪的新鲜,迎面而来冷冽的风,手中握着的一抔气流,还有碎碎的尘土浮在波纹中,吹散了艾尔肯的疏离。
一切的一切,构成了舒冬的第一记忆。
舒冬知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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