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副官那些本来在书房跟他议事的人早就有眼色的溜走了。
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霍少帅和安知小姐的二人世界。
瞒着霍大帅将被打的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霍木松拉到荒郊野外,林副官直接把人扔在了一间称得上是破烂不堪的小土房里头。
“自生自灭吧……”林副官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也不管人有没有醒,力道那是相当狠厉,直到看到他霍木松费力的睁开眼,他才戏谑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林副官对这个为了一己私利总是给少帅使绊子的霍二少爷可谓是深恶痛绝。
虽说少帅命大,好几次被躲了过去,但是无辜惨死在他手底下的弟兄们可不少。要不是看在霍大帅的面子上,军队里的人早就抄着枪杆子就上了。
“将人看好了,别让人逃了。过几天等他恢复的好一点了,就把先前弟兄们的爹妈喊过来,让他们也出出气。”
林副官冷笑一声,又不解气的踹了一脚,这才回大帅府筹备公务。
至于留下来的那个兵也很是晦气的呸了霍木松一口,便出去门口守着,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
霍木松死狗一般的瘫着,根本没有力气去计较这些平时他看不上的人的羞辱。
他只是痛苦又绝望地注视着那道被踢的吱呀作响的门,看着门上抖落下来的尘埃,指尖不自觉的在手指处按压着……霍大帅要是知道霍木深这么对他,霍木深肯定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的!!
现在他就等着霍大帅发现异常,然后……他瞥了一眼在外头仍然挺直腰杆维持站岗守卫姿势的那个警卫兵,到时候他一定要让这几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在颜安知和霍木深蜜里调油总是腻在一处的时候,霍木松这里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这几天前后不是有好多陌生面孔不由分说的就往她身上扔些脏污,就是有些人不要命的想跟他同归于尽要冲上前打他。
虽然那个警卫兵拦了下来,但还是不免受到些波折。
他期待的日子渐长,心里的不安和绝望就愈发浓厚,霍大帅怎么还没来救他?
难道还没有发现异常吗?
又被狠狠创了一顿的霍木松极其不情愿的喝了一口已经被泥污了的脏水,终于不堪忍受这番地狱般折磨的生活,看着被铁碗盛满的水,又看了眼外头似乎没有注意到里头的警卫员。
恶从心生,胆从惧起……他猫着身子慢慢抓起铁碗的边缘,尽量不发出声音。
然后猛然的直起身子,冲着笔直站岗的警卫员后脑就是一下!
劲道很足,警卫员甚至没来得及吱声就一头血的倒下。
霍木松不敢迟疑片刻,迅速扒了他的衣服行囊穿戴好,才疾步走出这个小土房。
霍木深的人每天都会来送一次食物,他不能往城里头跑,只敢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往郊外更深更偏僻的地方跑。
郊外这有个墓园,他记得霍大帅每月都会来跟故人说说话,所以他只要在外头好好养养伤,到时候就可以直接跟霍大帅回城里了。
霍木松趁着深夜,爬了一个狗洞躲在墓园暗处,饿了就去拿墓碑前的供品吃,好容易熬过了两天,苦等等不到人的他却听见了外头传来军靴齐齐的踏步声。
他立刻警觉起来,佝偻着身子不敢乱动。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咬咬牙,火速的又从狗洞钻了出去,边跑边后怕的回望,却不小心撞上了墓园外正在行驶的黄包车。
他喘着粗气,精神因为这些日子的折磨已经变得脆弱不堪,看着面前打扮像个学生,浑身上下透露出温和的女子,他将最后一抹希冀的目光投过去。
“救命……救命……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说完,似乎是受不住心理压力的折磨,他竟然一头栽到了黄包车上女子的脚旁。
本来不想多生是非的许盛怡蹙了蹙眉,她本来只是来给亡母上炷香……可是看见倒在面前的男人虽然满身血污,看着狼狈。
但是看面相和那双脏的破皮但出自外国品牌的皮鞋,许盛怡还是拜托车夫将人扶了上去。
“麻烦您了,钱我会双倍付的。”她不好意思的朝车夫一笑,然后多付了一倍的车钱。
车夫倒是不计较这个,笑着跟她道谢。
瞒着许家主将人安置在许家附近的一个民宿当中,许盛怡喊了大夫上门问诊。
把霍木松重新收拾一番之后,许盛怡便没有管他,只是留了一张字条,方便霍木松得知如今的情况。
她自己则是在李麟泽的邀请下跟着参加了由颜家人举办的宴会。
举办的人不是如今风头无两掌握南方经济命脉的颜彦青颜会长,反而是他一直不愿意认祖归宗的颜家家主颜烁举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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