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酥胸滚动间张洞庭微不可察的咽了咽喉咙,心中大大弹幕滚过。
码垛!
太嫩了!
太翘了!
太有资本了!
下一秒……
“去,给本世子倒杯茶,刚才说那么多话都口渴了。”
张洞庭把人推开,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深吸轻呼平复情绪。
被推开的绮罗一愣,一股委屈盖过羞涩爬上心头。
她,是被嫌弃了吗?
“是!”
委屈巴巴的绮罗敛去表情,素手握起青瓷茶壶,热茶蒸蒸倒入青瓷盏中。
张洞庭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微微出神,红酥手,黄藤酒……被着双手握着滋味一定非同凡响吧?
“世子,茶。”
闻声回神,清了清嗓子张洞庭接过茶盏饮一口茶,好在他脸皮够厚,不然就闹个大红脸了。
“詹志胜没再来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听说云山伯得知昨日的事,禁了他的足。”
“那就好。”
话题戛然而止,张洞庭突然不知道再说什么,就目前来看绮罗一心想和他好事成双,不像是带着别的心思。
可……
根据原主记忆,老爷子离家前千叮咛万嘱咐,玩归玩花归花,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爷爷打孙子惊天动地,想到老爷子那根青铜鞭,张洞庭脑中旖旎想法瞬间消散。
“世子,奴家有一问,世子可否解答?”
“问!”
“那词是世子今天刚想到的吗?”
“清平调可不是本世子作的。”
张洞庭微微一笑,绮罗一怔。
“那是何人所作?”
“本世子三岁的侄子,说了你也不认识。”
闻言,绮罗倏地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三岁侄子?
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定远公膝下只余一孙,定远公虽有三子却只有长子结婚生子,次子三子还未婚配便战死沙场。
且长儿媳因思念过度成疾,在张洞庭年幼时撒手人寰。
“世子竟埋汰奴家,奴家虽鲜少出户,京都发生的一些事还是知晓的。”
“哦?你都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张洞庭原本是想看看能否从绮罗口中听到有用的线索,不曾想听到的都是家长里短,今天西市谁家丢了只鸡,明天东市哪个富商包小妾被大房发现了……
燃香过半,楼下拍卖已结束,只是人还未走。
虽然他们没能成为绮罗的入幕之宾,可隔着楼梯听个墙角也是好的,那毕竟是京都第一花魁。
不知被征伐起来,是否也能如红楼某些女子般,不堪负重而喧嚣出口呢?
“世子,夜深了。”
“嗯。”
张洞庭心不在焉,按理来说如果和绮罗有关系,今日他拔得头筹马上要把人占有了,背后人应该出现来捣乱了。
还是说不是因为绮罗……
就在这时,感知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柔软小手抓住,张洞庭惊愕回神。
“世子,红烛已过半。”
绮罗低着头嗔怪道,手上动作却没有停。
她拉着张洞庭的手攀上腰间系带,强忍羞涩颤抖着循复往返。
张洞庭怔愣的被带着宽衣解带,不是他不想拒绝,是手有点不听使唤。
美人微垂首,掩不住脸上羞答答的艳红如血,蝴蝶羽颤,以及那欲语还休的娇羞靓丽。
“咕咚!”
美人主动邀请,如此盛景,除非是太监才能把持的住!
“等等!”
“世子。”
绮罗语气突然低落下去。
“世子身份高贵,奴家蒲柳之姿自是入不得世子法眼。”
“我……”
话刚冒头,薄纱去,红衣解,露出内里大红鲜艳的鸳鸯肚兜,鸳鸯活灵活现,一看就是出自女红极好的人之手,这一幕也极度的冲刷着张洞庭的视觉,不免让他双目发愣。
“如今奴家已是世子的人,世子若嫌弃,奴家也只能从此闭门不出。”
名动京都的第一花魁,若是出阁夜未被采纳,说出去名声都变了,不管绮罗愿不愿意,今夜她都是张洞庭的女人。
只有被张洞庭拿走,以后她才免得些许风波,也才能继续以贱籍身份留守红楼。
当然,如果张洞庭愿意为她赎身,哪怕是置办一处小院给她容身也比上述情况好。
可看张洞庭一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