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贪污军饷,谋逆每一条都是大罪,你确定是定国公府世子所为?”
“臣确定,还请皇上恩准证人上殿。”
从梁安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已动了杀意,今日不是张洞庭被下牢就是廖先民倒霉。
“嘶!我朝开国以来百姓富足,民乐太平,谋逆这不是祸害百姓吗?”
“上无君父,下无仁心的人,即便是荣华富贵加身,也该一惩永逸!”
众人窃窃私语,时不时撇想张洞庭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厌恶、幸灾乐祸,就差直接说他张洞庭要造反,现在就该押入大牢。
面对众人恶言恶语,张洞庭老神在在的抄着袖口,面上不显,心里很是重视。
原主记忆已经被他翻遍,以上三罪纯粹是子虚乌有,但架不住廖先民早有准备,肯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
“准!”
“宣证人上殿!!”
随着梁安恩准,大殿内气氛到达高潮。
带节奏的一个个面红耳赤,和刚与红楼姑娘大战过三百个回合一样。
被带节奏的引经据典,孔圣人都搬出来了,怒骂张洞庭眼中无君无父。
至于最少数的中立派,例如梁岩崇等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民女许芮参见皇上!”
“草民齐大壮参见皇上!”
张洞庭一眼扫去,一男一女都是陌生面孔,只是三罪怎么少了一个证人?
梁安问出众人心底疑问,廖先民为众人解惑。
“回皇上,此事是齐大壮状告到我府上,事关重大,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由他来说更合适。”
廖先民也学精了,不自己主张了,免得等会还要绞尽脑汁的甩锅。
“齐大壮,你且如实说来,但凡有半句假话,朕唯你是问。”
“是!”
相较于李四和田亮,齐大壮明显是见过场面的人,面对圣颜没有露怯。
“草民原是北疆军一兵卒,后负伤调到后勤管理粮草,而张洞庭仗着是定国公府世子,多次找到小人以各种名目截取粮草,导致北疆军近年粮草锐减。”
“张洞庭是世子,草民人微言轻不敢得罪,却一直坚守本心,哪曾想他张洞庭竟拉拢小人要谋反……”
张洞庭听着,神色惊讶,他现在就一个想法。
齐大壮不去写话本子,实乃各大书肆的损失!
和一个小兵卒合作贪污军饷,还拉拢他谋逆造反,受不了的小兵卒受不了良心谴责反手一个举报,大义凛然又不惧生死,谱写一曲忠君报国。
“妙啊!妙啊!”
听罢,张洞庭啪啪鼓掌,和等着被炒粉放鸡精的小迷妹一样,双眼发光发亮。
“阁下口才如此了得,不知道下本书什么时候出?”
“???”
众人满头问号,话题转折太快闪了一众腰子。
“张洞庭,你不要再这插科打诨,大殿之上讨伐的是你不义欺君之举,你是不是心虚了?”
“心虚?”
张洞庭托着下巴看向廖先民,后者额头冷汗还没吹干。
“我心不心虚我自己清楚,但我看你满头大汗,是肾虚吧?”
“境山爵莫不是夜夜双飞,老腰撑不住了,需要在下帮忙吗?对付女人,本世子说第一,满京都没人敢说第二!”
“你!”
廖先民气的呼哧呼哧喘气,前脚还说要往他家泼金汁,这会儿盯上他十八房小娇妻了,岂有此理!
众人再次一惊,随之竟是有些汗颜,一部分人暗搓搓的捂住老腰,好像……
“民女恳请皇上为许家十三口人命做主!”
就在这时,跪了半晌的许芮突然出声,脑袋不断磕头,不消片刻额头一片殷红见血。
喧嚣霎停,梁安坐在龙椅上不开口,许芮便一直磕头请命。
张洞庭微皱眉,扫了一圈竟无一人为许芮求情。
“果然,比青楼更脏的是朝堂!”
想罢,张洞庭踱步走至许芮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抬起头来,你状告本世子杀你许家十三口,可有证据?”
“民女便是证据!”
说罢,许芮眼中闪过决绝,下一秒竟当众褪下外衣,露出白皙内里。
“大胆!大殿之上岂容你行污秽之事?”
“此女不讲皇上放在眼里,还请皇上降罪,当把她叉出去押入大牢从重处罚!”
一个个喊的面色涨红,好似许芮的行为污染了他们眼睛一样。
张洞庭心下冷笑,也没见他们入夜去青楼的时候多赏姑娘二两银子,这会倒是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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