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听了一路的张洞庭摇了摇头,好歹张家还有他这血脉,隔壁家才是惨。
“想来宅子还能留着,也是梁安做个面子,不然的话如此地段早该被人眼红争夺了。”
到了大门口,张洞庭不再多想,越靠近门口那些学子骂声越激烈,一个个涨红了脸和定国公府欠他们钱似的。
“张洞庭出来了!纨绔世子放过京畿、岭南百姓,让能者上!”
“敢问张世子可有自知之明?若还有点良心,赶紧自请辞去户部侍郎一职,别占着位置祸害百姓。”
咚!
二十名护卫手中长棍齐齐往地上一墩,个个脸上带煞,浓眉大眼的瞪视着詹志明众人,大有一副张洞庭下令便立刻将他们打杀的架势。
童六利落的将椅子放下,然后挥手命侍女将酒水果子瓜子放下。
“咕咚!”
“咕咚!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传染开来,一个个咽着喉咙不复刚才嚣张。
张洞庭微微一笑撩起长衫坐下,不嚣张了是吧,那现在该他嚣张了!
“怎么不叽歪了,刚才不嗷嗷叫的脸红和猴屁股样,瞧瞧你们一个一个的,除了身上那身皮,哪还有半点学子模样?”
“混账,我等是国子监学子,乃是天子门生……”
“闭嘴吧你,别说皇上了,就算你们的老师知道你们这群熊样,心脏都能给气停咯。”
“张洞庭你满嘴胡言……”
“那你就是满嘴喷粪,我说大老远的怎么闻着一股臭味直冲眉头,原来是你吃了早膳没漱口就跑这来狂吠。”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朗朗乾坤……”
“世风日下啊,你们爹娘交了束脩是让你们压马路来的吗,该学习的时间不学习,跟个街溜子似的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众学子轮番上,张洞庭懒散坐着,一边吃喝一边舌战群儒。
不是跟人辩,是压根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好歹这群学子标榜着自己天子门生的身份,最多是引经据典,可张洞庭不一样啊。
若非担心说的这群学子自闭,早把他们骂的哭着回家找老母。
但就算刚才一番话,也说的众学子一个个的掐人中,倒是围观人群看热闹拍手叫好。
“平日里这些酸腐文生仗着自己是天子门生,可没少趾高气昂的,就该治治他们。”
“嘿,这叫什么,这就叫恶人自有大恶人磨,大清早的想不开非来和世子碰一碰,也不怕卵碰碎咯。”
一时间哄笑声盖过众学子的辩言,令他们更是羞恼不已。
詹志明微微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是带人来找张洞庭麻烦,可不是给其出名的。
“张洞庭,诸位学子好歹是天子门生,你身为定国公府世子,莫非是一点礼数都没有吗?”
“说得好!”
张洞庭一声喝彩惊的詹志明往后挪了小半步,神情惊疑交加。
以前还不觉得张洞庭如何,只当是个纨绔,扶不起的阿斗。
但经过大朝会后,詹志明算是见识到了张洞庭的无耻,写话本子的都没他能编。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张洞庭冷笑一声,别人脸都伸过来了,焉有不给其一个大逼斗的道理?
“来啊!”
“在!”
二十名护卫齐声往前一步,众人一惊,反倒是离的近的学子纷纷退后一步。
詹志明有心想退,但退了,就失了面子,只能佯装镇定。
“我乃云山伯嫡孙,莫非你还真敢叫人打我不成?”
“猜对了。”
张洞庭咧嘴一笑,转瞬神情敛去,冷酷下令。
“把云山伯的好大孙给本世子压地上,今儿本世子亲自帮云山伯管教管教。”
“张洞庭你敢!?”
詹志明神色又惊又惧,还想赌最后一丝可能性,可护卫压根不给他赌的机会。
二十人全部上前,两人拎鸡仔似的把詹志明摁在地上,其中一人递上棍子,其余十七人则围成半圆,将学子格开。
“狂妄!张洞庭你敢打云山伯嫡孙,你是不是不把云山伯放在眼里?”
“哎呦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一棍子下去,就真把云山伯得罪了一样,说的我都不敢下手了。”
说罢,张洞庭铆足劲一棍子打下去,
邦!
詹志明嗷一嗓子,声音直穿一里外。
面对众学子涨红脸的怒斥,张洞庭用事实教育他们,何为言必行。
“尔敢?!张洞庭,云山伯是不会放过你的。”
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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