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看着愣在那半天的灰狼,一脸疑问。“风,那小雌性是受伤了么?要不先把她带回我们部落,让巫医给她看看。”
见风还是没有反应,珍珍犹豫了片刻,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尘土,朝着灰狼和那昏迷的雌性快步走去。
当她走到灰狼跟前,她才发现灰狼眼中蓄满了激动的泪水,珍珍不明所以的摸了摸灰狼的脑袋担忧的问道:“风,你……你怎么了?是受伤了么?”
风感受到珍珍手心里传递过来的温热,瞬间化作了人形,激动的将珍珍搂在了怀里,:“珍珍,燃崽子找到雌性了,我还以为兽生见不到那死崽子结侣了,感谢兽神大人,感谢兽神大人!”
珍珍听了风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她看着抱着自己老泪纵横的风,一脸无奈。
燃是风唯一的崽子,当年珍珍怀孕的时候,以为至少会生个三四只,结果能感应到崽子的时候,风却只感应到了一个。
一般只有雌崽子才会只生一个,最多的时候,雌崽子也只能一起生两个,当时的风还以为是个雌崽子,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把珍珍其他的兽夫们羡慕坏了。
结果,出生那天,才发现是只小灰狼。
物以稀为贵,毕竟是自己的崽子,还就只有一只,风对燃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当爹又当爹的。
燃也很争气,从很小的时候,他就能化形,要比其他的雄性早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月。
当其他崽子还在费力地搬动长耳兽这类小猎物时,燃就已经能够轻松地扛起比自己身形大上许多的猎物。
他的兽型也在其他崽子能够化型的时候就长得与成年兽人的兽型差不多大了。
在狩猎上,燃更是天赋异禀。别的崽子都在跟着阿父们学习如何追踪猎物的踪迹,燃却早就凭借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和细致的观察力进行狩猎了。
他知道如何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身形,悄无声息地靠近猎物,然后在最合适的时机以迅猛的速度出击,一击即中。
无论是敏捷的长耳兽,还是什么其他大型猎物,燃都有办法将它们成功捕获,他的狩猎能力早早的就在部落中得到了肯定。
在成年能够觉醒月亮纹的仪式中,燃更是直接觉醒了三月亮纹,部落里大部分能够觉醒月亮纹的兽人中几乎都是一月亮纹或者二月亮纹,甚至有些雄性直接印上了零月亮纹。
当时燃觉醒了三月亮纹直接受到了周围所有部落的疯抢,只要是成年的雌性都有邀请过燃成为她们的伴侣,但是燃一个也不喜欢,后来为了躲避这些雌性,他直接搬到了迷惘森林里面居住。
当时燃离开的时候,风好说歹说的都没有留住,本以为这兽生无望看到自家崽子结侣了,结果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救了自家崽子的雌性。
珍珍无奈的拍了拍风的大脑袋,示意他快带着雌崽子回去,燃肯定急疯了。
风听了珍珍的话,连连点头,说着,风就变成灰狼,小心翼翼地将姜玉棠和珍珍用尾巴圈在了自己背上,还不忘叼着那个半死不死的无印兽一起往部落的方向走。
雄性的兽型只能给自己的雌性坐,但姜玉棠是自己崽子的雌性,又是珍珍提出来不让叼着,风作为模范兽夫,必须听从自家雌性安排。
珍珍坐在狼背上,将姜玉棠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平躺在狼背上,可以舒服些。
她认真的观察着姜玉棠白嫩的皮肤和精致的小脸,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怪不得那崽子一直不结侣呢,原来是想要找长得好看的小雌性啊,也不知道这崽子是哪个部落了,生的还真是美丽,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雌性呢。”
风背着姜玉棠和珍珍往部落的路上走去,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突然,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瞬间浮现出怒色,甩头将无印兽扔出了老远。
风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气愤地说道:“这死崽子,平日里看着挺厉害的,怎么连自己的雌性都没保护好,还能被无印兽给抓了,真丢兽脸!”
他扭头看向依旧昏迷的姜玉棠,眼神中对自己这不中用的崽子埋怨更甚。
风继续嘟囔着:“这雌崽子要是没遇到咱们,她在这昏迷不醒,让那无印兽得逞了,他哭都找不到地方!身为她的伴侣,就应该时刻把她的安危放在心上,他可倒好,还能让个连月亮纹都没有的兽偷了雌性,真让我这个当阿父的操心!”
珍珍听着风的抱怨,出声安慰道:“风,你也别太生气了,这事儿说不定出了什么意外情况,燃不是这么不小心的兽,肯定有其他原因,等回去了,在跟他问清楚。”
风听了珍珍的话,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大半,他的雌性果然善解人意,是最好的雌性,他崽子的雌性肯定没自己的雌性好,风一边想着一边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叼起了无印兽继续往部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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