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热血不甘寂寂无名敢拼敢打,想成就巅峰,想成为人上人,想受万人敬仰无数人膜拜,然而那又如何?
名利金钱生不带来死带不走,孑然一身来,孤单一人走。
“如今一切重来,不变的仍然是压在头顶的资本啊!”
烈日下,校武场浑汗如雨,许芮和童六连着上台和张洞庭切磋,因着张洞庭没有丝毫底子,二人只出简单招式,饶是如此一下午过去也是让张洞庭身上伤痕累累。
“您贵为世子,又何必如此拼命?”
“正因为是世子,所以才更要努力……”
闻言,许芮眉头一蹙,手上稍稍使劲摁了下去。
“哎哟哟许芮你手劲小点,说好的温柔如水呢?”
“抱歉世子,我是粗人没有温柔,让您失望了。”
嘴上这么说着,许芮手上劲缓了下去,心情还是不快。
大梁货币贬值,寻常百姓为了过日子每天睁眼就是愁去哪里弄钱,张洞庭已经很富有还那么努力赚钱,老百姓还活不活?
为了大宛马让自己去给马斯的那批马下毒,就为了低价收购,这个黑心肝的世子难道为了一己之私真的不管他人死活?
一想到还是自己下的手,许芮越想心里越气,手上劲不知觉又加大了几分。
“哎呦停!”
张洞庭赶忙往榻里面一滚,盘膝坐起来。
“剩下的我自己能够着了,不用你了,你去隔壁叫劳动力过来干活,现在立刻,不来就不给她讲故事了。”
“是,属下遵命。”
许芮敷衍的一拱手,转身快步离开去叫穆夕悦过来。
入秋的晚霞铺满天边,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天黑,穆夕悦晚膳还没用便被强硬的提溜过来。
“张洞庭你无耻,我晚膳还没用,要是被……”
“啊!!”
气冲冲闯进去的穆夕悦,羞答答的尖叫跑出来,脸和蒸气茶壶一样直冒红光。
太无耻了!
张洞庭竟然敞开衣襟等着自己,他想干什么?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占你便宜,真相却是你把我看光了。”
“张洞庭你混旦,明明……明明是……”
“明明是你急不可耐想占我便宜?”
“你你你……”
两个回合下来穆夕悦完败,她紧闭着小嘴一言不发,说什么都是错的索性不说,心里却是将张洞庭骂了个底朝天。
当然以她的知识储备量,也就些无耻混旦混账不知羞的话,如果换做张洞庭分分钟把对方族谱照顾一圈。
“我我我……赶紧进来干活,我脑袋没好利索,你就等着给我干活干一辈子吧!”
“你……臭不要脸的算你狠!”
穆夕悦小声嘀咕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书房,还是半闭着眼睛,生怕再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许芮抱着剑倚靠在门框上低哼了一声,就知道欺负女人,等许家大仇得报她就远走高飞,才不要被这家伙困在身边十年。
照例记账本讲故事,随后去校武场加练,虽然只有两天,但外界的人却是道声稀奇。
“世子竟然不去红楼了,赌坊也不去了,真真是稀罕事。”
“嗐,你要是那方面不行还被传出去丢了老脸,你也不想出门。”
“屁咧,明明是世子喜欢兔儿爷,红楼的姑娘不爱看了,啧啧啧红罗帐哪有白斩鸡够味。”
“我靠!仁兄!知音啊!”
外界谣言满天飞,传的越演越烈,张洞庭浑然不觉,即便知道也不在乎。
污名在外有利自保,继续传,使劲传,传他喜欢某某某的小妾都无所谓。
翌日晌午,张洞庭拄着腰来到西市,又被看到这一幕的人交头接耳的传了出去,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张洞庭金屋藏男娇。
胡子拉碴的马斯得知消息,出门噗通一声给张洞庭跪了,声音泣苦。
“世子爷恕罪,这批马得了不治之症,小的无能爽约,还请世子爷饶恕。”
“唉,本想买匹好马,看来天不遂我愿啊!”
张洞庭一通演,什么出身武将世家,自小爷爷如何教导,长大了要当个英武不凡的将军,骑着战马如何威风,真是听着恍惚,闻着惊悚。
要说老国公英武不凡威风凛凛,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竖大拇指。
张洞庭?
还是算了。
“你这批马是废了,但本世子与你有缘,愿意买下这批马,也好挽回你一些损失。”
“啊?”
马斯愣了,吃瓜群众也愣了,童六也愣住了。
钱多不是罪,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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