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携,还请世子爷见谅。”
“凶残的敌人闯进家门,可不会因为是不是孩子就会手下留情。”
张洞庭望着幽州的方向背负着双手,眉宇间带着淡淡忧愁。
“我相信爷爷把王家兄弟俩派到我身边,是因为二人实力强劲,但身处京都不光有实力,退一步说需要多大的实力才能在京都安然无虞?”
“王有金沉稳不需多虑,王有银太过孩子心性,若是不仔细打磨打磨,将来只会成为这座古老都城地下的一具枯骨。”
“他也好,你也好,既是本世子的人,那么本世子便也要护你们周全。”
摆了摆手,张洞庭叹息一声。
“真要是借着这口气发愤图强,将来他的成就必然不止于此,但天才之所以是天才便是因为渡过了无数别人想不到的难关,如果渡不过去那将和庸才无异……”
余下的话张洞庭没再继续说下去,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闷。
幽州战事起,固然可以短暂的转移梁安的注意力,但只要其一天坐在那个位置上,张洞庭便一天无法轻松下来。
走的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不然被人抓住把柄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他一人事小,如果因此连累国公府上下,白白的填进去无数无辜性命。
与其让别人掌控自己的命运,不如先占据主动权!
而张洞庭的第一步就是打开商户网,逐步图之掌管大梁经济命脉,届时梁安还要置他于死地的话,他便让梁安好好看看什么叫专业!
“张洞庭遣人送礼?”
公主府,清莲一脸错愕,再三向宛宛确认,才肯定真是那个讨厌鬼送礼来了。
“估计是道歉来了,最近他摆弄的那些香皂香水很是受欢迎,本公主就去看看他的歉礼是什么。”
冷哼一声,清莲让总管将礼送来,看到不是香水后略有些失望。
“竟是一封信,肯定是道歉信。”
打开来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沓官票,唯有最后一张附纸上写着一行话。
“哥哥事务繁忙,京畿道灾民烦劳清莲妹妹了,三十五万金官票奉上,多了没有。”
“混旦张洞庭!他是拿我当他府上下属使唤了吗?”
被问的宛宛有些尴尬,主子们的事她不好说啊!
任是清莲如何生气,但京畿道的灾民她不会不管,若是因为和张洞庭置气推翻先前对灾民的救治,只会让人说她虎头蛇尾。
“世子爷您明明是要把好名声让给清莲公主,为什么非得……非得……”
童六很想说找人帮忙就该有请人的语气,像张洞庭这样又把人惹了一回,到最后落不到一点好。
重点是信是他送过去的,清莲公主生气不找正主,对着他好一顿阴阳怪气。
“那小丫头是不是生气了?”
“何止是生气,要不是小的跑得快,估计还要好一阵数落……不过世子爷,人家公主和你同岁,算不上小。”
“切,女人该有的她有吗?要是她都不算小,那大梁的女人都和汉子一样了。”
闻言,童六想笑又不敢笑,一张脸憋的抽搐。
“走了,咱们去溜溜豆包。”
张洞庭打马往西郊行去,童六赶忙催马跟上。
大宛马肌肉精瘦、神气清劲、筋骨有力,跑动中肩膀位鼓起流出血一样的汗水,故而别名汗血宝马。
“豆包就是名不符实的大宛马,瘦的跟个皮包骨一样,马也会水土不服?”
“照我说豆包丢了大宛马的马脸,先前那么多清劲有力的大宛马,世子爷您为什么选这么个废马?”
闻听童六言,张洞庭笑了,任是谁第一次见豆包都要觉得它是大宛马之耻,也就他上辈子喜欢骑马,又看过数不清的马赛才看出豆包外形不显,实则是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马。
不过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去溜溜见真章:。
出了西直门,张洞庭和童六放开了纵马疾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暗自骂骂咧咧的朝着马背上的人看去。
再看到是张洞庭后,行人悻悻的收回目光,如果是别人那就是没公德心,既然是世子爷那就很正常了。
纵马疾行打马游街都是世子爷的基本操作,和往日比今日算是收敛了。
“殿下,后面打马来的人好像是张洞庭。”
六皇子闻言向后看去,顷刻间好心情烟消云散。
“果然是他,没想到刚出宫就遇到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瞅着张洞庭笨拙的骑马姿势,一抹戏谑爬上他的脸颊。
“来呀,所有人一字排开把他给本皇子拦住!”
众人闻言瞬间兴致高涨,不多会功夫将路占据,不容一匹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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